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穿越之母子联手做奸商(297)+番外
虽然是天气如此糟糕,谈家大院的周围依然聚满了早早便赶来准备参加大殡的人们。
外面丧事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屋内谈仕火在厅室内正在暴跳如雷冲着手下发火。
六个人竟然没有抓住一个人,还一个不剩的被人家灭了口。忙活了半天折了六个得力手下,自己竟然连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来头都不知道。
一向喜欢将自己伪装成风度翩翩谦谦君子或是乐善好施善人模样的谈仕火,在遇上这等憋气又窝火的事情后心中既惊又怒,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正在挨训的那个手下像个孩子似的萎缩着身子站在那里半晌也不敢吭声。
自从和那几个人合作以来,他们从未失过手。而且他试探过,这次的灰衣虽然武功不错,但绝不是他们老大的对手,更别提这次还是六个人一同出手。所以那日谈仕火吩咐他协助抓住灰衣人,他也只是在跟踪灰衣人的时候在他身上洒下了金光粉做好记号,将讯息传给那几个人以后他就离开了。他根本没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程度。
终于等到谈仕火骂完,那手下抬起像刚被打完丧家犬般的脑袋道:“少爷,小的之所以昨晚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是因为小的探到了那灰衣人的落脚处。”
“在哪儿?”谈仕火斜了一眼冷冷问道。口气虽冷,但面色已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情知这回事并不是这个手下的错,但因为那六个此时已然没了踪影,他满腹的怒火又没地儿宣泄,只好将这个倒霉蛋儿抓过来当一回垫背的。
“他住在充州军营旁边的一处农舍内,平日里专门负责给军营送菜担泔水。”
“充州……军营。”谈仕火面色凝重的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渐渐陷入沉思之中。
外面阳光璀璨,鸟儿时而在枝头跳跃,踩得树枝一阵轻颤。时而昂首轻鸣,叽喳喳的叫声响彻在充满农家气息的林间田头。
充州城外一处农舍内,齐健越一脸倦色满面愁容的站在床边,心头被一片推不开的阴霾所笼罩着。
他忙活了一早上,原本一袭雪白无暇的白衣此时染满了斑斑血迹,前襟更是几乎被血全部浸透。就连俊美的小白脸上也溅上了几滴鲜血。还有他向来引以为傲堪同女人媲美的一双玉手也变成了暗红色。这白与红的的强烈渲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诡异可怖。
床上的人便是他从那些黑衣人手上救下来的灰衣人。他显然伤的不轻,因为失血过多,此时已面如金纸气若游丝,那双原本被割得稀烂的双腿已经被齐健越缝好并包扎的很利索。脸上的脏污和血迹也被擦拭掉了,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年纪不大,瘦高的个头,一副卖菜小贩的打扮。脸颊黝黑且粗糙,稀疏散乱的眉毛下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直视着眼睛从头到尾都一直紧紧的闭着。略显肥厚的嘴唇上有两撇浓密的小胡子。
灰衣人赫然便是那日在谈家门口一直张望行迹也十分可疑,齐健越跟踪到充州军营附近却莫名其妙失去了踪影的那个年轻人。
齐健越皱着眉头再次替他把了把脉看了看他的眼睛,脸上的愁容愈渐凝重。
昨夜马车上的很多物品失落,匆忙中齐健越也未来得及找齐,那其中便有几种救治外伤的良药。不然现在他也不会这般一愁莫展。
他正发愁,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一个身穿打满补丁粗布衣裳的老头战战兢兢的打开门探头向屋内望了一眼,然后怯怯的问道:“这位公子爷,您要的米汤已经煮好了,是不是现在就吃?”
齐健越转过头和颜悦色的道:“哦,米汤是给他吃的,您放这里吧。老人家,我能不能再麻烦您一下?”说罢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了老头,“烦劳您帮我照顾一下,我出去一趟,大约傍晚就回来。”
“傍晚回来。”老头面有疑色的犹豫了一下并未接那银子,“公子爷,照顾他倒是无妨,只是小老儿担心他会不会死在这里啊?”
