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不要那么认真啦!」她羞到快无地自容了,心里仍不禁小小期待了起来。
「那要什么时候才认真?这样吗?」他搂紧她,蠕动着胸臆摩挲她的丰满酥胸。
「啊……别再来了……」
霍地,门外传出刘育宏嘹喨叫声,破坏了小俩口的温存。
「好哇!你这病人不睡觉,关在里面看起A片来啦……」
※※※
三场比赛下来,『赤蝎队』以两胜一平手战胜『金象队』,就目前成绩来看,『赤蝎队』仍稳坐冠军宝座遥遥领先另外三队。
游览车一回到宿舍,泰扬飞快的洗完澡换便服,赶着赴韩玮十一点的约会。
一抵达相约地点,便瞧见韩玮纤细身影。
「哈啰!我没迟到吧?」他开了车门。「上车吧!」
「咦?」她才在看手表,没想到他正巧到了,连忙入座。「你没有迟到,是我早到了。」
「妳等很久?」
「还好。」其实她半个小时前就到了。
「这么期待和我的约会啊?」他看穿她的心思。
她脸儿乍红。「哪、哪有,我是刚好钢琴课十点半结束,所以才先来这里等的。」
「妳真容易脸红。」他悠闲的欣赏她的羞态,右手握住她的手指来腿上摩挲。「下次如果又一样的情况就告诉我那学生家的地址,等我去接妳,现在天气那么冷,妳看妳手好冰!」
「我没这么虚弱啦!」瞧他把她讲得和林黛玉一样,不过他的关心让她感觉好甜蜜。
「说得也是,连前天我的病毒都没有传染给妳。」他意有所指,唇角噙着一抹邪佞微笑。
「你别动不动就提那件事啦!」这两天他们一直用电话联系着,而他就净爱说些教人脸红心跳的话。
「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她比初识时明显有人味多了,她都不晓得她害臊时的羞人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我可不准妳剥夺我的乐趣!」
「这哪能叫做乐趣……哦!我看你八成也常把这项『乐趣』用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吧?」她用食指对他晃了晃。
「妳在吃醋?」这是个好现象,表示她对他是有占有欲的。
「谁要为你这种人吃醋啊!」她才不想承认呢!
他倾身向她。「是吗?看妳嘴巴噘得这么高,不是吃醋……难道是想我吻妳?」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既然如此,我怎能让妳失望呢!」
他头稍低,她的玉手忙覆住他的唇。「别闹了!会让人看到的。」她可不想被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看到就看到,我们是男女朋友,接吻很平常啊!」偷香不着,他只好啄吻她馨香手心解解馋。
「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啦!」她敏感的缩回手,经他这么一挑逗,她的心都乱了。
「我没有啊!我是动口。」他郑重申明自己的清白,然而眼神一飘往她微低的衣领,表情登时僵硬。「妳那学生是男的女的?」
「女孩子啊!才十岁,不过很乖巧听话喔!」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
「哦!」她不疑有他,从包包翻出一袋小饼干。「你看,这是那女孩子给我的,你也尝尝看。」她取了一片饼干送进他嘴里。
「嗯!满好吃的,她才十岁,怎么这么厉害?」味道不输外面卖的呢!
「没办法,她母亲在她出生时就往生了,爸爸工作量又大,你别看她只是个小孩子,她很懂得照顾自己,连三餐都会自己料理呢!」
「哇!这么独立啊?」泰扬有一对好父母,让他生活不匮乏,他是独生子,不想继承事业也没人会骂他,父亲告诉过他不愿左右他的未来,让他用自己最喜欢的棒球闯出一片天地。这样算不算不懂人间疾苦?但也许他天生就是这么幸运的人,想得到的东西他从未失手过。
「嗯!今天难得他爸爸回来,我们还聊了一些呢!」
「你们聊了什么?」
「就聊我学生的事啊!我跟他说要多给孩子一些关心,结果他还说要付我薪水当保母呢!」
「保母?」他脸色一敛。「我看他是想要妳做他小孩的妈吧!」
「你想太多了!」她戳了戳他额头,不懂他干嘛这么曲解人家的话。
「我是说真的!」抓下她的手指,他脸色很是正经。「老婆都去世这么久了,他毕竟是个男人,看到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心动才怪!」
「拜托!我只是他小孩的钢琴家教好吗?」
「这更惨!妳和那孩子相处得越好,那男人就越想得到妳,这样就不必烦恼女儿被继母虐待了!」他说出一套『逻辑』。
「泰扬,你扯太远了吧?」她觉得他才古怪吧!有事扯这么一堆莫须有的事情。
「总之,妳要注意一点,要坚称自己只是钢琴老师的身份。」韩玮是他的女人,他可不能放任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
「我本来就是钢琴老师啊!」她实在难解他的叮咛。
「还有,以后不准妳穿低胸的衣服去上课!」他大男人主义的命令着。
她低头看看自己。「这哪有低胸?顶多领口宽松一点而已啊!」连露出肩带都很难,还低胸咧!
「一样都不行!」
「为什么?」
「因为天气很冷!」
「我有带外套,而且屋子里有开暖气啊!」难道要她穿大衣上课?
「那就不要开暖气!」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是为妳好,」他眼睛定在她胸口。「我可不能让那老男人用眼睛吃我专属的冰淇淋!」
「啥?」她跟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前『一小片』的雪白,心中疑惑顿然拨云见日,她不禁讶然笑开。
「妳笑什么?」他很不是滋味的问道。
「没有啊!」她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开怀,但嘴角仍忍不住抽搐着。
「不说?!看来妳是要逼我使出绝招了!」他朝手指一呵气,指尖瞄准她腰部攻击去。
「哈——哈哈哈……别闹了啦!哈哈——」她最怕痒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说不说?!」
「说啦、说啦!」她制止他作怪的手。「我是笑——」她故意拉长尾音。
「还敢吊我胃口?!妳完了妳!」他假装伸出手,她马上投降。「快讲!」
「你在吃醋?」她攀住他的颈子,嗲声嗲气的说:「对不对啊?」
「那有什么好笑的?」他倒是很享受她的主动贴近,只不过有些被拆穿心事的困窘。
「还敢说别人吃醋,我是在笑你才是大醋桶呢!」平常都是让他调戏着玩,总算风水轮流转了。「亏你有的没的扯出一堆,还不就是吃醋嘛!」
「对啦!我就是吃醋,我不希望那老男人跟妳太接近,甚至希望妳别再去他家!」他不吐不快,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韩玮是他的。
「怎么可能?!我是家教耶!」她不能因为他就辞去这份工作,一个小时五百元的酬劳,她才舍不得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