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驯夫记(祥龙镇之嫁系列之五)(4)

总不好随便找个人问应子丹在哪里,她只能慢慢找。

咦?迎面走来的不是隔壁的隔壁的邻居陈叔吗?

在青楼看见熟人,不好打招呼,殷琥珀连忙拐右弯避开,幸好陈叔喝得醉醺醺,没发现她,要不可就尴尬了。

陈叔是个好丈夫,对妻子相当体贴,怎么到了晚上反而往这儿跑?唉,男人是不是都偏爱青楼的姑娘?

「应爷,您好久没来看柔儿,是不是把柔儿忘了呢?」娇软的声音轻轻抱怨。

「我怎么会忘了妳这小磨人精,甜得跟蜜糖似的,让人难以忘怀。」低沉、浑厚、充满男人魅力的嗓音安抚着女人的不快。

殷琥珀正好走到一扇门外,毋需侧耳便可听见里头的交谈,基于非礼勿听的道理,她本该赶紧走开,免得打扰里头人的兴致,却因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而靠得更近。

「哼!」女人娇嗔一声。「才不是呢!你一定是因为水艳让凤爷霸占着才来找我,你最喜欢的就是水艳了,对不对?」她比白水艳年轻貌美,又温柔体贴,怎可能永远赢不了她?白水艳有凤爷撑腰,她也要找个爷来和她较量,放眼整个祥龙镇,非应爷莫属了。

「我对水艳从来就没兴趣,她只能看又不能碰,又有什么乐子?」

柔儿呵笑连连,听得出来她十分得意。「那应爷是只喜欢柔儿一个人啰?」

美人主动献上红唇,求和的意味相当明显。身在青楼,对男人可以拿乔却不能坚持太久,免得让求欢的男人失了「性趣」,可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了。」男人的手特意在女子身上挑逗着,「妳真香呢!」

「呵呵呵……哎呀,应爷别乱摸啦,好、好痒呢!应爷,您这里……都硬了呢,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女人发出一声惊呼,难掩兴奋的嚷道:「别揉人家那里……」

「嗯,不舒服吗?」磁性的沉嗓夹杂折磨人的用意。

「呵啊……好舒服啦!」舒服到让她想张开双腿迎接他的火热。「应爷,快、快点进来,柔儿、柔儿好想要您。」

今晚非使出浑身解数让应子丹彻底成为她的俘虏不可。

里头打得火热,外头听得无言。

想也知道房里的两人正在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种时机进去对吗?应该吗?

好像不太好吧,她还是到远一点的地方等比较妥当……

殷琥珀脚步轻轻往后退,但才退了几步,冷不防却让人用力推了回去。

「闪边点,别挡路!」

浓厚的酒气飘来,殷琥珀还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整个人便收势不住地往眼前的房门跌过去,还可怜的被门坎绊倒。

砰的一声,里头的两人同时望着撞开门、跌进房里显得狼狈不堪的她。

柔儿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粉色亵衣,白皙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任由男人压在床上,她的一双长腿则夹住对方的腰,脸上毫无羞赧;男人则是脱下外衣,下襬已撩起,彷佛蓄势待发准备下一个动作──

如果没有她进来破坏的话。

三人六眼互看彼此,说有多尴尬便有多尴尬。

气氛顿时有些僵冷,应该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才是──

「呃,这门……好像没关紧呢。」

下次要关好,别再让人轻易破门而入,知不知道?

第四章

真是不好意思,毁了门又坏了别人的好事,请原谅她这一次,下回不会再犯了。

柔儿脸上并无一丝惊慌失措,眼底盈满了被打断好事的愤怒,眼看应爷就快手到擒来,却让这名女子破坏,她相当不高兴。

「妳是不是新来的?」不晓得要有多远闪多远吗?

「对不起!」殷琥珀不知这种时候还能说什么,只能快些起身,尽速离开。

「胖丫头,快滚出去!」柔儿继续咆哮。

应子丹原本不打算开口,但脸上神情在听见柔儿的辱?之后转怒。

有时候他也认为单纯的琥珀很欠骂,可是他不喜欢听见他以外的人骂她,开什么玩笑,骂她可是他独享的权利,谁敢越权就是与他过不去。

对这女人,他没了欲望。

「够了,妳出去吧。」兴致坏了,他也能迅速压制体内的□。

「听见了没,还不快滚出去!」柔儿盛气凌人的斥喝。应爷想必也等不及了,这碍事的胖丫头快滚吧。

「我是说妳可以出去了。」应子丹凛冽的视线完全看不出丝毫的□。

「应爷,柔儿……」她脸色惶惶,一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得罪他。

眼看差一点就能享受极致的快乐,他却断然终止,毫无眷恋。

柔儿?她是叫这个名字吗?在床上,他不在乎名字,只在乎身下的女人能不能让他满足,下了床就更不必去记名字。

应子丹起身拾起地上的外衣套上,赶人的意图万分明显。

柔儿再觉得委屈,也只能快快穿好衣服,在离开之前,她忿忿瞪了殷琥珀一眼。

殷琥珀压根不懂事情怎会变得如此?不是只要她出去就好了吗?

坏人好事的她,万分愧疚地开口道歉。

「应子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刚刚有人推倒我,才会……」铸下大错。大人请明察秋毫,还她清白。

「把门关上,进来吧。」

「你……还好吧?」看起来是没有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打算,不过表情好不到哪去,让她更自责,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应子丹薄唇浅勾,原本就魅惑人心的俊美脸庞,这一笑让左颊上那道自眼下延伸到唇边的伤痕更添一丝邪气。

人人都说西门凤霄是祥龙镇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她却认为坏得让人恨得牙痒痒、想打又打不得的应子丹更胜一筹,至少他那股足以令女人心甘情愿受他诱惑的魅力,无人可及。

当然,除了她之外,因为她太了解他了。

他们能成为亲人、朋友,就是不可能做夫妻,要娶她的男人,第一要件就是得有份正当的工作,应子丹还没晋级便惨遭淘汰。

「妳说呢?」挑衅的口吻,再加上他有意无意露出精壮的胸口,虽然穿上衣服,可衣襟大敞,分明是欢迎喜欢看的人多多捧场指教。

娘有教她,说话的时候要直视对方,直视没问题,有问题是对方,应子丹压根是故意让她一览无遗。

「有人坏了正在兴头上的乐趣,妳说我好不好过?」被她打断不要紧,难受的是身体的欲望没得到满足,仍亢奋得很。

能让这丫头奋不顾身勇闯「湘春楼」,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就休怪他拿她来消火。

「呃……我刚才要走,是你不让我走,怪不得我。」前面是她错了,后面是他的决定,哪能算在她头上。「要不,我去把那位姑娘叫进来。」瞧他表情阴沉,她还是好人做到底,让他发泄一下,免得说她不人道。

殷琥珀欲走,应子丹却上前从背后揽住她,火热的铁证抵住她的俏臀,一软一硬的清晰感觉直冲她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