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逗弄之下,听见她细浅的呻吟跟呼吸。
他很坏,探出舌,箝住她的雪乳,故意在她的美丽乳晕处徘徊,就是不肯大方的撷取她的粉色樱桃。
她的咛叫越来越大声,恳求的意味好明显。
他喜欢她的哀求,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胯间的坚硬濒临爆炸的边缘,许是酒精的催促,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快速的窜流……
终於,他的唇施恩般的采撷住她的峰顶樱桃,舌尖贪婪的挑弄着。
她在他的身下不安的躁动着,是渴望更是乞求。
他解放胯间的坚硬,那是待会儿准备用来欺负她的工具,此时的它像头凶恶的巨龙,张扬利爪。
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要她先行抚慰巨龙,可被她柔软的小手一抓,喔~,巨龙更加咆哮。
该死,他已经硬到快要射出来了!
这煽情的梦境竟然比平常给他更兴奋的感受!
他的大手迅速褪下她下半身衣物,指头探入她的小穴,好湿好紧,深深的包裹住他的手指,他无法想像要是他的巨大进入的话,那肯定是极致 的快感。
再也忍耐不了,他匍匐在她腿间,双手架开她的膝盖,让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巨龙狂吼着想进入那紧湿的小穴,却在行进时遇到困难。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探入,直到她的蜜液沾湿了他的巨大,才得以顺利的进入。
酒精的催促,让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进入深紧的湿穴即加快速度的冲刺。
梦中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尖叫呻吟,抓住她晃动的双乳,他深深的送入自己进到小穴的最内处。
受不了她频频的紧缩跟包裹,巨龙最后在她的深处嘶吼狂泄……
是梦?不是梦?
不,她肯定那不是梦。
四肢跟双腿间的酸疼,胸部跟脖子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身体像是被车碾过又像是被从空中抛下般,再加上全身赤裸的从床上醒来……
她的头好痛,宿醉的后遗症原来不仅是头疼,还酒后乱性丢了女性专有的记号,那块叫做处女膜的东西。
是谁取走的呢?
无庸置疑,是昨晚睡在她身旁,但现在已经不见踪影的那个男人。看来“酒后乱性”这种症状在蛮多人身上都会产生。
乔琼安不怪杜方勤。
处女膜那种没价值,仅会禁锢女性自主的东西没了也罢,而她会一直到二十六岁还保有实在是因为找不到适宜的对象。
杜方勤……至少他是目前为止她唯一动过心的男人。
但难免有怨怼的是,他实在没必要趁她睡觉时跑掉,她不会要他负责的,不过是一片薄膜而已。
乔琼安移动僵硬发疼的身躯,下床进入浴室清洗。
她没有想到的是,杜方勤会离开是因为他的休假已结束,必须搭机返回营区,而一直到他退伍之前他都不会再有休假。
这一拖又是一个月过去。
一个月后,杜方勤退伍返回台北,第一件事便是联络乔琼安,而跟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我们交往吧,琼安。
不再是学姐弟,从今而后,是恋人关系。
第四章
现在,二00九年,杜方勤二十八岁,FAITH游戏软体开发公司开发室总监。
透过中介,乔琼安很幸运的在短短的半天内,找到一个符合她需求的大楼住宅。
“太平天下”位于板桥捷运站附近,交通便利,生活环境也不错,社区里头管理警卫很完善,居民也挺友善的。
乔琼安在隔天就急急忙忙的搬家了,正巧这一天在农民历上时隔搬家的好日子。
这似乎是象征离开杜方勤之后,她能够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很巧的是,这一天她搬入的第十二层楼,包括她在内的四户人家都在今天迁入。
由于她是自己一个人,再加上房东没有撤掉原本的家具,她轻轻松松的带着自己的家当搬入,整理好自己的新公寓之后,乔琼安决定——拜访她的新邻居。
首先,住在她隔壁十二楼之一是个美丽的母亲洛楟楟,离婚的她带着八岁的儿子搬离夫家,跟她一样选择在这里展开他们的新生活。
住在她对门,十二楼之三的丁紫宁,是个事业有成的室内设计师,从她的谈话中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事业的专业与热爱,乔琼安不禁羡慕起她来,从丁紫宁的身上她看到单身的女人就算没有男人跟爱情也可以过得很好。
住在十二楼之四的花是个性感的大美人,已经怀孕五个月的她正跟老公协议离婚中,因为老公被她逮到跟别的女人乱搞,个性强硬的她坚决搬家离婚,不顾老公苦苦的恳求。
乔琼安觉得自己很幸运,在搬入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其他三位友善的好邻居,之后她们四位也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彼此互相照顾跟帮忙。
三天后,杜方勤从香港返台,他一下飞机马上赶回家,除了简单的随身行李外,其他大大小小的购物袋都是他买给亲爱女友乔琼安的礼物。
这一次香港之行,除了处理公事外,在这个有“购物天堂”美誉的地方,他在客户的带领之下,发现一个大陆设计师品牌的衣服相当适合琼安。
琼安腿长,身型瘦高,很喜欢民族风的打扮,尤其充满异国风轻的长裙最能衬托他知性优雅的气质。
杜方勤在店里大方的采买,希望他亲手挑选的礼物琼安会喜欢,这一阵子他太忙于工作真是太忽略她了。
瞧瞧她说些什么?
竟然在他出国前说要分手!他当然不信她是真心要分手,只是难得个性温和的她竟然也生气使起性子来了。
希望他买的礼物可以让她气呼呼的心稍微和缓下来,当然最好是不要再生他的气了。等他一回到家,她拆完礼物后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跟亲吻,然后到了夜深,就换他拆他许久不曾抱在怀里温存的“礼物”了。
杜方勤归心似箭,一下计程车马上冲进屋内,却硬是在大门处被挡住了。
只要琼安在家她通常不锁外头的门,可现在整栋房子一片寂静漆黑。
难道琼安出门了?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
杜方勤只好掏出钥匙自己开门。
将大大小小的行李礼物搁在玄关,杜方勤打开客厅的灯,室内静谧无声,只有天花板的灯孤单的亮着。
“琼安——”他唤着。
卧房跟工作室都没看到人。
屋内上上下下他都找遍了。
“琼安——”他厌恶这样的感受,他已经被琼安惯坏了,习惯回到家总有一张温暖的笑脸面对。
琼安回到哪里去?
为什么会不在?
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杜方勤紧张的拨出她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过一次又一次没人接听,杜方勤不放弃一次又一次的拨打。
他心急又心慌,不知道琼安发生了什么事?
乔琼安同样也感到不安。
瞪着响叫个不停的手机,上头显示来电者是杜方勤,她迟疑着……到底要不要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