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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我要金龟婿系列之二)(30)

丢下一句“别让夏真太累”,雷汉宇就离开要去买老婆指定要吃的东西,现在即使她要吃猴脑还是熊掌,他都会舍得并想办法去弄来。

“夏真,你上辈子是烧了多少好香啊!”白子伶咳声叹气的说:“这会母以子贵……”

“你嫉妒啊?”夏真笑得好灿烂。

“我嫉妒死了!”

“要不要再接再厉?”司马星辰馍著夏真。

“当然。”

“但是你不怕害喜、不怕变得臃肿、不怕生小孩的痛吗?”她提醒她。“还记不记得怀孕初期你连喝水都会吐,看到蛋就恶心,连闻到一点油烟味都急著往厕所里冲,你忘了吗?”

“忘了!”

“真好的记性!”司马星辰嘲笑的说。“女人真是有天生的母性,常常小孩一生下来就忘了怀孕时一切所受的苦、所受的罪,真是伟大。”

“星辰,你生过几个了?”夏真冷不防的问。

“我没生过啊!”

“那瞧你一副‘专家’的嘴脸。”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嘛!”

“装懂!”夏真笑骂一句,接著她看向了一直沉默的常薇薇,她今天看起来似乎是心事重重。“薇薇,你是怎麽了?”

“我……很好啊!”她看著好友们。“只是在想一点事而已。”

“是想韩泽吧!”白子伶取笑道。

“子伶!”常薇薇脸色一变。

“开玩笑的,你有点幽默感好不好!”她吓了一跳。“干麽这麽……小题大做?”

常薇薇现在知道了什麽叫做贼心虚,她真的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再过九个月……她会不会也得躺在病床上,然後生下一个没有爸爸的小宝宝,会吗?上天会这麽对她吗?

她的“好朋友”已经迟了两天,她一向是很准时的,但如今她连买验孕剂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敢验,万一真的有了韩泽的小孩……

“薇薇,你的脸色有点苍白耶!”司马星辰注意到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没事。”

“你真的看起来不太对劲。”夏真关心的说。

“我……可能是太热了。”

“现在室内温度才二十五度,怎麽可能会热。”白子伶盯著她的眼睛。“薇薇,如果有什麽事你要说出来,不要一个人闷著。”

“你们是在问口供吗?”常薇薇故作轻快的打趣著,“我会有什麽事,只是……有点替夏真担心。”

“替我担心?”夏真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知道怎麽当妈妈吗?”常薇薇知道自已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半夜要起来换尿片、要喂奶,还要应付小Baby的哭闹,而惨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哪里不对劲!”

“别的女人可以带小孩,我也可以,我相信这是一种本能,更何况雷汉宇还请了一个全职保母,你放心啦,这绝不会是问题!”夏真笑道。

“有钱真好!”

“我还是要自己带的,保母只是给我壮胆,从旁给我一点协助,像是洗澡……”夏真伸了伸舌头。“那麽软趴趴的小东西我没有办法,一定得有人帮我,不然我搞不好会把他淹死!”

“呸!”白子伶骂她。“你不能讲点吉利的话吗?如果这个小子有个三长两短,只怕雷汉宇会要你也跟著陪葬哦。”

“喂,你们愈讲愈无聊了!”司马星辰听不下去了。

“我去买点东西,”常薇薇突然说,随即离开这头等病房。

门一被关上,在病房里的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家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有鬼!”白子伶一口咬定。

“薇薇不对劲!”司马星辰一脸的狐疑。

“一定和韩泽有关。”夏真沉吟。

“我看他们是牵扯不清了!”

“但韩泽已经结了婚……”

“这才麻烦!”

常薇薇来到了这间教学医院的贩卖处,她需要买点什麽酸的东西来吃,刚刚突然有一股想吐的感觉,但如果她在那三个女人面前吐,那麽……那麽她居然笨到再和韩泽上床的事也瞒不了她们了。

就在她吞了一颗酸梅,觉得自己稍微好些时,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由她不远前经过,那女人手上还抱著一个小孩……

孟诗妮!

真是孟诗妮吗,她已经来台湾了?

立刻冲向离自已最近的洗手间,常薇薇大吐特吐了一番。

第十章

常薇薇看到韩泽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尖叫,那天在看到孟诗妮的身影之後,她便发誓绝不要再和韩泽有一丁点的纠葛。

一个走廊之隔的田衡听到了她的尖叫,马上冲了过来,当看到一个高大、英俊挺拔并且眼里只有常薇薇的帅气男子时,他就知道对方是谁,问题是他现在该扮演什麽样的角色?

不知情的丈夫?

愤怒的丈夫?

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

常薇薇马上站了起来,把韩泽当是什麽恶鬼似的,迅速冲到田衡身旁,抓著他的手,瞪著韩泽。

“你来这里干麽?”

“我要和你谈话。”

“这是我丈夫!”她抬出了田衡。

韩泽立即伸出手,一副友善的态度,好像是在感谢他,感谢他替自己照顾常薇薇似的。

田衡也本能的伸出手,起码韩泽是个人物,常薇薇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身”给这种男人还算值得,只是……这对看似天作之合的男女会有结果吗?上天肯让他们在一起吗?

“田衡!”常薇薇一副张牙舞爪的表情,好像是在责怪他怎麽可以和韩泽握手?

“你有什麽事吗?”田衡却以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面对韩泽,他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我要‘借’一下你的妻子。”

“做什麽呢?”

“解决事情。”

“不!”常薇薇受不了两个男人的礼貌和客套,她快要吐了。“韩泽,我上次就已经跟你讲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需要解决的事。”

“有!”他笃定说。

“没有!”

“田先生,可以让田太太和我独处一会吗?”韩泽因为同情这个家伙不能人道,所以把身段放得很低,也很给他面子,毕竟一个男人最悲哀、最怕碰上的事已经给这家伙碰上。

“这要看薇薇的意思,”田衡把烫手山芋往常薇薇的身上丢,“我不能替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