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儿也给洗干净了,如果我肚子疼了,我跟你没完,喂,听到没啊,又装死,每次完事儿了你就给我挺尸。”林泽拍打着男人的脸,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我累死了,睡会儿啊,乖,待会给你洗。”
“日。”
“……”楼楚贤没了声音。
林泽趴了一会儿,捧着男人的脸,问,“喂,你叫什么?”
楼楚贤实在困得不行,“楼楚贤。”
“男的女的。”
“男的男的。”
“那你喜欢林泽不?”
“嗯。”
“爱他不,不管生老病死都陪着他不?”
“爱啦爱啦,你死了我躺棺材里给你当垫背给你挡虫子驱蚊子打苍蝇成不?小祖宗,让我睡两分钟行不?”楼楚贤这个头疼欲裂啊。
“嗯,我也爱你,你是我亲爱的。”林泽对着男人的嘴狠狠地亲了一口。
楼楚贤终于不牢骚了,两手环着男孩的腰,拉了毯子盖在男孩身下,“嗯,再给我亲口。”
男孩凑上嘴,楼楚贤在男孩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终于满意地睡下了。
然后过了两分钟,林泽跳起来对着睡死了的男人就狠踹一脚,“我就说了,日啊,你妈的就知道睡,你瞧瞧你跟死猪有啥两样。”
楼楚贤翻了个身哼唧,“我爱你啊……打蚊子……苍蝇……”
林泽嘴角一扬,“你都说过了啦,笨蛋。”
转身心满意足地去浴室了。
(全文完)
第79章 番外卷(一)
林泽的工作终于有了着落,经历了几个月的待业生活,他顺利地成为了一个小职员,虽然很小,但是他毕竟找到工作,能给他和楼楚贤那个小家做个补贴什么的了,虽然楼楚贤已经明白地表示瞧不上他那点可怜的工资。
林泽的工资确实很少,再少一块钱,他就不满两千了,就算是少吧,他也特有成就感。
因为男孩上了班,工作有了着落,楼楚贤终于不用受冷落了,男孩对他自然也和颜悦色了,这多少让楼楚贤心里安慰了些,不过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就又出了问题了,男孩这天回家,楼楚贤噘嘴凑上去,男孩这嘴还没碰到呢,脸已经对方一巴掌拍开了,“累死了,别挡路。”
楼楚贤脸都黑透了,跟进卧室砰地关了门。
林泽不是不知道楼楚贤的不满,不过他确实累得要死,真恨不得每天都睡到不省人事,于是苦熬了一个月之后,等终于适应了职员生活,林泽特地趁着双休,早早跑到超市买了两大袋子新鲜蔬菜肉食,然后就在厨房开始一通忙活。
等楼楚贤醒了的时候,满屋子全是能把人勾得流口水的香味,直引得楼楚贤肚子大唱空城计。
“将功赎罪,怎么样?”林泽讨好地笑着,两手已经缠住了男人的腰。
楼楚贤脸依旧板着,口气中也带着冷淡,“嗯,就这样?”
林泽那脑门撞着楼楚贤的背,“小气鬼老男人,你还想怎样啊,大不了待会随你怎么样咯。”
这句话才是对男人最有吸引力的,简直比那满桌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还让楼楚贤动心,于是他这脸立刻就板不下去了,“真的?”
“切,不要拉倒。”林泽把头一扭就走人。
楼楚贤一瞧,以为男孩又生气了,正想着,就见林泽已经扒了上边的睡衣,脱了下边的睡裤,只着一条白色小短裤,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大大地敞开,一副躺倒任君采摘的模样,男孩一只手勾动这短裤的边缘,让里边的景色若隐若现,像是无意又似是刻意挑拨,“来不来?”
楼楚贤还说什么,直接胡乱扯了自己的睡衣,低声骂了句,“操,学会勾引了?”
林泽看着男人急色的模样,得意地挑挑眉毛,单手退了自己的短裤,拎在手里晃荡,已经渐渐退却青涩的脸庞,愈加细长的眼眸微微一挑,不知怎么就有了些情色的味道,直弄得楼楚贤心痒万分,恨不得立刻就把这越来越YD的男孩给生吞活剥了。
“小混蛋,看我搞不死你。”楼楚贤说着,已经狼化地扑了上去。
两人嬉笑玩闹着,没一会儿林泽就气喘吁吁,浅浅的呻吟从嗓子和鼻腔里溢出来,身上已经被男人种了满园的草莓,红艳欲滴。
“嗯,慢着。”林泽喘息着推拒着楼楚贤。
“怎么了?”楼楚贤还埋在男孩颈间吸吮着,双手也没有停歇,揉搓着男孩的臀瓣。
林泽往侧边躲了躲男人的嘴唇,吞了口口水,张开双腿圈住男人的腰,两只脚不老实地在男人的身上磨搓,“楼楼,你给我弄弄,快点儿。”
楼楚贤低头瞧了眼男孩手中的东西,经过两年,男孩那里已经成熟,却还是细白依旧,此时正颤巍巍地等着他的爱抚。
楼楚贤笑着瞧了男孩一眼,男孩似乎比他还急切,抓着他的手就往底下摸。
楼楚贤倒是故意没反应,果然没一会儿,男孩就开始骂咧,还用脚开始踹他,楼楚贤依旧等着,他知道男孩最后会求他,每每此时,男孩脸上那副委屈以及被身体的欲望逼迫到无措的模样,有些怜人,有些浪荡,实在是勾人的狠。
果然过不多久,林泽就开始讨好地主动献吻,贴着他的耳朵,一声又一声,伴着低沉压抑的呻吟,苦苦哀求,甚至自己挺腰磨蹭他的身体。
楼楚贤本可以等到男孩最令人心醉的表情,但是此时他却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在男孩一声惊呼之下,扶着男孩的腰,就一个深挺。
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身体,此时无比的配合,只在最初的难耐之后,便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一次又一次攀着男人的肩膀,咬着男人的脸颊,用指甲抓着男人的脊背,嘴里无知无觉地喊着快点,又或者耐不住的时候用哭腔求着男人轻点儿。
两年的情事,彼此已经熟知了对方身体的每一寸,再没有什么好掩饰,再没有什么可以隐藏,却也让彼此的身体更加契合,楼楚贤贯穿着男孩清瘦如初的身体,要说都在一起两年了,怎么说也都该腻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沉溺男孩的身体,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的食髓知味,都让他迷恋不已。
这样一具依旧年轻的身体,细细嗅着还有着两年前的干净青涩,更令他冲动欲狂的是,这副身体现在上上下下全是他的味道,正完完全全对他开放,没有丝毫保留地为他敞开,哪怕只是一根发丝,哪怕只是一寸肌肤,那深深地烙着他楼楚贤的味道。
这个男孩是惟一一个完全属于他的。
男孩已情到深处,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背上胡乱抓着,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背已经不满了纵横交错的指痕,有些可能已经见了血,因为有丝丝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