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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总裁(一窝总裁之二)(14)

他犹不放弃的找着其他理由,“你不接受我是因为萧夏川那个男人?”

路猷雅没有发现申卫然万里长城般的念头,她舔嘴。“也许这是我很大的缺点也说不定,明明我早知道自己不爱他了,却表现一副很长情

的样子,很可笑吧?”

“哪里可笑?我也想要一个长情的女人。”他嘟嚷。

他没想过要一份可以长久的感情,现在却自己推翻了。

是因为遇到对的人吗?

路猷雅从喉咙滚出笑声,“你确定这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的整人节目?”

“你这女人……你看着我的眼睛,”申卫然愠恼的把她整个人扳过来面对他。“……你认为我是那种会拿自己感情开玩笑的人?”

被他灼热发亮的眼珠看得很不自在又矛盾的被吸引,她害羞的低了下头。

他一怔。她这是在害臊吗?

这年头的女人都不懂羞赧怎么写了,他居然在她的身上,发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

就算被当作禽兽,他也认了。

把她搂紧,他低下头擒住了她微凉的红唇。

路猷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嘤咛了声,怎么都挣扎不出男人坚若磐石的怀抱,一旦放弃挣扎,本来拒从的唇马上被撬开,他温热

湿滑的舌长驱直入,占有了她柔软的领地。

她被吻得昏天暗地,完全没想到申卫然的吻技这么……这么……唉,哪里有洞可以钻,她居然非常的享受这个吻。

申卫然温柔的把她放开,眼底闪着孩童做坏事得逞的光芒。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给我们各自一个机会,搞不好我们会成为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金童玉女呢。”

本来滚在路猷雅舌尖的难堪被他三言两语化解,本来该生气的却怎么都扮不出来那张脸。

他要没有那份童心是做不出来一件件美丽缤纷、才华洋溢的建筑作品的。

一丝小小的尴尬化为无形。

“说实在的,这么晚了,我们要一直压马路下去吗?”她发现这男人对于力行走路贯彻得很是彻底。

“能跟美女散步是我的荣幸,不过……快到了。”他晃了晃一直抓在另外一只手里的大塑胶袋。

袋子里面是刚才他要阿丽老板娘另外让厨房分盒子包装的热炒。

路猷雅不知道用途,也没问。

他们跨过马路走进行人地下道。

她没作声,这么晚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要她走进这里,她不敢,地下道不管白天晚上,总是聚集了三五成群睡觉发呆还是瞪着眼看人的游

民,虽然知道他们不害人也可能没恶意,但她心里还是会怕。

“我把这些好料送给他们就上来,害怕吗?敢不敢跟我一道下去?”

“有你在我不怕。”想吓她,这人真是孩子气。“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不后悔?”

“后悔的是小狗!”

“有胆量,走吧!”

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们是什么时候养成的默契?

晨雾迷离的早晨。

尽管前一晚路猷雅和申卫然几乎天亮才回家,她还是按时起床做了早餐。

申卫然的饮食习惯很固定,当他喜欢上一样食物时,就天天要吃那样东西,吃不到,会闹一整天脾气,谁来,给谁颜色看,要事先没知会

给他换了,他会勉强入口,但是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却让人感觉好像真的犯了虐待小动物的滔天大罪,恨不得切腹谢罪。

他最近迷上……应该从路猷雅走马上任开始,他就坚持要吃的早餐──夹上超厚火腿的三明治,还有奶精跟糖都要放的咖啡。

听起来很简单对吧?其实一点都不。

哈姆火腿要远到台中老街的某家商店才有得卖,平常超市跟市场卖的任何知名火腿根本不入他大少爷的眼,再来就连涂抹面包的沙拉酱都

很讲究,不是那家百年老店用纯蛋黄手工打出来的沙拉酱绝对不吃,其他林林总总的就不要说了。

路猷雅想不开的时候,会想她是不是被给得丰厚薪水给迷了心窍,当厨娘千遍也不厌倦?

偶尔的小抱怨在看到申卫然捧场的把菜吃光光,她又乐得在心里计较明后天该去买什么菜喂饱这男人的肚皮。

周而复始,唉,她自觉自己沉溺在自虐里无法自拔。

被太阳晒到屁股才起床的申卫然有着独居男人的优点,不论前一天忙得再晚,生理时钟会准时的叫他起床,刷牙梳洗,换上休闲风的棉裤

跟洁白的圆领棉衫,赤着脚慵懒的从卧室直接走到木条长廊伸懒腰。

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有着宽度和力度的肌肉在肩膀处紧绷,展现了他衣服下男性的力量。

静静站在被朱槿花围绕的庭院里,花园里飘荡着清凉的空气跟花香,他享受着这份宁静。

他不急着吃早餐。

也知道这时间,路猷雅去早市买菜。

她总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市卖的菜新鲜又便宜,所以她三天两头就往传统市场跑。

房子安静得不可思议,他踅回老旧的客厅。

厅里的茶几上有路猷雅练习的成果,一叠五花斑斓的色纸,几只看似失败的作品,一件平常在家会穿,市场买的短背心就随意搁在皮沙发

的椅靠上,一盒没吃完的布丁,是她偏爱的水果口味,跟着纸鹤比邻而靠。

走进厨房,流理台上摆着洗干净的抹布。小雅有些龟毛,坚持抹布也要买3M的,为此还被他嘲笑不会驶船嫌溪弯,会做家务的人哪需要斤

斤计较抹布的好坏,抹布不就是一块布料,女人还真的计较得可以!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这块比普通抹布还要贵的玩意,还真是一分钱一分货。

他自行设计的餐桌上,用碟子压着她留下的Keroro军曹便条纸,上面不外乎交代她的去向诸如此类的。

就算句子再熟悉不过,他每每还是要看一遍,然后放进口袋。

有趣的是,这便条纸从不雷同,有时候是Giron那只脾气火爆而且喜欢夏美的青蛙,两天前是爱要白痴而且热爱钢弹系列的宅蛙的Keroro

,当然也有双重人格的Tamama,顾人怨还充满邪恶因子……别问他为什么跟它熟得像一家人,这完全是被路猷雅洗脑的结果。

要知道,人总要不耻下问的。

谁知道无心的一问可不得了,那个外表已经成年的大女人,开始细数这几只青蛙的过去未来跟所谓“感人”的剧情。

对于他这种从不迷恋卡通的人来说,这几只青蛙跟外星人无异,偏偏路猷雅着迷得很,只要卡通时间一到,八匹马都挡不住她要蹲到电视

前面跟着故事主人翁哭哭笑笑,于是他这“被害人”也慢慢掉进泥淖里,先是批评抗拒嘲笑,接着无力的跟着沦陷了。

他是个没志气的男人对吧?

他发誓,一刚开始他真的抗拒过!

曾几何时,这房子处处有她的痕迹,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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