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战俘(独孤皇朝系列)(18)
「没有?」他的辩解让独孤垣更加愤怒,他用力扯下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住。
维宓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独孤垣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除了说谎,你这张嘴还会做什么?」独孤垣冷冷地讥道:「对了,我都忘了在床上还能放浪的叫着取悦那些男人,除了努哈敕外,还多了个修烈穆尔德。」
他知道了?维宓哇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的不堪全都暴露在他深爱的人面前?为什么?
「没错。」他知道了,而且终于彻彻底底的对他死了心,这个下流至极的骗子!
「我是被逼的,页的。」维宓哭喊着,想让独孤垣柑信他,但是连努哈敕的事他都不相信了,他还能解释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果然,独孤垣对他的话更感愤怒,他一举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的嘴角都因此而渗出血来。
「被逼?」他恨恨地骂道:「你一再的欺骗是为了什么?你与修烈穆尔德的事.我有很多时间能听你解释,当初你怎么不说?看我被你要得团团转,你很开心吗?这样就能够满是你的虚荣心了吗?」
维宓没听见独孤垣在说什么,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的,恍恍腮招的忆起那一晚努哈敕的暴行,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眼前不是他挚爱的独孤垣,而是努哈敕!
「不要!」他尖声哭喊:「不要、不要,别靠近我,离我远一点!」
别再接近他了,他页的好怕!
维宓的手被绑住而无法挣扎,他用力的胡乱踢着脚,想将恶魔般的努哈敕赶走,不再让他侵犯自己。独孤垣被维宓的挣扎惹火了,他用力抓住他的腿。
「你疯了吗?」他愤怒的将维密的双腿拉开到身子两侧,用力的进入他。
「好痛!啊……」维宓不似以前的柔顺,只是拼命挣扎,眼泪早已流满了整张脸,「不要!走开,呜……」
独孤垣不理会他的哭喊,只是粗暴的在他的体内抽动,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更不管他的呼痛和抗拒。他要惩罚他,这个无耻又淫荡的人!
维宓忽然用力的咬住独孤垣的手臂,在其上留下痕迹。
独孤垣痛得缩回手,不假思索的又弥了维宓一巴掌。
「你竟敢咬我?」扯过一块布,他随意包扎自己的手臂,怒声道:「你是忘了一个男宠该有的本分了吗?」
维宓不再挣扎。他漂亮的脸已被打得红肿一片,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他没忘过,从未忘过那晚独孤垣的温柔和誓舌,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独孤垣,他和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没有两样!
独孤垣见他不再挣扎,又冷冷地讥讽道:「想起来了吗?那就好好的取悦我"」
维宓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任由独孤垣在自己体内宣泄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由灰蒙转为明亮。听着远处传来鸡啼和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粗喘声,直到自己昏厥过去。不再睁开眼:
「咳……咳咳……」
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总管只得皱着眉头在门外问道:「刚不二王爷派人拿了一只玉镯过来,你要不要君看是杯是你遗失的?」
过了许久房内都没有动静,就在总管以为柜头的人不打算出来,止要离去时,门却被打开了。
「谢谢……」维宓憔悴的椅在门边,但他美丽的容貌仍教总管看呆了,「能让我看看吗?」他又咳了几声。
从新疆来到长安,一路上的长途跋涉已让他心悸的馅疾复发,加上上回在王府里迷了路,又让他染上风寒,再加上独孤垣残虐而不知节制的索求,更让他几乎每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自总管手中接过那只玉镯,维宓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让总管大吃一惊。
「你……你都没吃饭吗?」
维宓摇摇头,来这里一段时日了,婢女们难得送上几餐。
抓着手上的玉镯,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他绽出一抹开心却显得虚弱的微笑。
「是我的镯子没错。」维宓将玉镯放在胸前,问道:「这是芳华姊送我的护身符,可以将它还给我吗?」
见维宓如此宝贝那只玉镯,总管迟疑了下,才道:「这玉镯被人拿去典当,已让一一王爷赎去,我再帮你问问看吧。」
维宓点点头,文拖着疲累的身子往里头走去。
「要不要……我让人请大夫来帮你看看?」总管好心地问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折磨成这样?他回头得好好教训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才行。
维宓对总管笑了笑,「我就是大夫。不用麻烦了。」
「那……」总管还是不放心,「王府中有个丹房,你往右走去便可看到,我会和看守的人说一声,你自个儿到那儿拿点药吃吧。」
维宓点点头,又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总管只能摇摇头,合上房门离去。
独孤垣将修烈穆尔德打成重伤的事还末传到独孤焰耳中,他较先让俞甲给谓了过要。
到达将军府邸,见任炬也在那里,还有擎药也在,独孤垣嫌恶的掉头就要走。
「四王爷,请留步。」擎叶连忙唤住他,「小王是来代我父王道歉的。」
「是啊!」俞平也替擎叶说话,「你就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独孤垣停住脚步,却连看也不看擎叶,「说吧。」
「维宓大夫还好吗?二擎叶先说了个看似无关痛痒的话题。
独孤垣不答话,而俞平和任则是到现在才知道维宓是个大夫。
儿独孤垣态度傲慢冷漠,擎叶虽贵为王子,倒也不生气,继续道:「小王的命运维宓大大所救,一直未能好好向他道谢,还让父王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一擎叶羞愧的低下头,冯自己父五所做的一切感到难过,「小五心中的歉意不知该如何形容,也不知该如何弥补,还请四王爷接受小王的道歉,并请求维宓大夫能原谅我父上所犯下的滔大大错。」
任炬和俞平互相看了对刀一眼。明白了擎叶话中的意思。天啊!修烈穆尔德真是一个禽兽,竟如此对待自己儿千的救命恩人!
独孤垣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按,今地差点站不稳脚。他冲到擎叶而前,用刀地揪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他拼命摇晃擎叶。「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擎叶被他摇得头昏脑胀,直到俞平和任将独领垣拉开.他才能得以稳住自己。
「小王曾受乌揭族偷袭而身受重伤,要不是维宓大夫替小王诊治,只怕小王早已没命了。事后听下属说父王看上了维宓大夫,今人将他捉去,然后……」擎叶长叹了一声,「小王页的……真的很抱歉,若不是替小王看病,维宓大夫怎会遭此对待,页的很抱歉……」
闻言,独孤垣二受到极大的打击,惨白着一张脸又问:「那……努哈敕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