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他后背抚摸了很久,之后竟滑到前边,揪了下他前边的凸点。
王微微身体一颤,猛的睁开眼,扭动着从高峰怀里钻出来跑到沙发后边躬身站着,惊恐的看了高峰一眼就朝着卫生间跑去了。
高峰捋了捋头发,笑的腥味十足。
王微微在卫生间烦躁的走来走去,用手使劲压着下身鼓起的地方,表情像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这么丢人,他一定看见了……
可越是想到高峰,身体越热,下边的症状不但没减轻,反而胀的有点疼。
王微微打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高温的脸,发觉身体舒服了一点,又一顿猛冲,过了好久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王微微出去时一直垂着脑袋不敢看高峰,坐下时也刻意与对方保持了一定距离,刚才还跃跃欲试的游戏变得索然无味,却还得硬着头皮拨来拨去的进入了游戏。
高峰深知对待王微微要循序渐进,一次让他明白一件事就可以了,此时也就放那个被他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孩自己鸟悄的玩,屋子里只剩下游戏的音乐声。
袁野剥了个桔子递给庞庆卓:“消消火,再这样下去容易撒黄尿,焦黄焦黄的。”
庞庆卓拨开那只递桔子的手:“滚,桔子吃多了才上火你不知道?一上午给我剥了两斤的桔子了,你安的什么心?”
袁野笑着将橘子掰成两瓣,然后趁庞庆卓不注意一把将一半塞到他嘴里,剩下一半自己吃了:“你会习惯我做事方法的。”他都主动服务了,这只螃蟹居然还这么拽。
“哼,傻×!”把嘴里东西嚼完,庞庆卓又不死心的重播刚才那个属于高峰的号码。“那个混蛋老不死的,王微微他都骗!还他妈关机!”
“他们俩一看就是你情我愿,你非插一脚,弄不好以后朋友没得做喽。”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变态呢?王微微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袁野一点也不在意被说不正常,吹着额上刘海道:“那孩子被你们保护的太纯洁了,所以也最容易污染。”
“那孩子?他比你大。”
“他的心理年龄只够做我儿子。”袁野耸耸肩。
“滚蛋吧你。”
庞庆卓又焦虑了一会,忍不住又问起袁野来:“你说他会不会……把微微那个了?”
“哪个?”袁野坐在窗台上,打了石膏的那只腿跟菩萨似的供在前边,明知故问道。
庞庆卓踹了踹他那只供腿,“不说我把你腿掰折!”看他白的跟个白条鸡似的,瘦得跟麻竹杆似的,再加上那张女人脸,明明是弱不禁风,怎么一动起武来就特么变成超级赛亚人,谁也整不过他了呢!
袁野歪歪头,煞有介事的思考一番后说:“以我的经验来说,放那么只小绵羊在眼前,不吃是不可能的,你等着他破处归来吧。”
庞庆卓一口老血喷出来,打开窗户拉起纱窗就把袁野往外边推,“你这张乌鸦嘴你飞去吧!”
袁野依旧不着急不着慌:“你想想吧,你这种等级的都败在我等之手,王微微那种碰到我们同类还不是手到擒来?”
庞庆卓放开他:“我去找他!”
“来不及了,早都吃光了。”袁野见庞庆卓一脸杀气的看着他,转而摆出极其柔顺的样子挥挥手:“帮我带张蓝光碟回来思密达。”
王微微玩着玩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揉着眼睛四处游荡,就发现一张白纸上留着一行刚劲有力的大字:小朋友,醒来了就随便看看,别再玩游戏机了累眼睛,我两点前回来。
王微微向来最讨厌别人不让他玩游戏的,可是被高峰这么温和的劝阻,却觉得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玩到一半的游戏也因高峰那句话而不打算继续玩,把电子宠物恐龙摆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拿树叶逗它玩起来。
高峰回来时拎了一袋子东西,都是给王微微准备的临时生活用品,还有棉质睡衣内衣裤和一些零食。
“这是干嘛啊?”王微微问。
“你不住下来吗?”高峰也问。
坏了,以王微微的情商,该不会想不到他把他带过来是希望能够住在一起的原因吧?再看王微微吃惊的神色,高峰血管又空了一次。
他一定是寂寞太久了,想跟人同居想疯了……
王微微却说:“我宿舍都有啊,拿来用就行了,你干嘛买新的?这要多少钱啊?”
第23章
高峰让自己尽量适应王微微的思考方向,他发觉这小孩的大脑回路有异于常人,时常会让他措手不及,要是按照他自己老掉牙的惯性思维去跟王微微相处,估计会死的很灿烂。
王微微在想,高老板简直太好了,知道他现在不想回宿舍,居然没等他开口就主动收留他,他连台阶都不用找了……
两人正在大眼对小眼,不知说什么时,门锁响了。
夏禹承挎着手提电脑一手捧着一堆东西开门进屋,进来后看到小脸红扑扑的王微微,手里的东西哗啦一下掉了一地。
“峰……哥,他怎么在这?”他看了一眼桌子上完全不是高峰风格的日用品,惊掉了下巴,不太确定的说:“你们不是……就同居了吧?”
王微微一听,脸刷瞬间红透,手摆的快出了幻影:“没同居,我们什么都没做!亲一下,应该不算吧……”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夏禹承太阳穴跳了跳,心说坏了,他可没有探人隐私的意思,谁知道这么容易就给他知道了,高峰还不得给他好看啊……
他偷瞧了高峰一眼,果然那人脸变得臭哄哄的。
高峰这时候恨不得把夏禹承下巴掰下来,说的这么直白把他到手的鸭子给吓飞了他肯定饶不了这个老夏,王微微他自然会予以‘利诱’,留一天算一天,说同居岂不是把他的目的都给带出来了!
他回答说:“我带他过来的,你有意见么?”并同时用眼神威胁夏禹承说话注意点。然后把在地上忙来忙去正在稀释存在感的王微微拉住,搂住对方的肩膀往卧室里带,说:“累了吧,去睡会,醒来吃饭。”
卧室门一关,夏禹承松一口气,踩着拖鞋走进来,大长胳膊挂在沙发上,享受着屋内凉爽的空气。
他的视线随着高峰的身影挪动着道:“住下了?”一见平时深沉的高峰都绷不住脸色,嘴角忍不住上弯,就知道刚才问题的答案了,“你们进展神速啊,他倒是没为难到你。”
高峰也坐下来,想起刚才王微微窘迫的样不禁面露微笑:“我为难的时候你没见着。”
“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也别高兴太早了,到时候哭丧着脸找我喝酒的还是你。”
“我有那么失败么……”
“你又不是没失败过。”夏禹承直言不讳。
“那都是有原因的,”高峰坐直身体,看着这位朋友:“我是觉得不适合的人,就算我们之间有多少好感,也必须得断,可能因为那婚结的太失败的原因,一点隐瞒、欺骗我也不想再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