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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天同人)上山吗?上山吧:)(4)+番外

他的手慢慢钻进他黑色运动长裤的裤腰里,隔着内裤揉了几把莫关山紧实的屁股,又挑开他的内裤边缘,钻进去毫无间隔地抚摸着他的臀肉。

莫关山从前方的刺激中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大声吼道:“你在摸哪里!”

贺天在他乳间吹口气:“摸你的屁股。”

莫关山前后受制,慌乱地在裤子外边逮着贺天的贼手,浑身炸毛:“摸你个几把啊!”

贺天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待会儿让你摸个够。”

说着在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收回手,同时一把将人扛起来扔上了肩头。

他把他扔到自己那张超大的床上,他的猎物蹦起来就要跑,他射上去,“碰”地将他压回了柔软的被褥中。

他无赖地咬了咬他的耳骨,“半途落跑,是不是男人你?”

“你才不是男人!”

“那你给我躺好。”说着用腿间的某个东西在他屁股上恶意地蹭了一下,蹭得身下的人一动也不敢动。他手伸进枕头下,很快摸出了一个东西。

莫关山的视线扫过:“……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到底带了多少人回来啊!”

“吃醋了?”他微微地拱起腰,握着套子,抓着身下的人的裤子往下脱。莫关山一边回答“谁吃你的醋!”一边奋力别扭地拉着自己的裤子不让脱,两人拉锯了半天,在力量和姿势的悬殊下,他终于还是将他的裤子扯下来随手扔到了床外。

“贺、贺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滚到了床上,怎么就要来真的了?!他不行,他他妈的不行!

“嘘——”贺天轻轻按住莫关山的嘴,在他耳边亲吻,同时慢慢地褪掉了自己和对方只有型号不同的长裤,“不会让你痛的,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都舒服的秘密。相信我。”

但不久之后,当他的东西真的刺进了他的后边,痛得他不停骂娘的时候,他终于想起,贺天就是个变态的骗子啊啊啊啊啊!他早就知道他是变态了为什么他还会相信这个混蛋的话啊!

羞耻心和疼痛让他额头冒汗,他大声地骂他“干你妈!”“死变态”之类,正面操他的人面却恬不知耻地在他耳边回道:“是因为你太紧,我也太大了,多两次习惯了就不会痛了。还有,你老是喜欢把脏话挂在嘴边,以后少说几句。”

“关、管你几把事——唔——”

贺天坏心眼地重重往里捅了一下,坏笑一声:“的确、关我几把的事。”

他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之后就不顾他的挣扎反对和叫骂,徐徐地晃动起自己结实有力的腰来。

最开始莫关山还只是痛,渐渐的,痛楚里带上了别的感觉,那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低吟,让他浑身战栗,尤其是当贺天的巨物不轻不重地擦过他体内某处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的腰一软,后方一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极力忍耐的呻吟,他一下叫了出来。

贺天脸上的笑意顿深,仿佛找到了新大陆的顽童,他开始专注地用自己的肉刃攻击红发少年的那一处,把人操得不仅吟叫连连,更是浑身泛起了情色的粉,后穴也配合他的节奏蠕动起来。

他的里边又紧又热,吸咬着他粗长的肉棒,他“噗滋噗滋”地重重撞击他,莫关山的呻吟声渐渐带上了哭腔。

“我说了会让你很舒服,现在信了吧?”他大大地拉开莫关山的两腿,把自己埋进对方的深处操弄,肉囊在穴外“啪啪”地击打穴口的嫩肉,把他的屁股拍得通红。

莫关山深深弓着腰,手无意识地抓紧枕头,嘴里喊着:“不要了、停、停下来!”,后边的嘴却把贺天的性器死死地咬着,根本舍不得他退出去一丝一毫。

“口是心非,又爱说脏话,今晚我会好好地‘教训’你。”贺天的汗水滴落在莫关山的眼角,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陷入情欲的人再也没有平日里故作凶神恶煞的表情,只余下为了他而迷乱的淫荡。

贺天的心一跳,他一边在莫关山里边抽送,一边低头吻住了身下的少年。

他知道他喜欢和自己接吻,那让他意乱情迷、找不着北的亲密的缠绵是他们秘密的开端。他深深地吻住他,和他唇舌交缠,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只为自己开放的秘境。

把他操得涕泪横流,操得除了呻吟就只能叫着他的名字。

“贺天——”

他喜欢他叫他的名字。喜欢他一边叫着他,一边把他操上天时狂乱的神情。

更喜欢他只为了他而变成现在这个、只有他能看到的莫关山。

这个晚上,他们疯狂地纠缠了大半夜。到了最后红毛已经被操疯了,他流着泪,一直呻吟,后边夹着贺天的东西吃了个够。

这下,他总算切身体会到什么是“关你几把事”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这晚上莫关山的母亲又是夜班,两个人做完之后累得谁都不想动,搂搂抱抱地四肢纠缠在一起,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还没睡上几个小时,贺天被自己的电话迷迷糊糊地吵醒。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窝在自己肩头睡得正熟的那张脸。他在他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拿过了自己的电话。

是见一发来的信息。

“嗨,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去爬山?”

贺天在晨曦中盯着那条短信,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赤着身子的人,狐狸一样地笑着在回信里输入了一句。

“我已经上山了。”

番外

红毛妈妈三十晚也上班,晚上少年去送了一顿精心准备的年夜饭后,出来时满街的热闹。他靠在路边灯下的栏杆,看人潮拥挤车水马龙,突然有一瞬的茫然无措,不知该回去哪里。

就这样,又一次一个人跨进新的一年吗。

虽然似乎已经习惯。

就在这时,裤兜里的电话突然震了一下。拿出来。

贺:新年快乐,在做什么?

过去,几乎没人给红毛拜过年。这一条简单的信息,莫名的在这一刻的空茫中击中了他内心的某一片未知角落,他的心微微一抽。

“在街上”

贺天秒回: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贺天抓着红毛上了一辆出租车。

贺天报了个地址,强行给红毛系安全带,红发少年在吼:“你干吗啊?!你不跟你家里人一起过年这么晚还出来?!”

“那你呢?”贺天问。

“关你鸡……什么事?”

听到某人半途改口,贺天抬头一笑。意喻不明。

经过几次在床上对某人实施的教训,果然,还是有了成效啊。

几秒后,他在后座牵住了红毛的手。

“我就想跟你一起守年。”贺天眯着狐狸眼,笑得又坏又霸道。红毛脊背突然一阵发毛,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姓贺的到底想干什么几把事?!

后来,他把他带到了一个老旧的电影院。一人花了十块钱,可看通宵的旧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