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我的饭店提供场地让你开记者会,只要开个口就好。”他很阿莎力的表示。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孟诗妮高兴得跳起来。“经纪公司那边还要我探你的口风呢!”
“一句话,OK。”
“那就太谢谢了!”她冲上前去亲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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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藉要买金饰,夏真和司马星辰、白子伶特别来到常薇薇站的柜前,要她拿出一堆的金饰,然後开始东挑西捡,边讨论这些最新款式之馀,其实重点是要问有关她和韩泽的事。
“你们会害我被炒鱿鱼!”常薇薇小心的低声道。
“怕什麽!我们又不是不买。”夏真大刺剌的说。
“而且只要你钓上了韩泽,别说一家金饰店——”
“子伶,不要这麽说!”常薇薇打断好友的话。在她们四个中,白子伶是坚决要嫁个富家公子的人,夏真是有些误打误撞,中途还和雷汉宇离过一次婚,司马星辰还好,她深信爱情比金钱重要。
“我没说错啊!”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常薇薇很保留的说。
“你不是和他吃过饭也看过电影,还一起去过淡水的渔人码头看夜景吗?”司马星辰对这些事都清楚。
“那又代表什麽?”常薇薇反问。
“难道你们……还是在原地踏步?!”夏真一脸惊讶,“不会吧!”
“你们以为我该和他怎样呢?”
“亲吻!”
“上床!”
“敲定婚期!”
常薇薇一个个的轮流瞪她们一眼,特别是说出“上床”的白子伶,其实韩泽和她在一起时很“绅仕”,偶尔会拥著她的肩,过马路时会牵她的手,可是也仅止於此,他甚至不曾……企图吻她。
“子伶,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够邪恶的!”常薇薇有些生气。“我有那麽随便吗?”
“但如果是两情相悦……”
“我们还没有‘两情相悦’!”
“为什麽?”夏真想不透的问。
“是啊,为什麽?”司马星辰也不太相信,“像你这麽美又这麽可人的女孩,他怎麽会忍得住?薇薇,你可不要唬弄我们哦!我们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关心你、支持你!”
“但你们的关心、支持,已经给我很大的压力。”常薇薇压低音量,又换了另一组的金饰给好友们观赏,她注意到店经理一直在瞄她们这边。
“我们是担心这麽好的对象——”
“子伶,很多事是不能强求的。”
“但他明明有意於你。”
“他认识的女性太多了,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吃饭、看电影、去渔人码头看夜景吗?”常薇薇尚不至於如此的天真、幼稚。
“可是我们相信你是特别的。”司马星辰很严肃的说:“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星辰,你要逼我飙出眼泪吗?”她一笑。
“除非他是睁眼瞎子,不然……”
“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没有什麽不好,本来男女之间就需要经过长久的交往和了解,如果急就章或是匆促的就凑在一起,那……”常薇薇看著夏真。“你们忘了有她这个例子吗?”
“薇薇,我是错误的例子,我相信韩泽的脾气和个性会比雷汉宇好多了。”夏真摇摇头道。
“他们那种男人都一样!”
“所以……我不必急著要当伴娘?”白子伶失望的看著好友。“害我最近常跑婚纱礼服摄影公司,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我要结婚。”
“你神经啊!”司马星辰替常薇薇骂道。
“夏真结婚时我们没能好好的表现一下,轮到薇薇……”白子伶心里有著憧憬,“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像童话故事般的盛大婚礼。”
“你还在看童话故事啊?”常薇薇糗她。
“现实生活太残酷,所以只好寄情於童话故事啊!我这个人浪漫不行吗?”白子伶一哼,此时,不经意看到店经理有些敌意的目光扫来,她立刻随便指了条项链。“小姐,这条多少钱?”
“我看一下……”常薇薇随即装模作样的说,“九千九,我可以给你九五折。”
“那个胸针呢?”
“一万七千元。”
“薇薇,你到底有没有‘势在必得’的心啊?”夏真换了个位置,挡住了那个店经理的视线。“我真的觉得韩泽很不错,他没有那种有钱人身上会出现的邪气和铜臭味,我给他打九十分!”
“我也给他打九十分啊,但是总不能要我扑到他的身上去吧?”常薇薇莫可奈何的说,“虽然我还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是我感觉得出他……并不猴急、并不是那种只想上床——”
“他不会是同性恋吧?!”白子伶吃惊的打断她。
“不是啦!”
“那麽优、那麽棒的男人如果……”
“子伶!”司马星辰一副想要毒打她一顿的凶狠表情。“你叫人很想扁你耶!”
“我只是想找出问题所在。”
“你们的好意我都了解,但是……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常薇薇宣布。
“薇薇,每一次我只要一想到‘冷血教授’的脸,我就发誓绝不当个黄脸婆,我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叫得出名号的男人,没有大学文凭又怎样?男人想娶的是他们珍爱的女人,不是一张毕业证书。”白子伶正色的说。
“话是没错,但我……我想我还不是韩泽珍爱的女人。”她老实的回答。
“你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多,把自己里得像粽子?”白子伶追问。
“子伶……”常薇薇捶了她一下。
夏真看到店经理走来,马上抓了条项链给常薇薇。
“我买这条!下次带我先生来时,我再多买些!”
“薇薇,加把劲!”司马星辰使了个眼色。
“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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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酒气,韩泽去接常薇薇下班,因为已经和她讲好了,他不想爽约,而为了怕碰上警察酒测临检,所以他叫了计程车。
看著他从计程车里走出,常薇薇先是有些讶异,等他走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时,她只是眼神平静的看著他。
“你喝酒了?”
“我刚去参加一个以前在美国哥儿们的喜酒,一堆老朋友见面,被他们灌了不少的酒。”韩泽仍是有点醉,但是还没有醉到语无伦次或是脚步不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