“放心吧,他服了我的药三天之内不会有事的。”说罢将那锭银子塞到了老头的怀里直接出门去了。
五月街长约二里,是充州城最繁华最热闹的一条大街,在这片区域开满了各种酒楼客栈和青楼。此时这条街人山人海,聚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正文 第293章 番外 (48)
第293章 番外(48)
谈家的丧事办的很是风光,排场也是极其的大。送葬的队伍缓缓从五月街走过,几乎从东到西占满了整条大街。除了殡葬队伍以外,道路两旁还沾满了看热闹的人。
此时齐健越装扮成一个四十来岁庄稼汉的模样夹杂在人群中,手里还拿着一串药包。站在他身侧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左右长的胖乎乎的一个中年妇人。
“大姐,这谈家正室出殡,谈少爷那两房妾室怎么不来戴孝?照理他们可是应该戴孝跟着送殡的。”齐健越一边往送殡队伍里面张望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还戴孝呢,那个骚女人巴不得少夫人早点死,这会子说不定正在郡州城拍着巴掌乐呢。”中年妇人撇着嘴一脸嫌恶的说道。转而满面惋惜色的叹了口气又道:“唉,只是可惜了少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会是个短命人。”
“你说的骚女人可是谈少爷那第三房妾室?”齐健越抻着脖子,翘着脚继续张望着。
“不是她还有谁。阎王爷真是不长眼,你说好端端的让少夫人这么好的人早走干嘛?要抓也应该抓那狐狸精走才是。”妇人有些气呼呼的道。
“我听人说郡州城那个女人是第三房妾室。那谈少爷的第二房妾室呢?”因为迎着阳光,齐健越眯了眯眼睛问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妇人回头斜眼看了看站在身旁的齐健越问道。
“是啊,才搬来不到两个月。”齐健越看着她挠挠头憨厚的笑了笑。
“我就说嘛,本地人怎么会不知道谈家第二房妾室大半年前就因为难产死了。”说到这儿,妇人面上颇有得色,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似地,“听人说少夫人和二夫人就是被那个骚女人给害死的。”
“她为什么要害二夫人?”下意识的齐健越问道。
“那不明摆着呢吗,她怕二夫人生下的是儿子。母凭子贵,以后谈少爷定然会对二夫人另眼看待。少夫人是正室,二夫人有儿子,以后她还拿什么跟人家争呀。”中年妇人一副看白痴似的眼神瞅着齐健越。
“那也不能说是他害死了二夫人和少夫人啊?”齐健越索性做出一副半痴呆像,木讷的问道。
“你不知道,那个骚女人以前在江南是个妓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十分擅长狐媚术,把个谈少爷迷的是七荤八素的。不然谈少爷怎么会放着少夫人这么好的妻子在充州不理,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花大把银子买那个狐狸精回来。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勾引的谈少爷。”那妇人越说越来气,仿佛那花云裳勾引的是她的男人。
“这和她害死两个妇人有什么关系?”齐健越微微皱着眉头道。
“怎么没关系。从江南一回来,谈少爷就领着她回老宅来拜见少夫人。谁知她一看到少夫人就脸色刷白好半天不说话,然后就捂着嘴哭着跑开了。谈少爷问她为啥哭,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任凭谈少爷说尽了好话她也不肯再到老宅里来。后来谈少爷被闹得没办法,只好在郡州城重新置办了一套宅子,这事儿才算消停。也是打那时候起,谈少爷就几乎不回充州。那狐狸精来的那日曾摸过二夫人的肚子,也不知怎么的,没过几天二夫人就难产死了。大伙都说二夫人是被那骚狐狸用妖术害死的。就连这回少夫人被杀也是那骚女人派人干的。”
“你是说,三夫人曾经来过充州老宅见过少夫人?”原本专心致志望着前面的齐健越闻言一愣,赶忙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