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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我为人类社会做贡献[动物快穿](609)+番外

作者:叶芊珞 阅读记录

村庄十不存一,良田变荒野。

此仇深似海,哪怕百年都不能忘记、不该忘记!

骆芸咬碎一口犬牙,牙龈崩出鲜血,她心中从未如此恨过!

……

六福村村后是一片石头山,早年间还被六安镇开采过石矿,山里留下大大小小的石洞、石沟。今年洪涝,不少石沟石洞被水淹没,上山的路十分难走,很少有人往这边来。

此时山中一男一女顺着山上狭窄难辨的小路很快摸到了半山腰,半山腰积水情况见好,不少石洞露出原貌,石洞附近野兽粪便味道杂乱,一般猎犬到这里都会选择避开,两人直接走进其中一个半人高的石洞中。

石洞前段积水,洞后越走越高,洞壁渐宽,中途有人为挡水的设施,再往里走甚至布有排水孔,洞里空气新鲜,应该也设置了换气口。

两人刚走进洞口,就遇见两条拦路犬,一脸警觉地盯着村长身后的女人,女人长得面容硬朗,两个麻花辫十分违和,若不是气味确实是女人,光凭眼睛还真难说清到底是男扮女装还是男扮女装。

骆芸也见过天生男相的妹子,但男人成这样的属实少见,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帅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骆芸和虎子上前嗅了嗅女人,在她指尖闻到了火药残留的味道,这是常年用木仓才会留下的味道,不管洗了多少遍、擦了多少香粉也无法掩盖的,能逃过人的鼻子,却逃不过犬的嗅觉。

这女人明显也是行伍出身。

村长见两条犬将前来送情报的人从头到尾闻了一遍,并没有表现出敌视的模样,心里更加放心,便将人带进洞穴。

骆芸和虎子继续守在洞口,看守警戒。

晚上下山的时候,那个陌生的女人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应该是留在洞穴里,里面有休息的洞室和物资,还有联络用的电报设备,足够藏下十余人,平日里都有人留守。

几天后,骆芸听虎子说,林农决定带着它去一趟城里执行任务,骆芸听得心痒痒,也想跟着去。

虎子:你躲得过曾航吗?

小狗子长大后,曾航对它的看管也没放松到哪儿去,小狗子每次出来都是偷偷的,曾航恨不得将它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到哪儿。

六福村到六安镇一来一回得四个多小时,不可能瞒过曾航。

这确实是个难题。

骆芸也犯愁,她叹气道:我是曾民家里唯一活下来的,曾航紧张我,也能理解。他是怕最后一个亲人……亲犬也没了。从小到大,他把我奶大也挺辛苦的,那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他为了我还抓过刚生产的猞猁,到现在我都记得他被挠的满身开花的样子。

虎子自然知道曾航对小狗子有多好,他在小狗子心中也十分重要,虎子对曾航,是带着感激的,说把他当岳父看也不为过。

只是这个岳父太粘犬了,属实难办[捂脸]。

骆芸:你们什么时候走?

虎子:明日清晨四点。

骆芸想了想,说:曾航五点去巡逻,我晚你们一个小时出发,你在路上做好标记,我再让福来旺财它们都上山,伪装我跟它们一起上山打猎的假象,曾航找不到我问村民,知道犬群上了山,应该不会怀疑。晚上我叼一只野鸡回来,这事儿应该能瞒得过去。

虎子佩服地看着小狗子,不管多少次,它都觉得小狗子忒聪明了,它家小狗子咋这么聪明呢。

虎子忍不住了,扑上去抱住骆芸使劲儿蹭,尾巴摇成风火轮,嗷呜嗷呜地叫:妞妞,妞妞,你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你好厉害,我好喜欢你啊!

骆芸被蹭得咯咯直乐,舔着虎子的毛热情回应。

小两口腻歪了一会儿,在曾航气汹汹地找过来时,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没办法,家长管的太严,唉。

第二天一早,林农背着一筐黄瓜带着虎子出发,路上,他奇怪地说:“虎子,你今天的尿怎么这么多?”

虎子抬腿、标记、擦爪子一气呵成。

小狗子没有出过村,它可得把标记留好留密,可不能让小狗子跟丢了。

……

六安镇

鬼子独混第二旅团旅团长加藤今天心情不错,刚抓的中工间谍已经处决,让他落下一块心病,军犬营那边也传来喜讯,狼青犬的训练成效显著,新犬训练也跟上了进度,弥补了前几次战役中损耗的空缺。

六安医院那边的研究也有了进展,部分成果已经送往祖国,对国内医术有非常大的帮助,尤其是儿科,他们在这里的成果将为祖国婴幼儿的成活率与健康做出巨大的贡献,这是作为国家军人最骄傲的事情。

加藤浑身舒畅,手里的红茶都香浓了几分。

他今天还有一个安排,看看怀表,快到时间了。

独混第二旅团驻扎六安镇军营处。

加藤亲临时,一切筹备已经准备齐全,二十多条精神抖擞的军犬向加藤低下头颅,纤细的脖子弯成一张绷紧的弓。

加藤满意地看着这些狼青犬 ,问身边的人:“人都准备好了吗?”

二团联队长小田切恭敬地说:“大佐,准备好了,只是我觉得,这些人都是乞丐,没有能力跟我们的军犬抗衡,用他们达不到训练军犬的目的,还是用我们的人……”

加藤抬手,打断小田切的话,笑着说:“小田切桑,这批军犬已经训练完毕,剩下的,是没有见过血。这帮支呐乞丐虽然不堪一击,但作为军犬第一次见血的工具,却是很好用的。我们的人可以训练军犬战斗,却不能让军犬喜欢上鲜血和杀戮。小田切桑,你对这些支na人,太仁慈了。心灵善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酷,你父亲是一位伟大的军人,你身为人子,可不能妇人之仁。”

小田切低下头:“大佐教训的是。”

无人看到的地方,小田切握紧了拳。

一群神色惊恐的六安镇百姓被鬼子驱赶出来,他们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华军军装,根本不知道把他们带到这里要干什么。

身上的军装让他们惶恐不安,上面的斑斑血迹意味着它们真正的主人已经死了,他们对这些军装记忆深刻,好多好多的军人堵在城门前都没有挡住鬼子攻打进来,坦克推开密密麻麻的尸山血海,压过层层叠叠的军人,这些衣服被鲜血染成血红色,那些年轻的少年被压得面目全非。

每每想到这些,乞丐们浑身颤抖,身上的军装灼热异常,烫得他们通体发寒。

很多人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那些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军犬,更让他们不愿意上前,但是身后的刺刀顶在腰眼,逼得他们不得不走进围圈里。

他们抖如塞糠,被鬼子们层层包围,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在一脸彷徨中,看着鬼子将二十多条兴奋异常的狼青犬放入了围圈里。

惨叫声顿起。

小田切低下眉眼,浑身绷紧,握紧的拳头指甲扎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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