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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洒到你(17)+番外

只是这样耗著也不是办法,汽油很贵的。

正在犹豫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边摸手机一边保持著高度警惕看著前面的路。

“喂!”

“你在哪里?”杨洋的声音。

“他妈的,我被人堵路上了,现在在XX高架上!”

我有点急,所以语气也不由跟著不好起来。

几乎是两秒锺後,他当机立断的声音,“在XX匝道口下来。”

相信他的理由是什麽,我不知道,XX匝道口人烟稀少。

可我确实是选择了相信他,把车开到XX匝道口下来的时候,他的车从边上巧妙的和我汇合,车子的速度很快,冲过匝道口後的第一个路口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笑笑。

嚣张的有点邪气。

我一愣却发现他已经放慢了速度,我的车已经超过了他半个车身。

干什麽?!

我的反映还算快,在发现他落在後面的几秒锺後踩下了刹车却已经是拉开了一点距离,就在同时,我听见後面传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边回头边打开车门,看见那小子把车掉转90度横在路中间,硬是把後面追著的马6给拦了下来。

我一惊,他要干嘛?!

马6上面的人已经下来了,咒骂声此起彼伏,我从惊讶中醒过来,快速往杨洋那边跑。他们五、六辆车,除了开车的那上面到是没有什麽人,可是以他这样恐怕还是要吃亏。

车门打开,那个臭小子还是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下了车,微微仰起的头除了显示著他的临危不惧以外,还是让人觉得刺得睁不开眼的嚣张。

喂喂,不是甩帅的时候,收收你那腔调吧。

虽然年轻的时候我也跟他一样,看见比自己狠的就一定要狠过他才甘心。

加快了脚步跑到他身边,看他抱著手靠在车门上,一如第一次见他时的态度。

茶色的太阳镜遮掉一半脸,别说,他这样站著真是可以唬唬人的,至少我被唬到了,整个一冷空调。

站在他边上,我不知道要怎麽开口,那帮小子也觉得奇怪(或者是压力?),纷纷安静了下来,视线在我和他之间徘徊。

“想怎麽样?说吧。”

臭小子开口了,那帮小杂种看看他,又相互看了看,最终还是那个五颜六色的小子开了口,“你拽什麽?!教训教训他怎麽了?!老东西不长眼睛的……”

“我没问你们。”臭小子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被打断的马6小子有些要发作的样子看著杨洋把头微微转向我。

“我是问他,”杨洋好象是故意停顿了一下接著说了下去,“想怎麽样教训你们。”

我有些发怔的侧头看著那小子,他微微笑了,玩味邪气的笑容,好象根本不把眼前的人当一回事。

英雄逞过了头就不好了啊,这样说只会挑得对方火气更大而已。

“杨洋。”我有些不安的叫了他一声,万一把他打伤了该怎麽办才好。

他还是在笑,神情轻松自在,“想好了吗?要怎麽玩?”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在讨论玩什麽游戏似的,我抬头看了眼对方的表情,五花八门的真灿烂。

第18章

不经意之间我的嘴角拉出了一点弧度。

看来他是打算和我共患难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应该退缩,即使再被打也要拿出以前的气势来。

工作的事情暂时不想了,我暗自提了口气朝他一笑,“当然是把他们揍成猪头。”

我随性的说著,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如此放荡不羁。

“只是这样吗?”臭小子抬手慢慢摘下太阳镜,眯起眼睛看著我,又看看周围那些紧紧捏著拳头的小杂种。

我看著他没有接话,他把太阳镜放到我手里,“帮我拿一下。”

咦咦咦~~~等等,你是想一个人打,别开玩笑了吧。

“妈的!当我们死的啊!揍他!!”五颜六色的小杂种终於忍不住冲了过来,一拳向杨洋脸上挥去。

那小子反映很快的偏了下头,但还是擦到了一点点,他摸了摸脸,不知道为什麽……笑了。

“敢动我。”他边说著边伸手把我往後挡了挡,“你站著就好。”

我莫名的看著他,手里还捏著他的太阳镜。

“看什麽!一起打啊!!”

周围的人被五颜六色的小杂种一叫纷纷醒过来一样举起拳头往杨洋身上招呼。

我冲上去想挡,却被他微微向後推了一下。

!!!!!!

这是什麽高难度动作!

还没等我看清楚,他已经在推了我一下的同时挥出了拳头,速度之快让那个挨了一拳的小子压根连叫的反映都没有。

上前一步绕开对方的身体,恩?手什麽时候抓到对方衣服的,怎麽会一抬脚那个人就摔下去了呢?

我看得眼睛眨巴眨巴的,瞪得老大的想看清楚,只是他的动作过於专业和迅速,我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摔地上了,连商量重新来一遍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能喊“卡”就好了。

正在得意,突然瞥到那个五颜六色的小子拿著垒球棒从後面摸过来。

我惊叫,“杨洋!!!”

他机警的向边上一让,棒子落空,那小杂种用了全力有点重心不稳的向前栽了一下,却被杨洋得到机会顺手抓过他的棒子,同时用力踹了他一脚。

拿著垒球棒的杨洋似乎随手挥著,动作称得上优雅,只是每挥一下就跟著一声惨叫。

我在边上看得精彩意由未尽,把太阳镜抓得牢牢的,就差没像看戏时叫“好”了。

地上乱七八糟的横著那帮小杂种,杨洋终於停下来了,拿著垒球棒走到我边上,“要不要自己揍两下?”

他笑得格外嚣张,微微侧著头显示著他的骄傲。

我把太阳镜递给他,却不接他手里的垒球棒,慢慢像那群小杂种走过去。

“他妈的你敢打我!没教养的小杂种!我X的!?#¥%¥……!$%^%^!$!#……”

我不像那小子那麽有涵养,打著打著就开始飙脏话。

打人当然要用手才觉得爽,等我打得手都有些发疼了才拍了拍裤子站站直。

真他妈神清气爽啊!

转头看那小子的时候,他已经戴上了太阳镜,笑得很柔和。

“以後再敢动他就没那麽简单了。”小子走到那个五颜六色的小杂种面前,他显然是被打得最惨的。

杨洋用脚尖嫌弃一般的踢踢他的腿,“要叫乔叔,听见没!?”

小杂种哪里还敢抵抗,赶忙点了头。

就在我想差不多应该离开的时候,身旁却有两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人速度频率以及装扮绝对比我身边的杨洋更能唬人。

最吓人的是那帮西装墨镜的家夥走到了我边上,整齐的低头叫了我身边的人一声“杨少爷。”

我顿时被震得脚底发软,而旁边的小子也发现了,顺手搭了我一把,面无表情的跟那些人说,“收拾一下。”

在整齐的“是,少爷”声中,我和杨洋分别上了车,本来他一定要我上他的车,说让人把洒水车拖回去,可是我估摸著还来得及把没做完的洒水任务完成,於是死也要先把工作做完,最後他依然拗不过我,让我上了自己的洒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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