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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46)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然后快晚上的时候,才给抱来一匣子的书。她偷摸的在帐子里瞧,不是画满小人人的那种,而是话本。

啊!这样子呀!她加班加点的,把这一匣子书偷着给看完了。没看完之前,写信的时候还不敢跟自家爷提。说的都是每天吃什么喝什么,跟谁玩了,但还是觉得不管干什么都很无聊,很无趣,没有爷在简直生无可恋。用暗语翻译过来表达的都是这些东西。把人说的心里都发慌了。算着日子,福晋及笄自己是赶不回去的。他回信的时候就多有抱歉之意,谁知道福晋回信说:她已经提前索取了最好的贺礼。

只这一句,把人说的臊的都不行了!结果人家在信里还回复他关于是否做梦的问题,人家说了,梦还是会做的。但是梦里都是爷呀,好似梦里都是爷的温度,爷的气味,爷的味道,最后再说一句,爷赶紧回来吧,回来我就有糖吃了,我想爷想的想吃糖了。

哪怕是一个人在帐篷里,也给臊的没法往下看了。把信塞怀里,他打算回去就弄个机关锁,把福晋写的信全都给锁里面,这要是叫人瞧见了,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于是,这天晚上被这信给勾的做梦了,梦……确实是怪臊人的。

早起叫了水,叫赵其山悄悄处理,不可声张。赵其山是欢喜的,他是觉得只有人的身体好了,才会有其他的想法。看来,爷是身体大好了!

他还小声问:“爷,行宫那边有宫女……”

这边要了,那边巴不得给呢。

结果他家爷抬脚就踹:“你是皮痒了,小心爷回去就把你卖给福晋。”

就福晋那没羞没臊的小醋坛子样儿,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第33章 梦里清欢(33)

九月过半了,御驾回銮了。

平时睡懒觉的桐桐早早就起来了,起来又是洗澡,又各种的涂抹,把自己拾掇的香喷喷的。这才选衣裳,从里到外的选好,然后换上,对着镜子涂脂抹粉。不想叫人看出化妆了,但还就是觉得化完之后眉眼分明,特别好看的!

她想叫他也看看,她真的在变美!小别一次,就美一回。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的有点高。早前跟五福晋和七福晋差不多,但这两年长的,比这两人高出一头去。所以,她的花盆底,是这几个福晋里最低的。穿的太高了,戳在那里是不是也不协调好看,她是这么觉得的。

一听说爷回来了,她急匆匆的就往出跑,才一转弯,就瞧见被风刮起来的袍子一角,她眼睛一亮,果然人就进来了。

这次没瘦,除了比走的时候高了些,没别的多大变化。

她扑过去就挂在在人家脖子上不下来,这样哼哼那样哼哼的。

被抱着的人便笑,理论上,应该是把福晋抱起来,然后抱回家,这样那样的。但现实是,他抱不起来,就拥抱拥抱,哄她,“叫人看见了,乖!先回房间,看看爷给你带什么了?”

好啊!回房间去看,“东西呢?”

东西没有,糖有,“不是想吃糖吗?”

哦吼!吃糖了呀!

伺候的人战战兢兢的在外面禀报,说水好了,请爷洗漱。

“陪爷去洗漱……”他的声音闷闷的,见她不应答,又低低的‘嗯?’了一声。这一声,尾巴跟带着勾子似得,咋这么勾人呢。

然后你给我解扣子,我给你解扣子,洗了满地的水。

洗完还是大白天,也不能躲在被子里不见人。可现在就想躲在被子里不见人。

“爷饿了!”

这就饿了?“早上没吃饱?”其实还不到午膳的时间。

“吃饱了!”他看着她,一脸的似笑非笑,“爷干的不是体力活?转眼不认账了?”

讨厌!

外面又飘起了雨,桐桐叫上了锅子,这玩意吃着才舒坦呢。

桐桐就问回来的事,“可是雨多,耽搁行程?”

“那倒不是!”把嘴里的牛肉咽下去,这才道,“武举科考,也是大事。”提了一句,就问她说,“这两个月你干什么了?手腕我瞧着都是红印子……”

“哦!没事,还想着什么时候木兰围猎的时候能凑凑热闹,三福晋叫人送了靶子来,我就是试了试……”说的一点也不气虚。

呵呵!是三福晋先送的靶子,还是你先想要靶子,人家才给你送靶子的?

一样!一样!

他抓了她的手腕,“你就是射箭,伤的也是手,手腕怎么会有这种痕迹?”

用力不当!真的。

信你才有鬼,“你是训练腕力和臂力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在府里放着眼线监视我?

监视你干什么?真能想!你也不看你摁着爷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劲儿,爷分不出来吗?

才这么想完,突然觉得不对,福晋这动作是不是太娴熟了些,而且配合的超级默契。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上下打量她:“你动爷的东西了?”

好心虚,“就是拿了爷收藏的弓箭。”

就弓箭?

嗯呢!要不然还有什么?

色厉内荏!行,你说是就是吧!

谁知道他不计较,她反倒是来劲了,理直气壮的叫嚷,“再说了,什么叫我动了爷的东西?连爷都是我的,您哪有什么东西?我的东西我自己动不得吗?”

哎呀!可真有道理呀!

两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怕吃的不踏实,重新叫下了面条在锅里,捞出来一人吃了两大碗,这才罢了。

才把桌子撤了,太医就来了,皇上派的,给每个阿哥都叫瞧瞧的。

反正对六阿哥的身体能这次没出岔子,老太医还是相当惊诧的。号脉之后,眼睛就一亮,这是个很平常的少年人的身体。

平常的意思就是,不出类拔萃,但也不算是弱了。想来,这调养之法,一定是有效的。他倒是坦然的问了,“敢问福晋可是得了什么调养之法?”

他以为是大内藏书里有什么典籍被六福晋给翻找出来了。

桐桐就把丸药给老太医看,“您瞧瞧,这药如何?”

老太医先是倒出来闻了闻,而后放在嘴里慢慢的嚼,“配伍不甚清楚,但药材臣知道了。可这药配伍高明是一方面,关键是这炼药的法门,好似有点不一样。药味浓郁……不是药材极好,就是跟别人的制药手法不同……”

桐桐瞳孔一缩,她用的药材都是老太医想法子弄进来的,就是很普通的药材。那么,真正有作用的,应该是自己的制药手法。可自己只是对着书记住了药效,制药却是自己全凭药性自己琢磨着自创的。自己以为的自创,只怕未必是自创吧。

她本来想拿这个药跟老太医合作呢,但是现在,合作不成了。因为自己那制药的手法好似没法教人,也无法解释来历。于是,只能说,“是药材好的缘故,都是补养身体的药材,年份长,颇为难寻。”

那就很为难了,这种药那就是可遇不可求了。如今的这些,那是用一点少一点,把老太医心疼的不行。桐桐这才拿了药酒,“您再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