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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25)+番外

作者:赭砚 阅读记录

“———什么!”我在心里和容郦一起叫,她又惊又喜的,“肖慎,我以为你一定会考出去。以你的成绩,绝对没问题啊。”女孩子迟疑了一会儿又说留在这里可惜你了。

“有什么可不可惜的,”肖慎似是而非。“上大学哪儿不是上啊。”

“肖慎,你和我印象中的你有点不一样了。”我一直讨厌这女生,却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扎到了我心里。“……你,被一些事情影响了么?”

“没有。”

女孩子叹息,然后轻声说了喜欢你。

我靠在墙上冷笑,其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冷笑。大概那样能显得我特超脱。他也轻声说话,说了对不起。女孩子不能接受,小小的哭,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我心说真他妈烦人。

“我喜欢别人了。”

“孙晓敏?严羽华?章慧?”她一个个问,都得不到肯定,跺着脚生气了,“肖慎,我不缠你,但你总得让我明白。”

“我不想说。”

“单恋?”

“是。”

“我认得?”

“…………认得。”

“干吗不去追?”

“不能……吧。”

“你非得告诉我。”容郦吸着鼻子。“我发誓不让第三个人知道。”

姐姐,为你着想,我是真不忍心,何必呢。

他大概烦了,也大概真想有人可以告之,“仇乐扬。我喜欢他。”

女孩子的小拎包“噼哩啪啦”掉在地上,我背靠着墙仰起头。

“他是男的!”沉默之后她大声叫嚷,“你也是男的!”

“我没想过要为他变成女的。”他居然幽了一默,我要不是这会儿心口发疼一准就笑出来了,他妈的那难道想我变成女的?就我这样的?

“肖慎!别开玩笑了,你有没有想过将来!”

“没有,”他冷漠的说,“没想过,这事儿我本来没打算说给谁知道,日子一长,有些事情也就过去了,过不去就藏起来,没人会永远被困在十八岁的情感里,等过两年我说不定就没那么喜欢他了,说到底,他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我的那一根筋在不对的时候抽了起来,”他小声一直一直说,浑然不觉自己慢慢哽咽,容郦似乎想安慰,却被他推开,我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小小的突起,刺得背脊生疼,“如果忘不掉也不会告诉他,淡不下去我就自己忍着,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情,我爸爸那天告诉我。”有课桌挪移的动静,然后他的声音像被闷住,“单方面的喜欢谁真不公平,容郦你别来喜欢我,谁都不要来喜欢我。”

肖慎,女孩子哭着。

“走开,让我一人待会儿。”

“呜……”裙子飘出来,看到我惊吓的瞪大了眼,刚要叫被我一手捂住,丝毫不怜香惜玉,揪紧她的辫子,女孩子清秀的脸皱了起来。

“你听着,”我把嗓子压的很低,“不准有别人知道。否则我花了你。”

她慌乱点头,眼泪大颗滚出来,我松开她的辫子,她捂着嘴流泪看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害怕的逃走。

我闭上眼睛乏力地靠在墙上好一会儿,然后走进教室,阳光照在他趴伏着的身上,金色的金色的那么好看,他就像睡着。

我发誓我很清楚该怎么做,但是我疯了,他不该让我听到那段话,仇乐扬是会崩溃的,我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

他轻微挪动了一下,还是闷着,“容郦,你回去吧,我没办法喜欢别人了。”

这话让我整个都茫了都迷了,我不由分说抓起他的肩膀,他吓一跳,抬头看见是我,脸唰地就变成灰白,“乐扬,你什么,什么时候……”

“肖慎,你有什么想跟我说?”

他浑身颤抖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俩都在试探,逼问,我的确卑鄙,又胆小,在十八岁的那一年,我他妈就是一废物。

他面色如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说,“我想告诉你,其实从到你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等离开的那一天。”

“知道。”

“我那时候没想过要留在这儿多久。我什么都没了。”

“知道。”

“可是后来我第一志愿填了这座城市的大学,我走不掉了。”

“也知道了。”

“我最讨厌吃蛋黄,我咽下去觉得很难受。我是让着你,我不想欠你,我不喜欢容郦,我没法喜欢别人了。每次跟你怄气我都害怕你真的就不理我,你说留下来的那天晚上其实我哭了,我拖拉着不肯买自行车是因为想让你一直带我,冤你偷钱的是我最好的同班同学,我跟他绝交了,王昊说我俩是玻璃,我心虚,其实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他一连串,就像在害怕,怕一旦被打断,就不敢继续。

“为什么是我?”我闭了闭眼睛。

他笑起来,湿漉漉的脸竟然那么生动,歪过头思考,“为什么呢……我也想知道,真的,或许……这大半年太特殊,在我面临喜怒哀乐的所有时候,乐扬,你一直在。”

我没法听下去,再听下去我绝对爱上他且万劫不复脱不开身,我想撤退可我真是一个冒青色胡茬的牲口,我的眼前是他鲜艳的嘴唇,轻声吐露诚心诚意。

我欺上去亲他,我没亲过男孩子,他肯定也没有。发抖之后他似乎想推我,可用上来的劲儿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对我的挑衅和挑逗,他妈的我不可能放过你,我抄住他的后脑勺,紧紧搂着,嘴唇咬开他的,我们变成了唇齿恶斗,战火纷飞中舌尖亲昵的舔舔,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呜呜”地发出了声儿,可怜也很可爱,我去亲热的亲吻他,他一直“呜呜”地出声儿。

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我受不了。

于是抓住他起身,我俩踉踉跄跄地推倒课桌,谁的脚先发抖,谁的身体先靠着谁,青春紧致的少年的身体,慢散开的青草气味,阳光下晒伤了,分不开是他和他的距离。是谁先顶住了谁的膝盖,是谁先勃起了抓住谁不松手,是谁撕开谁的衣服,亲吻蜜色的胸膛,是谁倒在地上,手肘脚弯被椅子的铁杆撞出淤青。

谁在乎啊,谁他妈都不在乎,操蛋操蛋操蛋,操蛋的十八岁,操蛋的肖慎,操蛋的仇乐扬,最最操蛋就是让我遇到你。

我脱掉他裤子的时候,他明显恐惧了,用手推我,推不开,我铁了心,我今天非他妈上他,我必须弄明白他凭什么让我心里时不时就发疼。

他忍着颤抖用脚踢开我,我狼狈的堪堪避开,然后巨不要脸巨无耻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脚踝往两边分。

“乐扬,”他激烈的摇头,双手撑地,死命往后躲,“别这样,你别这样。”

“闭嘴。”我血红了眼,我弟弟也血红了眼,我和弟弟一起咆哮,直挺挺就要捅他。

“乐扬!我求你!”他那儿干干的,我只是顶住他,用手掰开俩腿,他就痛的哀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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