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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同人)路中央(30)+番外

闫安仰高鼻孔,乐滋滋地说这会儿KIMI在厕所,我们该请MARK老师出场了吧。张殿菲清清嗓子,学着MARK老师的声音试了一句,“乔任梁,你比赛唱什么歌?”顿一下,压低声音问,“状态怎样?”

“完美,”闫安拉着他往外走,“我开始同情KIMI了。”

付辛博撵井柏然起床,惊讶的捏着他的下巴,数稀疏冒出的胡茬,井宝,你长大了~~~~说了这话又去拨他眼皮。

“啊——滚开啊猪啊——”烦,用力挥开,“再让我睡会儿。”

“你才猪吧,今天拍VCR,赶紧,”强硬地逼他睁眼,付辛博专注地凝视,“宝,你的眼珠颜色怎么那么浅,淡褐色的。”

他被他逼得快变野兽,额头相抵,靠得那么近,再往前零点零几公分就擦到他嘴,井柏然张口,自己居然发不了声,他妈的,害死我了你个鸟人,定了定神,才勉强说,“没有吧,我怎么看着乌黑乌黑的。”

“这不他妈废话吗!”付辛博一个脑刮扇他,“你看的那是我眼珠。”

————浴室里传来乔任梁狼嚎般卖力的高歌,“让我一次爱个够,放弃我所有——让我一次爱个够————OHOHOHOHOH~~~MARK老师,还行么这样?”

那天的拍摄工作很是顺利,虽然男孩子们纷纷被造型霹雳得直奔嫦娥一号,井柏然抱怨三七开发型太崩溃时,闫安戴着紧箍咒飞行员帽子走来,你再说我就揍你,老子脑门疼死了。付辛博涂着满脸红彤彤的胭脂,人参娃娃似的往这边看过来直笑直笑,逗得工作人员一派欢喜,艳红红的粉半点不心疼地把他光阴成那个年代小水手。

“我看看你眼球什么色?”被摆弄时,付辛博好奇地盯着工作人员,“嗯,也黑的,那谁的怎么那么浅呢。”

“听说眼球颜色越浅,人越薄情。”

“啊……”他若有所思,“那谁比我薄情……”

你错了。错了错了。

拍完VCR回城堡,天色尚早,大伙儿洗了澡,神清气爽凑一块儿聊天。

“我来比赛,就是想给更多人听到我唱的歌。”闫安一脸认真,张殿菲笑着揽揽他。

“我为了我的乐队,我们需要机会。”乔任梁淡淡的,然后问,“小白你呢?”

“我?”李易峰想了会儿,“我以前的女朋友参加当地一个什么选秀得了不错的名次,我就……”

“你是来赌气的。”张超也掺合。

算么?李易峰歪着头想了会儿,可能起初算的……,现在那般情绪却已经丝毫体会不到,原来时光真的改变很多,这么想的时候,听见乔任梁憋屈的又问,“初恋女友?”

“不是啊,我初恋女友不漂亮的,”顿了一下,“我不记得第几个了,反正是前任之一。”

众人黑线,心说她妈你是在炫耀么,真让人没法接这话。

然后“哐当”一声,乔任梁重重地从跌到地上,只见他低头猛揉大腿,好久,才闷闷的说,小白,我跌的痛死了。

李易峰是应该嘲笑他的,可当时,他却那么不吭声的看着,甚至没想到要去扶他,腿麻了,心里有些什么也麻了。

“你猜一位数两位数……”当然是有人在八卦私语,不用点名你也知道毛茸茸的两头小狗叫BOBO。

“反正一定比我多,我谈了两次,都傻的跟什么似的。”井柏然打哈欠,他靠独门绝技闯荡江湖,就是随时随地哈欠连天。

“……”抿抿嘴,“没亲过?”

“我才多大的人啊,敢么我!拉手都吓死LIA。”

“小雏。”付辛博笑着搡他。

“你亲过?”趴在枕头上眯眼看他,天真无邪,身上是每根毛都竖起来。

“其实吧……那什么……”

“肯定亲过!”

“……亲过。”真他妈的,我心虚个屁,亲过怎么了,什么年代了谈恋爱光看电影啊。

“然后呢?”笑眯眯和颜悦色。

“绝对没了!”发誓。

“怎么亲的?”

“就,就,就那么……”斑比眼滴溜溜转,又慌又无辜,“那么亲……”

“跟那天早上亲我那样?”越问越不要脸了,小孩的雷区被踩到,轰隆隆爆炸。

“还……更厉害点……”

“听不懂,做给我看。”无耻啊,无耻啊,无耻啊你。

付辛博的灵魂奔了,转头瞧瞧没人瞧这边,凑上前凶狠狠咬了那肉嘴一口。想伸出舌头舔舔的,但实在顾虑,匆匆放开。众人眼下偷情的滋味固然刺激,但他怕害他。

“你没第二次机会了。”井柏然跳下床,站在地上。

“他妈的,”给大路你不走,非跳火坑,当我孬种了是不是,“走,去厕所。”

奔了奔了,豁出去了,被这么勾引还能不出事,那我不叫爷们,拽着,刚到门口,就被张姐迎面截住,“大伙儿,去餐厅集合,班会。”

“……”靠,为什么每次想去厕所淫乱,都被阻挠。有人心里腹诽。

那场班会温暖暖的,井柏然被表扬进步显著,卫生习惯飞跃提升,小孩拿着香蕉致谢,有些高兴也难为情,乔任梁爱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付辛博含笑低哼,应该奖给我的,我给他洗袜子,我给他穿的鞋。

他们都是那样的好。

而李易峰,被一致票选为班长,晴天霹雳地,张大嘴看扎西,“……毛选给我吧。”

扎西虽然疑惑,但正愁这砖太重没处搁,毫不犹豫慷慨大方递过去。

李易峰接过书,垮下肩膀,沉重地走了。走到乔任梁身边,“小米,我不想看这本书。”

乔任梁弹着吉他,随兴潇洒的耸肩,“那就扔掉,或者塞在谁的枕头里。”

明天要好好练歌,还专攻跳舞,我是草原长大的孩子,我有天赋~~~扎西快活地摸黑走到床边,我完美的完成了班长的任务,我是好样的~~彻底放松地往后一躺,后脑勺重重撞到枕头上——

————咚!!沉闷的钝响,井柏然睡得半糊涂,缩起脑门往付辛博脖子钻。

“谁干的!!”扎西再度热泪滚滚,从枕头里抽出那本熟悉的毛选,“谁把这砖塞我枕头里的!”

“我干的!”李易峰理直气壮,“有意见哞——?我是班长!”

——

新当选的班长次日就带领大伙儿赴琴房,练下一场的合唱。

曲目并不算难,没一会儿就过。八个大孩子看时间还早,索性摊坐开来玩杀人,这等游戏是人越多越刺激热闹,乔任梁恨不能以一饰俩,而李易峰拿着牌直打嗝,“又是班长又法官,这家长当得我噎着了。”

井柏然看看他,“就你这胃口,到今天才噎着,简直是奇迹了。”

“你怎么有脸说他?你个看见粮食就变狼的东西,”付辛博是真感到匪夷所思,“无边无际了你。”

“叛徒,你不帮我,还踩乎我,叛徒!”井柏然抓起趴趴打上去,左右左轮番攻击,张殿菲忙着和乔任梁斗嘴,索性让开空间给他俩,走时脚尖无意一勾,就有人那么顺势的,自然而然的跪在另一人的两腿间,为了取得平衡而往前的上身,居然有投怀送报的韵味,狡猾孩子真傻还是假糊涂,懒洋洋漫不经心似乎还摇了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