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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7)

“小白兔。”他们互相抚慰,贺小伍喘着气叫了一声。

“嗯……”阮祺被绞着腿,这会儿只能压抑着呻吟尽量保持镇定。

贺小伍盯着他湿乎乎的陷入情欲的眼睛,忽然勾嘴说道:“小白兔,白又白,脱光裤子搞起来。”

“……”

流、流氓!

两人下午在家里厮混了半天,阮祺被贺小伍摸得去了三次,最后一次终于伴着吟叫哭着射了出来。

两人都已经脱光,阮祺射完再也没力气帮贺小伍摸摸。贺小伍那根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正是要发未发的时候,他喘了几口粗气,抱着阮祺转过去,再一次让阮祺背对着自己。

他把他屁股拖到自己腿间,用低沉诱惑的嗓音在阮祺耳边说:“乖,腿合拢,别动。”

阮祺泪眼朦胧,紧紧张张地夹紧腿:“你要干什么?!”

“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贺小伍握着自己的东西,将它插进阮祺大腿的嫩肉,阮祺顿时惊呼了一声想逃。

贺小伍把人按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一口:“我说了不进去就不会进去,就用腿,别怕。”

“可——”

这时候贺小伍已经无耻地抽插起来,他一边摇腰一边问:“要是我被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啊?要么你移情别恋去找别人,要么就得守活寡,你想这样吗?”

小白兔被唬得不敢再乱动,这会儿他脑子还乱乱的,哪里还能去计较贺小伍是不是胡说八道。贺小伍在他腿根抽插,插得他腿间的嫩肉又热又痒。那根巨物还不时地擦过他的囊袋,贴在他的性器上摩擦,操得他又不能控制地起了些反应。

“你下去一点、贺小伍、别、别碰到我那里。”

“哪里啊?这里吗?”粗大的玩意儿恶意地顶过肉球,欺负阮祺使用过度的小巧,阮祺低吟一声,才要生气,贺小伍又接着说,“我喜欢你,阮祺。”

……

这种时候突然改话题,也太狡猾了吧!

好一会儿贺小伍才射出来,搞得阮祺满腿都是。他给擦了擦,安抚了一下阮祺的情绪,两人腻腻歪歪黏在一起,多年不见,又惊喜地再会,躺在沙发上有说不完的话。但只躺了半个多小时,五点过的时候,贺小伍便依依不舍地放了阮祺爬起来。

“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在家玩吧。”贺小伍捞了自己的裤子麻利地往屁股上套。

“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过来。”

阮祺跟着爬起来,抱个抱枕挡着自己早就被贺小伍看光的某些部位。他不知道贺小伍这个点还要出门干吗,好奇地问:“你要去哪里?”

“我该上工了宝贝儿。”贺小伍穿好了裤子,弯腰在阮祺脸上“啵”了一口,“我得多赚点钱养我的小白兔啊。”

阮祺还没来得及问贺小伍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猜他是个真流氓,毕竟昨晚还带着一群人在街上浪荡呢。留着贺小伍回来慢慢问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阮祺问。

“一般凌晨一点的样子,你别等我了。对了,电话号码告诉我。”

贺小伍翻出自己的手机,把阮祺的号码输了进去,又给阮祺打了一个:“今天你的人物就是在家把我的电话记熟,这回要是敢再跟我失联,下次可就不是操一操你的腿这么简单。”

阮祺红着脸哼哼:“你快走吧你!”

“我上去穿件衣服就走。”贺小伍转过身,又转回来,格外认真严肃地盯着阮祺,“在家等着我,哪里都不准去,知不知道?这次要是再失踪,看我不抓你回来操断腿——”

“我知道!!”阮祺大声地打断了贺小伍没羞没臊的话。

“来亲一个。”贺小伍磨磨蹭蹭还不肯走,抓着阮祺的手把人提起来站在沙发上。

阮祺另一只手还抓着抱枕护着自己的私.处,贺流氓瞧他那蠢萌蠢萌的小样笑得不能自已,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亲。

阮祺站在沙发上,两人终于差不多高。阮祺睁着眼睛望着贺小伍,又可爱又专情。他搂着他,扯了碍事的抱枕,把人揉在自己胸膛间一通啃,啃得贺小伍自己快快不想出门做事。

“嗯、嗯、你该、该走了……”阮祺在缠满的唇舌间满脸通红地提醒贺小伍。隔着裤子,贺小伍的那里又有了动静,蹭着他遛在空气里的小兄弟,他真怕贺小伍突然说不去上班了,就在这里办了他什么的。

他还没心理准备呢。

贺小伍这才不甘心地放过了阮祺,从他嘴里退出来,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阮祺又推了贺小伍一下。

第八章

贺小伍这才晃悠悠地出了门。

小伍哥今天心情好得上了天,一个晚上过去,所有人都知道小伍哥把失散多年的嫂子找了回来,一个个跑来说恭喜,还要贺小伍把人带来看。

“一边玩去。”贺小伍正陪着难得过来一趟的蔡大少打牌。

蔡大少是个神秘的人物。空降贺兰道,收了包括鹦鹉街在内的一大片区域。平时总斯斯文文,俊逸温和,天生就跟贺兰道这些地方仿佛不搭边。但蔡大少狠起来的时候,啧,那麻利的身手,潇洒狠辣的劲儿,小弟们除了目瞪口呆之外就只剩膜拜跟敬畏了。

人又赶走了一拨,蔡大少把贺小伍看了又看,满脸都是神秘隐忍的微笑。

蔡大少不问,却看得贺小伍浑身不自在。

“……”

“不打了!”贺小伍扔了牌从椅子上站起来,招了个人来顶替自己,“做事去了!你们好好陪老大玩。”

“急什么,”蔡大少从贺小伍的长腿瞟到侧脸上,慢条斯理地笑得像只狐狸,“一天晚上不干活我又不会少发你一分钱。”

贺小伍微微转身对着蔡大少,也微笑:“不认真干活我不自在,我是个敬职敬业的人。”

蔡大少靠着椅背抿着嘴,却让其他人都出了茶室。只剩他跟贺小伍,他才舒舒服服地单手支着下巴:“跟我说说你跟你那位的事,我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美人让我们小伍哥心心念念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大美人?

那只小白兔,似乎和美人那种词搭不上什么边。

但那唇红齿白可爱得无边无际的小样,却让贺小伍心里的春潮一阵又一阵地荡。自称敬职敬业的大灰狼突然一点也不想做事了,只想马上就飞奔回家,第一时间抓了他的小白兔,把他这样那样酿酿酱酱,让他一周都下不了他的床。

蔡大少听了一晚的八卦,除了惊讶贺小伍的喜好外,还很早就让贺小伍回了家。

但那会儿也不算真早,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楼上有一处微光,那是贺小伍姐姐的房间。他怀着一种兴奋、期待但又从未有过的忐忑的心情走上楼,推开微闭的房门。

入目的是老老实实窝在床上的一副身子,安安静静,已经在壁灯的陪伴下睡着。

贺小伍放慢了步子,放轻了呼吸,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像个傻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