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席邢之不敢确定,“再上面一点”的话就是她引人犯罪的遐思点了。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只愿此别的女人的床,不愿意上我的?”花妡埋怨的娇瞋他一眼。
媚眼中饱含的情欲很明显,明显到席邢之不可能错认。
他哪有上别的女人的床,他唯一想抱的女人只有他心爱的老婆而已,会这么战战兢兢是怕会错意,到时候被老婆踢下床。
席邢之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会用行动表示他是多么的乐意上她的床。
席邢之的大掌暧昧的往上揉抚,来到她蕾丝内裤的边缘,疹那里徘徊,手指头有意无意的钻入里头碰触她的敏感点。
“啊……”花妡的轻吟对他来讲宛如最佳的催情春药。
坚硬的肿胀抵着他的裤子好难受。
他的指腹隔着底裤在她敏感的花穴来回“按摩”,她迅速的泛滥起来,蜜液透过底裤沾湿了他的手指头。
“原来妳最喜欢我帮妳『按摩』这里。”席邢之带着情色的话语更叫花妡难耐。
虽然此时他很难受,可他不急着解放自己。
在她的双腿匍匐下身躯,他探出舌,用舌取代手指继续“按摩”。
天啊!花妡频频喘息,双膝举高敝开,任他在她的双腿间用舌撒野。
他的手指头也没闲着,偶尔使坏的将她的底裤拉开,让舌头可以长躯直入她最敏感的通穴里,吸吮她神秘的花蕊点。
“嗯……啊……”花妡几乎承及不住这般的挑逗。“别……”她咬着唇,有着想要又不想要的挣扎。
席邢之单手解放自己的硬具,换过姿势,让自己贴近花妡小手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她轻易的就握住他了。
硬具在她柔软的掌心当中似乎又更佳勇壮起来,小手顺着他的硬度套弄着,感受他的前端也溢出情欲的湿液。
他好想马上冲进她温暖的湿穴里,但他必须考虑到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多激情的姿势并不适合怀孕中的女人,他必须先户量她的舒适度。
褪下她的衣服,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双乳让他快要不能一手掌握,他贪婪的吸吮其中一只粉红,另外一只则是玩弄着另一只嫩乳的突点。
她整个人呈现瘫软状态,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像是点燃两把狂烧的火把,快要将她燃烧殆尽。
“想要……”她呢喃的说道。
唇抵着他的颈项,轻轻探出舌舔吻他的滋味。
他发生轻喘,那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在床上的花妡就像个媚惑女妖,总是能轻易探取最令他失控的那点。
他快速离开床铺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又回到她身边。
他像膜拜似的爱抚着她微凸的肚子……眼神充满感动与感激。此时在他怀中的这个女人啊,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
他的,他给予的,在某个激情的时刻,他注入她温暖深处的精华而孕育的,一思及此,他的内心就激动不已。
而此时他好想再次进入那令他迷恋且温暖湿穴里。
为了让怀孕的老婆也能享有性爱的欢愉及维持腹内胎儿的安全,体贴的他甚至还看过书研究过做爱的体位。
他要花妡侧躺着,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腹下,抬高她的腿,他从背后缓缓的进入……
“啊……”熟悉的硬热男性再度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她紧紧的包裹住他,眷恋着他的温度。
那充实的感觉真的太美好!
在插入的那一刻,他几乎就快要迸射了……
又湿又暖又紧,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尽情狂奔。
抽出再进入,慢慢的,慢慢的,他像是在折磨她似的,天晓得,这对他而言才是最大的折磨。
她不依,她想念激情的速度。
她扭动她的蛇腰,胱惑着他。
再也忍不住了,他加快抽送的速度,在她的深处奔驰。
她的呻吟尖叫跟他的粗喘连成一气,房内暧昧的程度升高,空气中尽是欢爱的气味。
她爱死这个姿势了,那能让他进到她的最深处,重重撞击着她,给予她快感。
感受到她极致的紧缩,她困住了他不让他离开,他只好在她深处泄出暖液……
说好不再眷恋他的温柔,但她却赖着他一整晚。
在欢爱过后的疲累跟满足中她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而床也空出了一半,看来席邢之已经先行离去。
花妡刻意忽略心头的失落感,想着这样也好,免去还得面对他的尴尬。毕竟吵着要离婚的是她,但又勾引他上床做爱的也是她。
盥洗过后,花妡换好衣服准备上班,来到客厅却发现餐桌上有着温热且丰富的中式早餐。
自从搬出来住之后,她的三餐几乎都是在外面解决,好久没有吃到地道的清粥小菜了。
此外,餐桌上还搁着席邢之留下的字条--
亲爱的:
记得为我跟宝宝多吃点。
我已经帮妳的冰箱补给完毕,柜子里还有我买的孕妇补充营养品,炉子上头有刚炖好的燕窝鸡汤,记得要喝。
看来席邢之起了个大早为她准备这一切。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般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恐怕是提着灯笼也无处找寻,却偏偏让她给遇着了。
花妡闷着吃完了早餐,心里头在思索要不要打电话跟他道谢,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都是他频频巴着她试图讨她欢心。
他一大早就起来帮她做早餐炖汤,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好吧,她就主动拨个电话给他,约他一同吃个饭什么的。
花妡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妥协喔,今天就算是着通朋友为她这么用心,在礼貌上她是该谢谢人家的。
为自己找到完美借口后,花妡在准备上班前拨了电话给席邢之。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花妡以为席邢之现在不方便接听,就在要切断之际,他的手机被接起来了。
是女声。
“喂,你好。”声音轻柔甜美,可以想象对方应该是个纤细的气质美女。
花妡微微一愣,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是拨错号码。“抱歉,我可能打错了。”花妡说完就要挂上电话,对方却突然叫住她。
“妳是要找邢之吗?这是他的电话,我是代接而已。”对方轻笑,在说到席邢之的名字时有着不容错置的甜蜜度。
现在是工作时间,能代接席到之手机的应该是他的助理……但她记得席邢之并没有女性的助理,况且助理也不可能这般亲密的喊着上司的名。
就在花妡疑惑想询问对方是谁,对方却先开口问她了。
“请问妳是哪位?”
花妡顿住,她该怎么回答?说她是席邢之的老婆?
“呃,请问妳又是哪位呢?”花妡没说自己是席太太,但她仍忍不住怒气跟妒意问。
“我是邢之的女友。”
等等,她有没有听错啊!?花妡握紧手机,双眸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