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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骄阳(43)

作者:赭砚 阅读记录

纠缠着。

臧关陌手一挥,扔开钥匙,空中一道弧线,“叮”,清脆的响声,元宝睡梦中被惊,不乐意地“吱”了一声,凶狠地一挥爪子,倒头醉醺醺地继续死睡。

“你儿子打呼。”

“就算它现在开口说人话,”我用胳膊肘制住他,“也顾不上了。”

顾不上了……

衣领下面,麦色的肌肤,健康的,生气勃勃,从此是我的,这么想着,甚至觉得欢喜到疼痛。

我咬他,咬他的喉结,双手狂乱地抚过漂亮的身体,嚣张的年龄,我们不怕犯错。我们没有错。

他忍耐地哼着,“……焦焦……”

“我要干你,我要在上面。”野蛮的很,我怒吼。

他抗拒,推我,“我不准。”

“放屁。”

“不准,”他凶狠地咬我的嘴,“我干你,是我占你。”

“我要在上面,”重复一声,然后,我不跟他废话,低头,吻他乳首,打着圈地轻咬。

应该是奏效的,我听见他充满欲望的闷哼,双手一摊,“……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慢慢来。”

我他妈就是傻,居然信了他的谎话连篇。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他温柔到妖异的眼神,黑色的毒酒一般,我着了魔,他的手指探在唇边,白皙而修长的,有老茧,优雅美丽,我的舌尖卷上去,一点一点。

早已赤裸相对,我俩脱衣服的技巧好的令人感动,他抽出手,滑过我的背,来到腰际,紧紧搂住,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我的腹部烧得火烫。

他温柔地把我侧翻,手指沿着弧线,探下去,探下去,轻轻握住我家弟弟。

——嗡。我在那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他为我口交。技巧当然谈不上好,却足够我死心塌地。

勃起的性器被温暖的包围,我浑身绷得笔直,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我抓他黑色的头发。

他笨拙地舔弄,我第一次知道,欢喜到疼痛的滋味。

眼眶很疼,我用手去揉。他却突然慌张起来,口中努力地讨好,埋着头,伸出手,摸索着,拉我的手放回他脸上。

那么细小的动作,我甚至不明白什么意思,却在瞬间,漫过刺骨的心疼。

我们不在乎犯错,我们没错。我不害怕,你也别怕。

男人的生理反应,就是这样可悲。他用力一吸,我崩溃地大喊,推他,他却不退,我射精,一塌糊涂,浊白的液体滑下他的嘴角。场景淫亵的很,我就算再皮厚,也臊得想爬走。

他抱紧我软软下滑的身体,“尝尝……”吻上来,“味道怎样?”

“马马虎虎。”

他大笑起来,架起我的腿,搁在肩上。

腰部高高抬起,羞耻的姿势,我浑身虚软,压根没力气,“妈的,你个骗子,你个流氓,你个说话象放屁,滚蛋。”

“你以为我忍得不辛苦?”他咧嘴,一点点进入我。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依然撕裂一般的痛,我脑子爆炸,大骂粗话,我操你我操你我操你。

“乖一点。”他忍耐的,紧紧抱着我的腰,表情也是狰狞的。

这算什么,一场酷刑,两个人受,还前赴后继。

抽动起来,从慢慢的,再一点一点,有点湿润,我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血,但的确有肉裂开,成了伤口。

你有多爱我,你有多爱我……

我知道自己很狼狈,还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眼神里大概有恨意。

我看着他,“臧关陌……”

“嗯……嗯……”他哼着,疯狂激烈地在我体内撞击。

“除了你,搁谁我都杀,我绝不认。”我咬着牙。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野兽狩猎般的亢奋,“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不叫。”我浑身都疼,想揍人。

他不再说话,继续肆意凌虐。

在身体的起伏中,他用力一顶,我呻吟着,他紧紧搂住我,眼神深不见底,“焦焦,就你了。”他突然开口,“我不要退路,我不要子息,我不怕下地狱。”

那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伸手揉眼睛,怪了,越揉越痛,张开嘴,吱吱呀呀,“……我也不怕。”

他的脸上,在一瞬间,就像要哭出来,又像感恩。

“——啊!”身体彻底被贯穿。精液滴落在地板上,两人虚软的,紧紧拥抱。

空气里都是做爱的味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良久不散。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直到感觉凉意。

“靠。”他开口,对这场做爱作了很透彻的评价。

想拉我去浴室,却谁都没力气,做爱原来是拼命的事情,难怪皇帝都死得早,两个人笑起来,“就这样,耗到死掉吧。”

“行啊,过一个两个人的孤独晚年。”

“你得陪我喝豆花。”

“我最讨厌喝那个,你个乡巴佬。”

“我操我操,农民伯伯最光荣。”

“别踢,啊——让你别踢了,疼着呢。”

“究竟谁更疼?你丫个骗子,王八蛋,下回换我上你。”我耿耿于怀。

“谈都不要谈。”

“没打算跟你谈,”我真怒了,盘算着买耗子药,“直接干。我他妈也是男人。”

他压根无视我,“八十岁陪你去喝。”

“……啊?喝啥?”喝耗子药?他知道我有杀念?

“喝豆花,”他捶我脑门,“你自己说的啊。”

“干吗等到八十岁就愿意了?”

“不愿意也没辙,都没牙了那会儿,只能喝喝豆花。”

之后,有了些力气,我猫着腰赖到他床上睡觉。

他跟着躺下,手搁过来,两人安静的对视着笑起来,打着哈欠。

“……”

“……”

“……妈的,撒手啊。”

“你怎么不撒手。”

“我先躺下的。”

“这我的枕头。”

“借我用用怎么了,你个洋鬼子别这么小气。”我勃然大怒,谁们作完爱之后,还跟身边人抢枕头啊。

“行,你行,你等着,”他跳起来,往屋外走,我说这叫不叫落荒而逃,他冷笑,“我抓你儿子过来当枕头。”

没一会儿,他还真捏着元宝回来,小东西半梦半醒的,一见着我,两眼贼溜贼溜的发光,直跳过来,肥爪子挠我,“吱吱——”

我意思意思地拍拍它,它亢奋的莫名其妙,“吱——吱——”

臧关陌把手上的枕头往床上一扔,敢情他去隔壁屋把我的拿来了,他坐在床沿,嘻皮笑脸,“今后睡这儿吧,两枕头挨边放。”

说着,看元宝的样子好玩,伸手去摸,“也叫我一声爹吧。”

靠,当它成精了啊,我给他一个白眼,元宝扑腾着我,“吱——吱——”然后,一个机灵,呆呆得不动了。

“靠!尿了!”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幸好没沾到。

“什么——”臧关陌惨叫。

元宝很羞惭地看着我们,一脸“停不下来”的尴尬表情。

“你有病啊你,它睡得好好的,弄它干吗!”我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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