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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君(10)+番外

作者: 千觞/尘印 阅读记录

池枕月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胸口像被人塞进了团火把,炽痛发烫。「原来是你告的密。」

如果不是眼前这男人,月浮也许就不会带上他娘亲仓猝出逃,而之后的一切,也许都会跟现在不同……

他倏忽抬手,用尽全力给了静王一巴掌。推开一下子怔住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滚下床,就往外跑。但还没走出两步,便给静王追将上来,揪住了头发,重新扔回龙床上。

静王摸过脸上火辣辣的掌印,眼里终于浮起残虐嗜血的兽样光芒,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裳,「池枕月,本王原本还可怜你体弱多病,想手下留情,看来,是多余了。」

他冷笑,赤身裸体跨上了龙床。虽已是四十许人,身上却没有半点中年发福的赘肉,肌肉强健结实,孔武有力。胯下那根赤黑的男性象征更已傲然挺立。他身材颀长,那地方也是尺寸惊人,青筋毕露,狰狞如猛兽。

池枕月面色一红后,惨变青白。

「怕了?」静王满意地看着少年双眼腾起恐惧绝望之色,抓过床上一幅大红绸缎,慢慢地撕成两条。扣住池枕月的手腕,用红绸将少年双腕分别吊绑在龙床两侧的木架上,呈跪立姿势。

已经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池枕月没有再挣扎,只是咬紧了嘴唇。可当双腿间软绵绵的青涩被静王一手抓住时,池枕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这里,连女人都没碰过吧。」静王恶意地以指甲在那最娇嫩脆弱的顶端使劲一掐,趁着池枕月惨叫之际,硬把自己那枚赤金指环套上少年玉茎,勒至根部,然后抚弄起少年。

「呃……啊……」一阵难以言述的可怕快感就从被静王套弄的茎身开始,缓慢地蔓延开来。蛰伏的欲望一点点苏醒、膨胀,却被那赤金指环死死箍住,想释放却又不得宣泄。

心脏宛如被人肆意揉捏着,窒息般的痛苦。池枕月嘴唇已经逐渐发紫,双腿不停地颤抖。

静王嗤笑着放开手里的脆弱,转到少年身后,掰开那两半小巧臀瓣,将自己血管贲张的巨兽紧抵那小小的销魂入口,用力压进──

「啊啊啊~~~~~~~~~~~」身体最隐蔽的部位像是被人用烧红的烙铁硬生生贯穿,池枕月猛摇头,喉咙里发出濒死的破碎惨叫,十指紧紧抓住了红绸。

几条殷红血丝,滑下池枕月玉白的大腿内侧,滴上大红锦缛,无迹可寻。

「君上那小子应该还没尝过你的滋味罢,呵呵……」静王才勉强挤进个头部,就被那异常紧窒高热的花径夹得腰眼发麻,几乎当场泻出。

池枕月已经痛得快晕厥过去,?狭礁鲎肿耆攵剩璩良浜鋈凰瓶吹搅司刃牵嵘械溃骸付⒍纾任摇纭?

纵使无望等待的那一个时辰里他的心已跟全身一样凉透,可无助的生命中,其实也只有池君上可以让他依赖。

静王被池枕月一口一个二哥激怒了,哼道:「叫什么?你先前不就是去会他的么?嘿,可惜君上那小子被你伤了心没来赴约。池枕月,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双掌扣起少年细瘦腰肢,将少年身子向自己肿胀的男根大力按了下去,直至将他的壮硕完全吞没。

这次,池枕月只发出半声微弱的闷哼,背脊猛一抽搐后,整个人瘫软如棉,没了声息。

静王吃了一惊,转过池枕月脸蛋。少年双目紧闭,眼角有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隐约泛紫,甚是骇人。

他一探少年鼻端,尚有呼吸,心知池枕月多半是因体质虚弱不堪房事折磨,但胯下欲火正烧得烈,哪甘心半途而废,也不管池枕月死活,旋动腰身将男根在少年体内碾磨了十多下,自觉少年那花径松了些,不再勒得他生疼,当下解下池枕月双手,抱住少年冷汗涔涔的身子来回抽动起来。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大雨滂沱。龙床支架带着纱罗幔帐,在静王狂风疾雨般的冲刺下摇晃着。

池枕月中途也曾被难以忍受的剧痛拉回了神智,却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只能无意识地喘息、低吟、干呕。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猩红,犹如森罗血狱。

「二哥……」为什么不来救他?为什么不来赴约?要是二哥在,他就不至于独自面对静王,就不会……只要二哥在……

他蓦然想笑,腥甜的血丝就止不住地涌出了嗓眼,跟滴在床褥上的血迹混在一块,似乎要将他溺死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血腥里……

红烛烧到尽头,一夜暴风雨终于停歇。

静王仍伏在已经晕死的少年身上大肆挞伐,听到寝宫外宫女隔着珠帘,奏请皇上准备上朝,他低吼一声,将少年双腿往胸口压得更低,下身发狠顶了一轮,定在少年花径深处再度释放了欲望。

喘息稍停,他终是退出池枕月,拔下还箍在池枕月玉茎上的赤金指环带回右手,随手披起袍子,唤进宫女沐浴更衣,又命人传御医来替池枕月治伤。

寝宫侍人都已换上了静王的人,虽然看见龙床上一片血污狼籍,新皇帝下身更是沾满了血迹,气若游丝,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异议,默默地打理收拾着。赶来的两个御医更不敢对池枕月身上的伤露出丝毫异样,匆匆清洗上药,开了方子后告辞。

有个头发花白的御医动了恻隐之心,壮着胆子向静王求情:「皇上着了凉,又伤得不轻,伤愈前都不宜再行房,还请王爷体恤皇上天生病弱……」

「本王自有分寸。」静王挥手打发走了两个御医,倒没有动怒。对月浮的多年执念总算如愿以偿,心情正高昂。更何况他也不想真个要了池枕月的命。

扶池枕月登基,也正是看中了这四殿下自身病弱,又无父家势力撑腰,远比池君上和池梦蝶好掌控,而且他还握着池枕月的身世秘密,不愁池枕月不乖乖地俯首听命,做他一手操纵的傀儡皇帝。

他得意地扬起了浓眉,转身,居高临下凝望床上刚悠悠醒转的少年,伸手在池枕月冰凉惨白的面颊上摸了一把,微笑道:「月儿,你身体不适,这早朝,还是由本王代劳吧!」

池枕月嘴唇微微战栗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一场酷刑般的房事令他对静王惧怕到了极点,迫于静王淫威,根本不敢稍动。

静王心头充满了征服快感,大笑着扬长而去。

寝宫内回旋的,尽是静王张狂的笑声。池枕月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望着头顶华丽的幔帐。

新皇帝登基翌日就染了风寒,无法上朝,由国丈静王摄政。

退朝后,群臣不禁窃窃私语,众人早就知道池枕月自幼多病,却想不到他身体弱到这个地步。练相国等人自然更少不了冷嘲热讽。

池君上一阵担忧。昨晚他思前想后,犹豫良久,终究还是没有去赴枫林之约,毕竟昨晚是池枕月大婚,料想四弟也不可能真的在洞房花烛夜抛下皇后与他私下幽会,况且自己也正黯然神伤,真见了面,也不知道能跟池枕月说些什么。但听池枕月染风寒,莫非是为了等他被暴雨浇淋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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