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东方柏很笃定的说。
“为什么?”
“不晓得,反正你就是不会。”
骆楟楟用掌扶着额,有种自己过往都被吃得死死的懊恼。
“早知道我就早点跟你离婚,穿短裙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她想,短裙是一大主因吧,东方柏显然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盯着她的腿瞧,或许他很迷恋她的腿呢!
“不许。”
骆楟楟笑个不停,她总算握有东方柏的把柄。
“别提这恼人的话题了,这位美丽的公主,愿意陪我跳支舞吗?”
跳舞?
东方柏好像会魔法般,说道跳舞,整个餐厅的灯光忽地一暗,只剩中间水晶舞台的部分绽放着光束。
音乐响起,是Perey Sledge唱得英文老情歌When a Man Lovers a Woman。
骆楟楟回心一笑,这是她个人非常喜爱的老式情歌,东方柏伸出邀约之手。
“May I?”
骆楟楟将柔荑放入他手心当中。
他带领着她进入舞池,他拥着她的细腰,她则是将双手交叠在他颈后,两人的身躯亲密的相贴,在舞池当中缓缓的摆动——
他们鼻尖亲密的相碰触,额抵着额。
“结婚周年快乐。”
“事实上,这不算,结婚周年吧?”骆楟楟提醒他,他们现在可是“离婚夫妻”。
“很简单,你再嫁给我一次就可以解决这个窘境了。”
骆楟楟偏过头,故意吊他胃口。“天晓得这是不是你哄我回去的手段,我还要再想看看……”
“你这个坏家伙……”东方柏咬她唇一口。
“你咬我?”骆楟楟不服输的要回去。
结果这一咬成为缠绵的热吻,两人在舞池里吻到欲罢不能,惹火狂烧……
“天啊,不……”骆楟楟暂时喊停,喘气歇息。“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在舞池里把你给压倒……”
他们之间的情欲张力太大了。
“呵,那就把我压倒吧!”
骆楟楟白他一眼。
“我是说,亲爱的,那就回家把我压倒吧!”东方柏敞开双臂,对骆楟楟挑情一笑,欢迎她尽情的压倒自己……
他们回到家,离婚之前的家,回到他们共眠十年的床上。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骆楟楟意外给他一个惊喜。
“喔?”
她拉着东方柏坐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可以偷看。”
东方柏乖乖听话。
骆楟楟确定东方柏闭上眼睛后,她从包包里拿出今天下班后临时跑去买的“惊喜”。
她动作快速的换上,然后将房里的灯光调暗。
“可以睁开眼睛了。”她站在他面前,充满期待。
东方柏睁开眼睛,瞬间一亮,笑得好灿烂。
眼见景色真是美好!
骆楟楟穿着一袭若隐若现的粉色性感睡衣,细肩带薄纱,中间从胸部以下敞开,诱人的小裤裤薄到让人垂涎。
她的蓓蕾在薄纱下依稀可见,还有双腿间浓密地带……
“现在换我想扑倒你了!”东方柏的声音沙哑,将她拉近自己,要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想吻她,却被她捂住嘴巴。
“你还没说喜欢你看到的吗?”
东方柏笑得很邪恶,将身体置在她的双腿间。“我喜不喜欢难道你还没感受到吗?”
他胯间的男性早已昂扬蓄势待发了。
骆楟楟很满意他的反应。
“那么……我们互相扑倒吧!”她调情似的咬住他的唇,他也不甘示弱的直接呑没她的粉唇。
她压倒他,她在上他在下,大手爱抚着她的臀,唇舌缠绵。
房里激情指数瞬间扬升……
他带着她在大床上翻滚,换他在上她在下。
撕开性感睡衣让它成为破布,没有人抗议。
她的蓓蕾在他的啃咬下硬起,更敏感。
“嗯……”她放肆的呻吟,小手抚弄挑逗着他敏感宽阔的背。
每当他咬一下她的乳头,她便惩罚似的用指甲抓掐他的背。
他们互相“欺负”对方,而彼此也爱死这样的“欺负”。
又翻个身,她取得胜利地位。
这一回她感兴趣的是他的巨矛,她匍匐在他双腿间,用唇吐纳。
“喔,不……天啊……”那感觉像是上了天堂,东方柏绷起身,重重深喘。
她喜欢他的反应,更喜欢“玩弄”他的巨大。
终于,他忍受不了,再度压制她于床上。
“换我了……”
他钳制住她的双手,灵活的舌在她雪白的身躯漫游舔吻。
“嗯……啊……”最后,停留在她最敏感湿润的地带,学她使坏。
这下子换她求饶了。
他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花核,舌尖沾染上她的蜜液。
“不……”她快要不能呼吸,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快感几乎快叫她昏厥。
她的蜜液越来越多,多到他来不及拮取。
攀附着他的手臂,她无声恳求更多。
如她所愿,在她快要物理承受之前,他进入了她……
高潮几乎是在他进入她的同时到来,她轻颤不能自己。
他没有轻易绕过他即使她哭着喊求,他依旧强势的抽插着……直到两人同赴极颠之境。
第十章
结婚十年却在离婚后又有了恋爱的感觉跟生活,骆楟楟作梦都没想到,她跟东方柏……呃,可能会再结一次婚。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还好当初离婚时没有大张旗鼓。
在东方柏的声声催促之下,骆楟楟跟小旭已经再重新打包行李准备搬回原来的家去。
其实最舍不得的是来这里以后认识的好邻居,好姐妹,她们真的帮她很大的忙,若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东方柏一听见她的忧郁,透过关系偷偷将她租赁的公寓给买下来。
“若以后我又惹你不开心,你可以回到这里来,然后我会过来找你,请求你的原谅……”
骆楟楟被这句话所感动,东方柏真的跟以往不同了,以前的他哪会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呢!
为了搬回家她已经辞掉咖啡店的工作,不过她并不排斥以后再出来工作,这点东方柏也没有反对,甚至建议她可以回学校完成学业。
当年她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他,甚至因为怀孕还办了休学。
不管是要工作或是继续学业他都支持,但有一个条件,把那些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丢掉,不许再穿到外面去。
果然,短裙是东方柏的死穴,骆楟楟忖想偷笑。
东方柏还有一项改变,现在他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摸鱼跟她聊天——
“我晚上想吃狮子头……”
还一天好几通。
骆楟楟停下整理行李的动作,笑着接起手机。
“你今天晚上不是要赴经济部长的邀约?”在上一通电话里他才刚告诉她的。
“我让总经理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
“啊?这样可以吗?”亲爱的一下子转变太大是很吓人的。
“当然可以,我一个月付他二十万薪资,外加红利跟股票,只是让他代替我去参加一场宴席怎么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