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发现逗弄他着实好玩。
她双手圈住她的颈项,靠近他对他说:「现在我裙子里头什么都没穿……」
「……」她这么说叫他该做何反应?
「哈哈你真好玩。」然后莫沁圈着他整个人往后面的床铺倒下,单靛羽被她拉下,压到她身上。
而他的脸正好落在她的双乳间,唇抵在靠近她乳晕的地方。
莫沁解开胸罩,干脆让他来个直接接触。
粉色漂亮的蓓蕾就在眼前,若他再迟疑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单靛羽不再处于被动的状态,他开始采取行动。
他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的挑弄也用牙轻轻的啮咬……
「嗯……」莫沁咬着下唇溢出呻吟。
他的唇好热。
他的技巧并不熟练,但或许带点生疏的缘故,他挑起的情欲是充满刺激感的。
她喜欢他含弄她时的力道,也爱他的掌心揉弄她胸脯的酥麻。
他的硬物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她可以感受到他异常的兴奋。
小手在他厚实的背上抚着,感受他的肌肉硬度。
猛男果然不一样,抱起来非常的有实在感。
她突然好想知道,他胯间的男性是否也是一样很有「实在感」。
莫沁推推他,她翻过身采取女上男下的征服姿态。
她的目标是他胯间的硬物。
隔着底裤,她的唇缓缓的爬上他的坚硬,那隆起的弧度可是很诱人的。
采出粉舌,她细细的舔吻着……
他拱起身,粗喘不已。
她喜欢他直接毫不保留的反应,她褪下他最后的屏障,兴奋的巨物一跃而出……
她惊呼,他的巨大让她瞠目。
以近乎崇拜的姿态,她的小掌将之握起,因为她的碰触,他的硬物又更昂扬了,不客气的,她将它含入湿润的小嘴里。
「天啊!」他倒抽一口气。
她的小口根本纳不了全部的它,她仅能含着它敏感的前端,用舌逗弄。
他快要爆炸了,他的阳物现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快感当中。
她尝到了他因为兴奋而溢出来的湿润,一如她双腿间的敏感地带,她要他伸入她的裙子里头去探索她的潮湿花缝……
她好湿啊!
他的指腹感觉到了,她的花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她匍匐跨坐在他的胸膛上,小口仍然贪婪的吸吮着他的硬物,丰盈的翘臀就在他的眼前。
他眼前的画面是多么刺激养眼,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手指正在她的甜蜜处进出。
体内的欲望已经累积到最高点,在下一秒或许就会爆炸。
她依然背对着他,她知道他的渴望,因为她也如他一样,再没有获得满足她肯定会疯掉。
在进入她的湿穴前,单靛羽体贴的询问,关于避孕问题,他必须保护她才对。
「我有吃避孕药。」她说。
再也忍不住了,她将身子缓缓下移,让他的硬棒进入她的花径。
「啊……」他们同时发出呻吟。
结合的感觉太过强烈了,他们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他紧紧的被她包裹着,两人的节奏一致,当她往他腰间坐压时,他便往上抵动。
这一下一上让他得以更深入她。
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快感迅速席卷两人,她失声呻吟,感觉他的热液在她的伸深处释放开来。
他被她吸到更深处,像是攀上云端,低吼,再重重的落下,在顷刻间体会致命的快感……
一般欢爱缠绵过后的男女应该都会相拥而眠吧,不过这是指双方是情人关系,莫沁跟单靛羽并不是。
况且莫沁认为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太过亲密,这会让他们只是性伴侣的关系变质的。
所以欢爱过后莫沁先是到浴室淋浴,之后她套上浴袍对单靛羽说:「我去煮咖啡,你洗过澡后过来喝吧!」
很成年人的应对方式。
做爱过后,煮壶咖啡,坐在灯色澄黄的餐桌,面对面,聊着天。
单靛羽坦承,他其实有些不自在的,但莫沁却好似已经很习惯。
他好奇的是,莫沁为何不碰爱情?
他问了,却也跟莫沁道歉。「若涉及个人隐私的话,我很抱歉,你可以不要回答。」
莫沁双掌握圈着马克杯,感受咖啡给她的温暖。
「不用抱歉,这也不是什么隐私了,大部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她耸了耸肩,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
但真的不在乎吗?只是自己骗自己,要不然干嘛把爱情关在新门外。
「在我二十七岁那一年,再度惨遭男友劈腿后,我就发誓再也不碰感情了。」
「再度?」
「没错,是『再度』。」莫沁苦笑。
「从我开始恋爱,所有交往过的历任男友最后通通都是『劈腿』收场。」这样的下场叫她如何还能相信爱情这玩意儿。
「没有例外?」
「没有。」就是没有例外才惨,别人或许遇上一两次就已经够伤心的了,她却每次都遇上。
「而且还屡试不爽,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若本性风流多情劈腿也就算了,后来我改找敦厚老实男也一样,你根本很难想象那种交往之初看到我还会脸红害羞的男人,最后却劈腿得很自在。」
难道她的命格有「成全劈腿男」这一项?
「可是你这样未免太以偏概全。」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劈腿,也有很忠实专情的男人啊。
「我也曾自我检讨过,男人劈腿或许该死,但也有可能是我的缘故,要不然为什么别人的男人都不会劈腿,就只有我的会。」莫沁最后检讨出一个结论。
「结果呢?」
「可能是我个性太强势的缘故吧?」因为最后一任那个看起来超级敦厚、超级好好先生的男友给她的劈腿理由是:对方温柔似水,而她身上却连一粒温柔分子都没有。
他还说她,太强势给男人莫大的压力,并且笑她再死性不改的话,难逃再被劈腿的可能。
「你的确是个作风很强势的女人,但这也是你的个人特质,用这个当作劈腿的借口未免太烂了。」
单靛羽有点生气,怎么会有怎样的烂男人。
「管他烂不烂,反正他也被我狠狠踹了一脚。」回想当时他的窝囊,莫沁还真想大笑。
「我对劈腿的男人从来不客气的。」
「就为了那几个烂男人而拒绝爱情未免太不值得了。」单靛羽为总是装得很坚强的她感到心疼。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确定现在这样自在多了。」再也不必担心忙碌的自己会冷落男友;再也不必担心自己的个性温不温柔,说真的,她还比较喜欢强势多一点的自己,要她温柔,恐怕门都没有。
「难道对爱情已经一点期待都没有?」
莫沁没料到他会如此问,她着实楞了一下,想了许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很难回答你这问题。」
「单身的人谁对爱情没有期望,毕竟有时候是那么的寂寞,抑或又何必对爱情有所期望呢?它是那么容易令人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