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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69)

“娘”此时却传来这样一声,李奶奶本以为是薇珠回来了,转头看时,却是玉珊站在门口,只见她面色如纸,泪带泪痕,走上前来,直直地跪在李奶奶面前,哭道:“娘,登哥既不在了,媳妇从今日起,就是你的女儿,定要侍奉娘到老。”李奶奶不由大哭,抱住玉珊道:“我的玉姐啊。”林奶奶见了,也大哭起来。

正哭的兴时,耳边传来声音:“娘和亲家奶奶先止住悲痛,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众人抬头,见是薇珠站在那里,原来林爷怕李奶奶悲伤过度,特意命人去把薇珠请来,一来报信,二来也好商量这丧事。薇珠初一听时,也甚是悲痛,路上却越想越不对,忙忙地到了这里,谁知刚进林家庄,就遇见林老爹一行人,薇珠虽深恼林老爹言行,却少不得还他规矩,忙下了驴,站在路边,林老爹本已过了,却有转回来,笑嘻嘻地道:“原来是杜二奶奶,听得你兄弟没了,想是去商量丧事,只是这哪有外姓在林家办丧的理。”说完也不等薇珠回话,自己带着人走了,薇珠气得银牙暗咬,进了院,却见众人哭的兴,忙出言止住。

李奶奶见薇珠来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忙止住了,林奶奶也素知薇珠是个有主意的,忙上前把她拉了坐下,问道:“侄女,你快说说,有什么不对。”玉珊也眼巴巴看着。薇珠伸出两个指头道:“我弟弟却不是孤身一人去京的,还有五叔和祝家表弟,若真有什么不好,不论他们谁,都会带个书回来,此时只是一个客人说的话,难道不会传错?”

林奶奶听了,失望地说:“我当怎地,你林叔叔问的清楚明白,就是六合李兆登,年龄十八。”薇珠道:“不是侄女疑心叔叔疏漏,只是天底下同名同籍贯的人多着呢,照我看,先派人去打听打听,六合可还有个同龄同年的,再则,也派个人进京,只是打听了个实信,到时若真有这样事情了,就让他顺道取骨殖还乡,也不迟。”

林奶奶听得薇珠这话有理,忙起身道:“我这就去和你叔叔商量,派个妥当人进京。”说完就走了,李奶奶握住薇珠的手:“我的儿,还是你有主意。”薇珠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只是不好表现出来,玉珊双手合十,口里讷讷道:“佛天菩萨在上,若登哥无恙,小女愿重塑金身,日日念佛。”说着就跪下磕头。薇珠也跪在地上,口念佛不止。

林爷听了林奶奶的说话,连夜找了个常走京里的,前去打听,二嫂听的要派人去打听,命老二拿了银子,去和那客人说,只管报凶信回来,谁知老二拿了银子去时,客人已经出了门,老二追不及,回来告诉老婆,被老婆骂了几句窝囊废不提。

薇珠和玉珊,在家里日夜悬心,转眼四月已过,五月又到,又是那端午佳节,林李两家,那还有心情过节,不过应景吃了两个粽子,玉珊和李奶奶两人,只是对坐愁叹,二嫂见了,白她两眼,玉珊也只当看不见,正在这时,管家进来,叫道:“老爹,客人回来了。”林爷正在愁,却还存了三分的侥幸,忙命他进来。

玉珊心里只是跳,不知道是凶是吉,这客人进来,先给林爷行了礼,开口道:“请爷节哀,府上的姑爷,的确不在了。”林爷尚未说话,玉珊在屏风后听的这话,仰面倒了下去,丫鬟婆子忙乱成一团,林爷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客人又催了几句,林爷挥手让他下去,问道:“那怎么棺木。”这客人早打好的套子,说道:“乏银钱,没带回来。”林爷道声辛苦,让他下去,后堂早是悲声大作,只是二嫂心里得意,少不得要装作悲痛,哭两声。

回报了薇珠,薇珠心里虽疑惑,也少不得穿着素服过来,到了小院内,只见灵位已设,玉珊和李奶奶哭的死去活来,薇珠坐下,哭了几声,悄地叫管家过来,问客人在哪,她好问问,管家回说客人走了,薇珠心里更添疑惑,在灵堂内正哭的兴。

只见一起报子,闯了进来,开口问道:“这可是李老爷家?”薇珠答了声是。欲知后话,还等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这段很狗血很狗血,俺就是个狗血的坏人,下面有要砸的,尽情地砸吧

知喜信众人开颜 笑莽行薇珠感?/a> 且说报子进来,玉珊忙扶着李奶奶到了灵后,薇珠见这里也没个男人!? 3622 3875 2008-09-02 21:23:18 53

且说报子进来,玉珊忙扶着李奶奶到了灵后,薇珠见这里也没个男人,出声应了,心下还在思量,这群人是不是走错,只见一个报子上前,行了个礼,晒锣报道:“恭喜贵府李老爷高中二甲第二十名进士。”早有别的报子把喜报帖上,薇珠举目细看,果然是李兆登的名字。

此时薇珠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报子们又涌上来讨喜钱,薇珠定了定,开口问道:“列位,可有走错门了?”一个老成些的报子看了看,见灵位上写了李兆登的名字,吃惊不小,回头对薇珠作了个揖:“这位奶奶,你府上可是从六合搬来的李家,住在亲翁林家的?”薇珠忙还礼道:“正是。”报子松口气:“那就是奶奶府上了,李老爷籍贯上写了南京六合,我们先到了六合,却没找到奶奶家,找人打听,才知道奶奶家搬到这里,恰好和杜家老爷却是隔庄,趁便这里报了,还要往杜家去,奶奶就先把喜钱赏了,小的们好赶路。”说着作揖不迭。

这时,别说玉珊她们糊涂,连薇珠都不知道怎么说,见报子说的是实情,薇珠开口问道:“这位爷,榜是几时放出?”报子道:“榜是四月中放的,本该四月底就来报,只是今年有事耽误,这才现在来报,奶奶可是嫌来迟了?”薇珠这下猜到前因后果,有些恼怒那在背后放假信的人,见报子说话伶俐,笑道:“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不过多问一句。”说着招呼他们坐下,又吩咐丫鬟们上茶。

众人各自坐下,报子见薇珠处置妥当,一头吃茶,一头问道:“这灵位上的重了李老爷的名讳,只是小的们出来时,听得李老爷身子健旺,打点和杜老爷,祝老爷这几位新中的,同时请假回来探亲,这怎么?”薇珠笑道:“这却是有个京里来的客人,说我家兄弟没了,问的年庚,籍贯,都一样,这才设了灵堂,谁知今日你们来,才知道是一场笑话。”

报子点头:“也难怪奶奶弄错,我听我家大人说的,三月时候,确没了一名举子,也是六合人,和李老爷的名讳却只差了一个字,想是那来往客商不注意,只打听的一半,就忙忙的来报信也是有的。”说着转向薇珠:“这也是府上的疏忽,也要派人去京里打听打听,怎么听风就是雨呢?”薇珠面红了又白,玉珊她们听得登哥没死,还中了进士,心里高兴,自不必说,李奶奶饶是平和,也在心里把那打探的人骂了千百回。

这时林爷听的信,忙带了银子过来,见了报子,报子们见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又是满身的气派,想来定是这林家的家主,问过薇珠,知是登哥的岳父,忙都站起来,连声给林爷道喜。薇珠也起身,林爷拱拱手,问过报子确是登哥中了进士,又见报子们围着他讨喜钱,喜得心花都开,忙从袖中取出银子交给那带头的,带头的接过一看,是十两放光,心里高兴,忙唱个大诺,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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