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尖叫连连,陶蓁欢也受到惊吓。在她都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拉着往外走。
她瞪着拉着她的人,是怒气冲冲的关沧恕。
陶蓁欢完全傻眼,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关沧恕带着她离开宴会场。
一路上氛围是相当凝重的,关沧恕没开口,陶蓁欢也不敢开,她就好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紧张地等着看父母亲的脸色好坏。
她连呼吸都小小浅浅的。
回到他们下榻的饭店后,陶蓁欢才稍稍松了口气,她在柜台领了房间钥匙卡,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关沧恕一眼,领了钥匙卡就连忙往电梯走。
岂料,关沧恕一直踞跟在她身后,也跟她搭同一台电梯。
电梯门开,陶蓁欢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她想着要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就会没事了。
哗,她刷开了门,谢天谢地,她在心里默念,她闪入门内正要关门时,关沧恕却用身子抵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她的房,将她箝住抵在门板上。
“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的额抵着她的,气息靠她如此之近。
“我做什么你会紧张吗?”
废话,他的模样像是想一口把她吞下,她当然会紧张。
“你刚刚跟那些男人都靠得如此之近也不见你紧张来着。”
“我……你、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他还出手救了她,让她免遭色狼袭胸。
天晓得,不仅是色狼而已,任何拥她入怀共舞的男人他都想揍他们一拳。
还有她,陶蓁欢。
穿得那么性感,分明是想惹他发狂。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嫣颊而下,来到琐骨,再爬上美丽的蜂弧。
他调情般的动作让陶蓁欢心跳加速。
“穿成这样在一大群男人面前卖弄风骚,你摆明是要告诉这些男人说,快来上我。”
“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在这件礼服下,”他的指头来到她的峰顶故意逗弄着,让它在礼服下硬起。“你什么都没穿对吧?”他的唇在她的耳畔吹气轻问。
好敏感,她的乳尖在瞬间突硬起,一股热流往双腿间而去。
他来回抚弄着,唇滑到雪白的琐骨间,探出舌舔着她的后颈。
她发出销魂的轻吟。
他的手掌下滑到她的臀,那完全无阻碍的触感证实了他的想法。
“你就这么想勾引男人?”他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臀。
“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隔着布料他轻咬她硬起的乳头给予惩罚。
“啊!”她腿软投降了。
“你穿成这样,每个男人都只想把你压倒在床上,他们根本无心跟你跳舞。”其中也包含他这个男人。
关沧恕怒火中烧,大手一撕将她昂贵的礼服从胸前扯撕开来。
陶蓁欢惊呼,双手想护着自己的衣却已经来不及。
“这礼服很贵!”陶蓁欢心疼那两千块美金。
“我不许你再穿这一件礼服亮相。”根本是引诱人犯罪。
他倾身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粉嫩,一双手着迷的探寻着她完美的曲线。
现在礼服在她身上已经毫无遮掩的功能,他索性将之撕成两半,要她光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身材完美到无话可说,他贪婪的舔遍她的全身。
陶蓁欢的呻吟近乎在低泣,强烈的快感让她快承受不住,他的舌跟唇像是火,熨烫了她的全身。
尤其当他停留在她双腿间的幽谷时,他的舌缓缓的拨开采入,她融化了。
她好湿,湿透了,他想探入她深处的不仅仅是舌而已。
他将她环抱起抵在墙上,要她双腿圈住他的腰。
他将自己深深的送入。
有鉴于上一次疼痛的经验,陶蓁欢忍住呼吸,下意识抗拒他的进入。
“乖,让我进去。”她好紧,他遇到了阻碍,没办法进到她的深处。
他吻了她的唇,哄着。
她的紧密逐渐被他撑开来,他的进入不再疼痛,而是强烈的快感。
他狂猛的冲刺,在墙上野蛮的要了她。
她尖叫啜泣,咬住他的肩头,在他的冲撞当中抵达高潮颠峰。
第六章
是夜,悄然无声。
床上的可人儿睡得很沉,关沧恕却无法入眠。
他起身穿衣离开了陶蓁欢,回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间。
冲过澡后,他突然有抽烟的欲望。
来到落地窗前,香港着名的夜景就在眼前,他却无心观赏。
还记得去年有家商业杂志为他做了专访,专访刊出后,杂志社理所当然为他送来了当期的特制版。
他还记得负责执笔的总编辑在专访文最后为他下的注解是:关总裁凭着他过人的意志跟智慧,年仅三十就为关氏集团开拓一片美好的江山,这个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他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跟自己在做什么……
当时他看到这段文时只是轻声笑了笑。
知道自己要什么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人士必须具备的条件不是吗?这有什么好拿来夸耀的。
可是他现在却为自己这项性格而烦恼!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很清楚,自己恐怕是要定了陶蓁欢。
他会为她而恼怒,为她而分心,她的一举一动足以牵动他的情绪……这是爱情的迹象,他很明白。
可是他现在却被堵住去路了!
喜欢上一个女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虽然她是自己的秘书,属于“窝边草”行列,但那又如何。
问题出在,她是沧纬的女人。
他竟然爱上了弟弟的女人,这下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聪明的话,他该跟陶蓁欢斩断关系,要她离自己越远越好。
可是他现在做不了这个决定了,尤其在今晚两人再度发生关系之后。
他的心正矛盾的冲撞着。
第一次他可以说是陶蓁欢有心机的趁他喝醉诱惑他,但今晚呢?今晚是他承受不住心头的嫉妒,深深的占有了她。
烟燃到了尽头,熄了。
关沧恕无言的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残余烟蒂,思绪混乱。
还有陶蓁欢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在想些什么?是个真的心机沉重到连他都看不透的女人,还是单纯的只是想得到爱而已……
她明明己经有了沧纬这个条件算是很好的男友了,为何还要招惹他?
关沧恕揉揉眉心,头一回觉得感情跟女人真的比工作事业难搞多了。
从香港回来之后,一切又都变了。
说变其实也是没变,就是又恢复成他们发生关系前的模式了。
关沧恕不再找她麻烦,也不再冷落她,她又成为他重要的左右手之一,他这样的意思是不是不会再找她麻烦,也代表不会再处心积虑踢她出关氏集团了呢?
陶蓁欢每天都在忖度着他的心思。
原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叫人难受,害她心情总会不自觉的就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