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为人类社会做贡献[动物快穿](184)+番外
当发现木仓无法集中目标后,狙击手立刻掏出匕首判断精准地划向野狼的脖子,可那只手竟没有挥动,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另一头野兽的喘息声。
狙击手回头,就看到了与野狼极为相似的大家伙,眼睛发出凶恶的光。
骆芸为刚才那一幕惊险还心跳极速,幸亏自己赶来的及时,否则虎子受伤了怎么办。
虎子见到小狗子,就知道那边的战况危机已经接触,它体型小狗子道:小心这家伙,他跟我在国外战区遇见的人类很相似。
骆芸皱眉一想,国外战区,那就只有三类人:政-府-军、叛-乱-军和佣兵。
前两者不可能跑到华国领地来,剩下的一个就只有佣兵了。
国外势力渗透方方面面,除了网络和社会潜伏,他们最喜欢搞的就是刺探我国军队力量和边防武装线,上次派来一个假记者,这次干脆投放佣兵,真当我国战士吃素的啊。
虎子一口咬断敌人的手腕,将手木仓踢到一边,而骆芸有样学样,也直接缴了另一只手的匕-首,敌人下半身无知觉,俩手腕又被废,真就成了一不能动弹的废人。
虎子声音危险地说:侵犯领地者,死。
骆芸一愣,连忙拦住虎子要咬断敌人脖子的利齿说:留活口,得让车秋平他们抓回去询问他们的来历。
虎子皱眉,看着因为腰伤还到处乱动造成身体二次伤害的敌人,点点头:好,交给人类。
这佣兵能力不必另一个差,只是虎子直接踩断他的腰,直接废了一大半,这才在骆芸和虎子的轮番攻击下败下阵来——一个不能动的猎物,并不需要猎人花费太大的心思,虽然也长了爪牙,但摁趴下只是时间问题。
骆芸和虎子咬着敌人的肩膀,把人给推了回来,与战友们回合。
当一切尘埃落定,现场充满幸运的哭声,骆芸才有时间好好去检查虎子的前臂,虽然是皮外伤,但表皮周围也被烧伤的厉害,都能闻到焦味儿了,把骆芸心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虎子你疼不疼,肯定疼。
虎子见状,急得直转圈:别哭别哭,我不疼,你看我还能走路呢。
骆芸:你快别动了,伤口又流血了,你是傻子吧。
骆芸气得把虎子摁倒,虎子乖巧趴下说:嗯,我傻,我是小傻子。
看着乖顺迎合自己的虎子,骆芸被气笑了,有这么哄人的吗?
康满和闫冬书等人坐着战后工作,他们把还活着的敌人绑起来(虽然也不用绑)蒙住眼睛放一边,重伤的大毛和几个受伤的军犬赶紧送到山下急救,而另一个入侵者的尸体因为被幸运抱着,谁也不敢去要。
而幸运正哭唧唧地问骆芸:妹妹,死掉的可以换牛肉干吗?
骆芸:也,也许能呢?
她也不确定变成尸体的敌人对国家还有没有用哇。
但就算没有用,作为立功的棕熊,也一定会得到国家的奖励的。
幸运一听立刻乐了,把尸体往肩膀上一扛,美滋滋地说:我要把它留下来当证据,以防国家赖账。
骆芸:……
骆芸捂脸:是谁说幸运低能儿的?这明明就是大聪明。还知道赖账,谁教它的?
远处的狼妈妈:阿嚏!
狗子们在这边解决了两个入侵者,一死一残,根本没让康满他们有出手的机会,但是潜入进来的佣兵并不只有这些,在车秋平带队追击的时候,他们又发现了其他潜入者的踪迹,车秋平兵分两路,自己带着另一个战友追击发现踪迹的敌人去了,而康满带着闫冬书和其他战友继续军犬们。
说起来,能发现另一个入侵者,还多亏了哈小弟,哈小弟跟大部队跑散了,带着小狐狸在森林里乱窜,结果就发现了一个躺在草丛里躲避的敌人,哈小弟好奇地走过去,还舔了人家一口,对面人见哈小弟的模样也没多想,反倒怀疑森林里哪儿来的哈士奇,难道是从山下村子里跑上来的?
再看旁边一脸温顺的小狐狸,更确定这俩是一对被村民饲养的宠物。
哈小弟看人家趴下,它也跟着趴下,跟小狐狸一左一右跟人家拍拍趴,那佣兵估计也是个毛绒控,居然很闲情雅致地撸-起了哈小弟和小狐狸。
车秋平在几千米外发现有一条军犬脱队,并且原地停留时间过长,立刻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像,所以才带着一个老兵往这边跑来,想要确认哈小弟的情况。
那佣兵也就这么被暴露了。
佣兵刚发现车秋平和巩阳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俩华国兵当回事儿,毕竟在他们这些佣兵眼中,华国这帮没有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士兵都是一群新兵蛋子,估计见到个炸碎的尸体都能跑旁边吐的孬种,
但真跟车秋平和巩阳他们交上手以后,佣兵立刻察觉出了不对——这俩人,根本不像是没上过战场的兵。
巩阳年纪比车秋平大一些,放在普通部队里都是转业或者提干的年龄了,一直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守在雪海边防哨所就让战友们挺好奇的,但是问他他也不说,每个人都有秘密,尤其在军营里当始终问不出一个人的来历时,那基本上就说明这个人不简单,他们要自觉规避这些问题。
再看如今巩阳的身手,果然不是简单的人。
而车秋平与他相比,丝毫不逊色。
俩人二掐一,打的佣兵毫无招架之力,佣兵急的直接掏手木仓近距离射-击,车秋平目光一利,握着他的手腕直接重击,是其吃痛脱木仓,巩阳伸手把木仓接过来直接怼在了佣兵的脑袋上,俩人配合亲密无间,佣兵傻眼了老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是几招之下被拿下的。
他用着蹩脚的中文说:“嗨,你们这是胜之不武,如果你们一个人,不一定打得过我。”
车秋平笑道:“给你俩人也干不过我。”
“你!”佣兵气恼,刚要喷脏,巩阳用木仓柄砸了他一记:“老实点,能活着就不错了,这要是换个地儿,早死八百回了你。”
佣兵狐疑地看着车秋平,看着看着,总觉得哪里有点熟悉,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在哪儿见过这张脸,他被蒙上眼睛堵住嘴巴带走的样子还透出浓浓的疑惑。
车秋平看向旁边的哈小弟,忍不住揉着它脑袋夸赞道:“干得不错。”
哈小弟歪着脑袋:我干啥了?我啥也没干啊。
佣兵听闻,立刻嗷呜呜地骂起来:华国军人太奸诈了,居然用狗子做诱饵,哈士奇打入敌人内部不特姆的是玩梗吗?你们到底怎么训练的军犬,让我栽个明白。
“呜呜呜呜(我不服,我不服)。”
这一次的深夜抓捕行动剿灭敌军一人,抓捕两人,我方受伤一人,受伤军犬……除了哈小弟基本全体负伤,军区兽医站犬舍都快住满了。
虎子包扎了前腿,骆芸二毛毛毛头脸身子能剃毛的地方都剃毛了,全身淤青,尤其二毛被抓的腹部,更是肿成一大片,皮肤青紫青紫的,看着就吓人,那帮佣兵下手忒狠,往死里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