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精壮结实,曲线完美,胯下的长腿修长有力,施幼青羞窘的避开了眼,一颗心跳得不像话。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接着俯下俊脸,拉开她当成屏障的被子,覆上她的嘴。
他吻得她眸光氤氲,粉唇微肿,双颊染上了最美丽的红靥。
她的身体那么柔软,味道那么香,可以想见底下丰白软腻的身子有多么动人,他啄着她的小嘴,然后往下滑,顺着她美丽的锁骨亲吻,却发现她身上的衣物太过妨碍,他迫不及待想剥光她多余的遮蔽,低吼着用蛮力撕破了那层障碍物。
“你……”
“别怕!我只是不想让它妨碍我,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弹跳出来的莹白胸脯美丽的叫他惊叹,他几乎是膜拜的将那粉色的缨红含进口中。
施幼青抽气,这么煽情的举动她别说没想过,娘亲早逝什么也没教过她,这些人常的敦伦……虽然她是个大夫,看过的人体也不少,可……这么赤裸裸的接触几乎让她融化。
闻人纣的手有魔法,所经过的地方都能燃起她陌生又强烈的渴望,至于渴望什么?她不知道,只晓得身子很难受,感觉到自己敞了开来,私密的地方汩汩的泛滥着春潮。
闻人纣的吸允和抚摸如同火上加油,底裤被褪下,她的双腿被抬高,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施幼青又羞赧又脆弱,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但接下来闻人纣的动作令她惊骇出声。
他色情的嗅闻着她那茂密如丝的黑色森林,甚至伸出灵活的舌品尝舔舐,每划过那柔腻的地方一回,她的身体就轻轻的颤抖一下,那酥麻从小腹蔓延到四肢,她发出无法抑制的。
她那诱人的喘息刺激了闻人纣,他再无法忍耐,当他的她时,清楚的听见了她长长的抽了口气的声音,她的身体好温暖,温暖得他差点忍受不住。
两个高烧灼热的身体深深的结合,闻人纣规矩的开始狂野起来,至于他身下的施幼青感觉自己在麻痛后似被顶上了云端,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本能的弓起身子紧紧贴合着他。
闻人纣饥渴太久,像行走在沙漠的人好不容易挖到一口井,无论喝多少水都觉得不够。
终于在强烈的下,闻人纣释放出了滚烫的。
闻人纣抱着她,稍微平息了片刻。
毕竟是第一次,他的在稍事休息过后很自动的又抬头了,可是看着蜷在他怀里疲累的连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的小青,频繁的云雨并不适合初尝人事的她。
他唤来吓人准备热水,好好的给她还有自己清洗了一番。
“我……可以自己来。”没道理连清洗自己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其实他要不那么坚持,她是比较想多在床上躺一躺的。
“你什么都想自己来,当你的男人一点发挥的机会也没有。”他抱怨。
“爱计较!”她甜蜜的笑开。
“你是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爱护你,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什么长长久久?”这个坏东西要是敢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看她怎么整他!
“就这样长长久久……”他用昂藏火热的磨蹭她雪白的身子,暧昧不言而喻。
“你这只大色狼!”
“怎么这样说,我可是你的幸福。”他可不依了。
施幼青转过头去,一张俏脸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第八章
春宵苦短,自从喂饱一头饥饿的野兽之后,施幼青常常只能慵懒的卧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她眼眸半阖,脸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柔美姿态让本来就胶着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升温成醉人的炙热。
长此以往真的要糟,总是冷不防就有个眼带饥渴的男人不管她在做什么,先下手为强的吻得她脑袋成浆糊,然后掳进寝房云雨缠绵。
这习惯根本不用什么养成,自从把身子交给了他,闻人纣就百般的设法在她身上印上印记,颈子、身子、嘴唇,存心要她出不了门见人。
施幼青极度怀疑他用这法子把她留在床上,为的是惩罚她到处乱跑。
也不过两次回家找不到她,他也不问她去哪了,只是直接把她拖回房间让她下不了床。
对于他乐此不疲的在彼此身体里吐露他的情意,她自嘲的想,也许过个一年半载,他这随时随地情欲勃发的烧会稍微退一些,毕竟,男人总是贪鲜,对她的宠溺会转淡的。
“你小歇一会儿,要是能起身了让花儿给你沐浴净身。”
就是看不厌她匀致的玲珑娇躯,酥胸如山峦的起伏,纤腰滑嫩如玉。见她星眼迷离,闻人纣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节制一点,毕竟夫妻是长久的,偶尔让她下床也不为过。
他承认自己越来越无理可言,他知道自己一颗心再也给不了别人了。
“要走了?”
“嗯,我把他们偷偷地抛下,趁他们还没有知觉再溜回去。”没知觉?她当那些跟随他多年的属下们都是蠢蛋,他丢下他们丢的理直气壮,谁敢吱声?只有她这单纯的小东西被蒙在鼓里。
真要让她知道自己光明正大、不务正业的溜回来偷情,怕碰也不会让他碰了。至于“他们”指的是被关在商行里那些重要干部。
这两个月是闻人氏最忙最累的时刻,从上到下几乎都是以京城的总商行为家的,为的是处理下半年度收租后琐碎的账务和分红。
自从屋里有了小青,他就不让虎啸进门替他着装,现在改在屏风外的外室候着,他才要踏出内室,却见她有些滞碍的翻身下床,罩了件软绸绣花外衫,然后从楠木柜子里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他很好奇。
“先把衣服穿上啦你。”她的清水大眼无处可躲,这人光裸着身躯晃来晃去,一点都不知羞。
闻人纣就是爱看她粉粉的小脸晕出赧色,只是时间紧迫无法多逗弄她,只好捞了件袍子披上。
施幼青把他按在高脚凳上坐下,再把他的腿提高放在自己个的膝盖上,把那似不少又很有弹性的东西套进他的膝关节。
很淡的中药味道和着暖意透入皮肤里,整个膝盖都舒坦起来。
“你往外跑就在给我弄这个?”
“不然呢?”
这种单行护膝的特殊布料很不好找,不只要有保暖功能,还要有弹性,制造坊试了又试,拿了几次织娘们磨了又磨,交换许多次意见,好不容易达到她想要的程度,拿回来以后她又泡在药锅里反复熬煮暴晒,如果闻人纣觉得效果不错,她打算把这技术交给下人,让他们固定生产,可以达到嘉惠他人的效果。
“你对我真好。”他偷香。
她不只做了这叫护膝的东西,之前说他用脑过度,用决明子、蚕屎、犀牛角粉、沉香还有诸多要才做了可以凝神明目又有助眠作用的草药枕,让他在铺子里小憩的时候可以用。
她在照顾他。
她总是以为他身边虽然有一大堆奴才可供使唤,却总是独来独往,也没个贴心的人照顾他的起居。他喜欢她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