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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右丞相(官场插班生之三)(5)

人,打扮得花花绿绿、怪里怪气的,还咯咯的乱笑,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凶恶的问:“是谁丢我?!”

“是我丢你。”棘茉阳老实的举起手来,笑嘻嘻的说:“小灵子看你一动也不动的,还以为是谁堆出来的雪人,我说是人她偏不信。”

“所以你就用雪球扔扔看我会不会动?”他生气的瞪视他。

这个声音清亮,说起话来又快的女孩,无疑是她们之中最出色的。

她绾起的双髻缀上了白狐的细毛,远远看去头上白飘飘的,刹是飘逸动人。

虽然浑身包裹一件白色雪裘,但体态不显臃肿。

这群女子是从何而来?

“猜得真准。”棘茉阳好心的说:“雪下这么大干么不避一下,傻瓜似的也不怕伤风吗?”

他身上积了许多雪,远远看去还真像雪人呢。

“你说谁是傻瓜?”他没好气的皱起眉,长这么大他从来只跟天性聪颖、聪明绝顶等词搭上边,跟傻瓜扯上关系还是头一遭。

“当然是你呀!难道我有让雪堆得满身都……啊!”棘茉阳话都还没讲完,一团雪球就对着她飞来,打中了她的额头。

宇文执冷冷一笑。他天生小家子气,挨了那丫头一雪球,就一定要扔一个回去。

不跟女子计较不是好汉。

女人越来越嚣张、不安于室,都是纵容的男人给她们机会得寸进尺,什么不与女人和小人一般见识?

那是蠢才说的话。

“你敢丢我?!”棘茉阳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往脸上一照,只见右额上起了一个红印子,“可恶!”

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别人的亏,怎么能够在这种鸡不生蛋的地方,被这个傻瓜开先例呢?

她弯下腰去,抓起一团雪,用力地扔了过去。

宇文执有了防备,轻松的就闪开了。

“你还敢闪!”棘茉阳怒叫,“小灵子、飞娜、柳霜、小夜,快帮忙!谁打到那兔崽子一次,我赏金戒子一枚!”

公主一声令下,宫女们纷纷卯起劲来扔雪球,宇文执左闪右避,还是免不了挨上几颗硬邦邦的雪球。

难怪人家说女人不好惹,果然有几分道理。

可他也不能光站着让她们打,于是亦快手快脚的抓雪球、扔雪球,所谓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穿雪裘的女子打垮,其他人就不会来纠缠。

因此他每颗都朝着棘茉阳砸去,而且命中率奇高。

“唉唷!又打到我了啦!”她的头发都给打歪了!怪了,怎么她往哪里窜,他就是能往哪里打哩?

“快点快点,把这傻瓜打趴,唉唷……”棘茉阳痛得甩甩手,又中了一枚。

她左一句傻瓜、右一句傻瓜,听得宇文执心头火起,下手也就更不留情了。

只见院子里雪球飞来飞去,你来我往,不时夹杂着棘茉阳的喊痛声。

她突然发现这样远距离的投掷战,倒楣的似乎都是她。

她不玩了!

“抓住他!快!唉唷!”她气急败坏的大叫,“把他抓起来!”

众宫女一得令,连忙冒着雪跑出去抓人。

宇文执一见对方冲了过来,马上猜到棘茉阳的把戏,于是转身就走,谁知道尽责的宫女一个个扑上来,有的拉手、有的拉脚,把他缠得动弹不得。

小灵子更聪明,跑去找侍卫来帮忙。

“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这群姑娘到底是哪来的,怎么这么不害躁?

他可是个陌生的大男人,她们怎么敢这样大刺刺的缠住他?他想挣脱,可是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好站着不动。

“怕了吧,嘿嘿嘿。”棘茉阳手里玩弄着一团雪球,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刚刚扔了我八下,痛死我了。”

她手一扬,啪的一声,那颗雪球砸中了宇文执的俊脸,缓慢的往下滑去。

“还有七下。”

他如果真的是傻瓜才会乖乖的让她砸!宇文执不再顾虑那么多劲一使挣脱了宫女们的箝制,掉头就走。

“快点拦住他!”棘茉阳大叫。

“是!”她身后冒出了一排侍卫,威风凛凛的冲上前去,轻轻松松的就将他五花大绑,抬到棘茉阳面前。

“喂!这里是我家,你们凭什么到这里来绑人?”

虽然皇上将宇文一家贬到东北,但吃穿用度、婢女仆从都与富贵人家无异,他总认为这是一种补偿。

“凭你得罪了茉阳公主,皇上最疼爱的金枝玉叶!”小灵子得意扬扬的说。

“哼。”棘莱阳骄傲的抬起下巴,“你现在求饶也晚了。”

父皇要出宫,她当然得跟来玩,没想到却挨了这傻瓜几下,把她的玩兴都打跑了。

“如此公主。”宇文执看着她,居然比她还骄傲的哼了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似乎他连批评的话都不想为她浪费。

“喔?你骂我!”意思是她没资格当公主喽!

“你再骂!”她把手上的雪球塞到他嘴里,生气的说:“从来没有人惹我生气过,我也不晓得我生气这么恐怖。

“把他抬到院子去,本公主要亲自教训他这张臭嘴!”

“宇文执呢?”棘刚着急的问,“人找回来了没?”

因为着急,因此他的语气显得严厉许多。

左相袁览钦急道:“臣已经派人四处去找了!”

“到哪去了!”这孩子,老父病危怎么能四处溜达呢?这样的人真能担当大任吗?

在宇文秀榻前,御医闹烘烘的谈论着病情,又是用针又是煎药,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药味和紧张的气氛。

宇文秀紧闭着双眼,嘴角微微抽搐着,一道白涎从他的嘴边落了下来,随侍在侧的婢女连忙用手巾擦去。

“宇文!你振作些,朕要你再加把劲,活着、活着!”

宇文秀无力的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盯着某个地方,喉咙咕哝咕哝的冒痰。

眼见是撑不过去了,棘刚不自觉出了一头汗,想必他要见爱子一面。

“宇文执呢?找个人而已,难道他会隐身术不成!再找不到,通通提头来见!”他难得的大发雷霆,对着一列惭愧低下头的侍卫跳脚。

“皇、皇上……”一名侍卫大着胆子道:“公主今天下午捆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还不快带人来?”这屋子就这么小,人就这么多,怎么样都找不到宇文执实在很怪异,若说被茉阳逮了,那的确很有可能。

“是!”他连忙跑到院子放人,过了一会只听见脚步声慌张的响了起来。

宇文执一边扯掉捆绑着自己的粗绳,一边仓皇的奔了进来,用力跪在宇文秀面前。

“爹!爹!”

看爹的样子已是出气多而入气少,如果他再晚来一步,那就见不着他爹最后一面了。

宇文秀半睁着眼睛,似乎是想说什么话,喉头不断的上下滑动着,他吃力的抬起一根手指头,指着棘刚,用一种恳求和期待的眼光看着宇文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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