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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务正业[穿越](163)+番外

萧春月踢了萧言之一脚,佯怒道:“你姐姐我是人贩子吗?怎么还得挑无知青年下手?”

萧言之揉揉腿,道:“因为无知,所以这样的人要是对姐姐好,那就绝对是真心待姐姐好。”

觉得萧言之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萧春月问道:“那如果不是无知青年呢?”

“那就不好说了,”萧言之一边打量着萧春月神色,一边说道,“如果是像胥仁那样的,那八成是爱欺负人,如果是像孔卿那样的,该是只做不说,但若是黎安那样的就麻烦了。”

这三年萧春月一直呆在武成王府里,若当真是看上谁了,那还是武成王府里的几个人最有可能。可会是谁呢?

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萧言之的下一句话,萧春月小心问道:“怎么就麻烦了呢?”

“黎安作为武成王府的长史一直替裴泽打点内外事务,这么些年下来所锻炼出的可不仅仅是能力。那人最是会隐藏自己,他若有什么事是不想叫别人发现的,那必定是连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都寻不到。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若不是极会察言观色又极精明的人,怕是会很累吧。”

话说完,萧言之就发现萧春月正一脸担忧地思考着什么。

萧言之调笑似的问道:“怎么?难不成姐姐是喜欢黎安……那样的?”

萧言之这话在中间这么一顿,便叫萧春月露出了破绽:“谁、谁喜欢他、他那样的啊!那死狐狸一肚子坏水!”

看到萧春月那瞬间的慌张,萧言之便心里有数了,只是也没点破。

“反正不管姐姐看上谁,我都是站在姐姐这边的。”

听了这话,萧春月才露出一个笑容。

“言之,”姐弟俩才刚聊完这个话题,裴泽就端着菜盆走进了厨房,身后还跟着个黎安,“菜洗好了。”

“哦,真是时候。”萧言之上前两步,将菜盆接过来之后还顺便在裴泽的脸上亲了一口。

见到这样的场景,萧春月登时就红了脸,扶额叹道:“言之啊,姐姐知道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是随心所欲惯了,可再到外面去的时候,千万要顾忌一下旁人。”

她在风月场合里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可逢场作戏跟这由心而起的行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而且寻常的夫妻之间都没有在婚后的四五年后还这么甜腻的,这两个男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萧言之和裴泽对视一眼,而后裴泽转身出门,萧言之则抱着菜盆回到灶台前,没有人回应萧春月的这句话。

见状,萧春月瞪着萧言之道:“你们两个是完全不打算顾忌了是吧?你可别忘了他还是武成王呢!这要是传出个什么流言蜚语,他的名声可就别想要了!”

萧言之搔搔嘴角,道:“这个是情之所至、情不自禁、情非得已、情……”

不等萧言之说完,萧春月气得又踢了萧言之一脚。

吃过晚饭,黎安和萧春月就回去长安城,有黎安带着快马加鞭,两人能在午夜前赶回,黎安的身上还带着徐离善给的令牌,即使深夜入城也不会被盘查。

裴泽和萧言之收拾好了碗筷就回了房间。

在这地方没什么事情可做,白日里还能四处逛逛,可入了夜却不敢四处乱跑,因而裴泽和萧言之每夜的娱乐活动除了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就是坐在房间里看书写字,所幸两个人在一起,倒也跟还在长安时没什么区别。等困意来袭,两人便又相拥睡去。

一如往常的一夜好眠,可等裴泽再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晨光中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萧言之。

“早,睡够了?”萧言之泰然自若地跨坐在裴泽腰间,一见裴泽睁开眼睛就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垂眼看了看自己四敞大开的衣襟,裴泽无奈笑道:“起个大早就为了偷袭我?”

萧言之俯身,在裴泽的唇上亲了一口后说道:“看你睡得香甜,我可没舍得偷袭你,就只过过眼瘾。”

“真乖。”裴泽将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言之。

因为是萧言之说的要替先帝守孝三年,而且还当真老老实实地守身三年,所以他还以为萧言之是真的清心寡欲,但此时看萧言之这模样就知道在忍耐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萧言之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裴泽的肌肉线条游走:“说真的,你这三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最后这半年每日都要对着这样一副身体,我忍得很辛苦啊。”

裴泽得意道:“是你说要守三年的。”

“恩,是我说的,”萧言之的手掌在裴泽的腹部摩挲,“但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你说我瞧着也不像是个孝顺的人,为什么非要干这事儿呢?”

裴泽轻笑一声,抽出手扶在萧言之的腰侧,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萧言之俯身,给了裴泽一个阔别三年的深吻。

裴泽到底是躺不住,翻身压住萧言之,反客为主。

第82章 番外2

时至正午,萧言之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瞪着裴泽。

“给我出去!”

说着,萧言之便抬起腿踢向裴泽的肩膀,然而已经累到没有力气,萧言之的这一脚也并不具备什么杀伤力,被裴泽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脚腕。

“别乱动,会滑出来。”裴泽提着萧言之的脚腕,腰身又向前挺了挺,又挤进了萧言之的身体里,“喝水吗?”

“恩……不喝!”萧言之扶额。

他娘的,虽然一大早是他先开始的没错,可裴泽竟然一直给他做到中午,虽然并不是一刻不停地在做,可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这禽兽就没从他的身体里出去过!

裴泽撇撇嘴,又问道:“那吃个蒸饼吗?”

萧言之咬牙切齿道:“你都是哪儿弄的这些东西?”

裴泽道:“蒸饼是昨日黎安送来的,路上的干粮,春月姐亲手做的,水是井水。”

这些东西都是他趁着言之昏睡的时候出去准备好的,原本是打算就那样结束了,可到底还是觉得不够。他可是一个饿了三年的人,这种程度的补偿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萧言之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理会裴泽。

盯着闭上眼的萧言之看了看,裴泽端起一碗水,仰头便全灌进了嘴里,而后俯身压下去,全都喂给了萧言之。

裴泽这一动,轻微的摩擦便让萧言之浑身一抖,喝下水后意料之中的唇舌纠缠更是让萧言之情不自禁。

萧言之已经没有推开裴泽的力气了,气得伸手扣住裴泽的肩膀,使劲儿挠了一下。

“嘶!”裴泽吃痛,从萧言之的身上微微退开,转过头去却看不到背上的伤痕,伸手抹了一把就摸到了黏腻的血迹,但这血只有一丁点儿就是了。

萧言之瞪着裴泽道:“我真的不行了,快让开!”

闻言,裴泽蹙着眉低头,有些苦恼地看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可他已经又有反应了,怎么办?

萧言之抬手遮住眼睛,懊恼道:“我用嘴帮你,用嘴行了吧!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