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声轻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说我就是偏心,你能怎么着?
向宽见状,只能委屈地躲到一边角落种蘑菇去,真是打落牙齿也混血吞。
“这次巡演的时间可能很长,告诉你父亲,让他多替你请一段时间的假。”付声不理会向宽,转头对严欢道。
“长?是很长时间的巡演吗,多久,一个月?”严欢好奇问。
【巡演能持续多久,在于我们能吸引乐迷们。】
付声此时想起了临了时乐鸣的那句话。
如果我们的摇滚有足够的美丽,这个巡演才会更加持久。
哼,时间,那还用说吗?
付声:“总之,你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什么?”严欢不明所以。
“这次的巡演,我会让它越来越久,直到我们想结束为止。”
严欢此时还不明白付声他这句话的意思,而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能在摇滚的路上走多久,完全在于你的音乐能有多大魅力!
这是摇滚乐的箴言。很久以后严欢明白,无论在世界哪个地方,这都是无比正确的公理。
无论在哪儿,让乐手能够一直生活下去的,只有摇滚乐。这是他们心中追逐的梦想,一旦停步就只有死亡!
迷笛音乐节事毕,悼亡者要一起参加这次全国巡演的事,就这么敲定了。
离开迷笛的那晚,严欢坐在空旷的黑夜中看着天上的星辰。心想,他接下去要去的地方,也是这片星空下的某个角落吧。
在那里,他会与更多的人相遇,会遇到更多的故事。
然后,听到更多的歌,创作更多的歌。
那是他们的摇滚乐!悼亡者的音乐!
严欢突然从石头上蹦了起来,跑进黑暗中。
全国巡演!
他直到这一刻,才有了真实的感受。他终于也要像世界上曾经的那些乐队一样!在自己所爱的这片土地上,传播他的摇滚梦想!
他一心追求的梦啊!要让所有人好好看着的梦!
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题目不同的,大家不要看混了。
今天给大家推荐一支乐队,也是我在群里的一名读者推荐的——COLDPLAY,以前一直没有听过他们的歌,这次听,发现他们是难得的追求积极生活的摇滚乐队。
主唱曾说过一句话:我确认我们热爱生活而且异常勤奋,我们只是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那些陈词滥调的规矩上,我们不想为陈腐的人活着。
【不想为陈腐的人活着,不想陈腐地活着!】
他们的歌首荐:
歌词:
when she was just a girl
she expected the world
but it flew away from her reachso she ran away in her sleepdreamed of paradise
every time she closed her eyeswhen she was just a girl
she expected the world
but it flew away from her reachand the bullets catching the teeslife goes on it gets so heavythe wheel breaks the butterflyevery tear a waterfall
in a night a stormy night she closed her eyesin a night a stormy night away she fliesdream of paradise
so lying underneath the stormy skiesshe said i know the sun's set to riseit's gonna be paradise
当她只是个小女孩
她憧憬这世界
但一切都背离了她的想象
所以她在睡梦中逃避
每一次她闭上眼睛
就会梦见美丽的天堂
当她只是个小女孩
她憧憬这世界
但一切都背离了她的想象
子弹击中目标
生活沉重地过
车轮碾碎了蝴蝶
眼泪成河
在一个暴风雨的夜里
她闭上了她的眼
在这个暴风雨的夜里
她飞得很高很远
躺在狂风骤雨的天空下
她说她知道
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一定会是天堂
第78章 上车走人
夏日炎炎,毒辣的日头晒得人浑身乏力,哪怕只是移动一根手指都不愿意。
而在这样的天气里,还要在外面工作奔波的人,更是有苦难言。一天下来,身上光流汗熏出的味道,就足以将人熏跑十几米远,更别提被晒得快要中暑的难受感了。
车队在一个偏僻的公路旁听了下来,暂作休息,严欢也终于可以从那闷得像是桑拿房的车厢里解放出来了。
“这车里的空调什么事会后才能修好?”
他拎起领子抖了抖,努力要让肌肤与空气有最大面积的接触,然而即使是这样,接触到的空气也是闷热得令人窒息,根本无法产生凉爽的感觉。
“这个嘛,该怎么说?”
与他同车的一个男人思量起来,他是阿凯,是这次结伴而行的另一支乐队的主唱。
“我们这车子的空调坏了好久了,但是好像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去修……”
“哎?!”严欢惊讶,“那夏天和冬天怎么办?”
“哈哈,冬天的时候挤一挤就不热了,夏天嘛,在路上开快一点自然有风,这就不需要费钱的车载空调了,多好。”阿凯很是屌丝得大笑道:“反正就我们这样老爷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架,修也没有意义。”
“什么老爷车!你懂什么?”正在车内忙活的一个男人突然探出头来,瞪着阿凯。“这车款,内设,还有很多地方,都是限量版独有车型,你懂个屁!别看它现在这么貌不惊人,当年可是一个大美人!”
“是,是,所以你就花了队里的钱,买了这么一辆被淘汰的大美人,害的我们走十里路就要停下来修车。”
阿凯毫不在意地回嘴,被他驳斥的那个男人哼了声,继续钻回去摆弄车子了。
这男人叫傅斌,是阿凯的队友,和向宽同为鼓手他,脾气倒是暴躁很多,但是在大多数时候,阿凯说他还是比较靠得住,是个值得相信的伙伴。在严欢的印象里,似乎鼓手就应该是这样,有热烈也有沉稳的一面。
相比起来向宽就是内敛许多,虽然有时候会嬉闹犯二,但完全没见过他感情激动时的模样。就像是一碗水,总是平平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
说起来,向宽和付声他们是在后面那辆车上吧,怎么还没跟上来?
严欢想着,踮起脚尖向来路看去,可是除了看见茫茫的烟尘和被太阳蒸腾出来的水汽,其他什么都没有。
“也许路上有事耽搁了。”阿凯道:“我们先在这里坐会好了。”
两人丢下还在修车的傅斌,躲到路边的阴凉处去。
他们这三支乐队一共有十三个乐手,再加上一个临时助理,共十四个人,记载三辆车上,还要搭载乐器,尤其是架子鼓更是满满当当地要堆满一辆车。
严欢坐的这辆车只载三个人,其余载得都是器具,这还算是比较好的情况。听说有的车一共挤了七个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喂,严欢,听说你是自己把付声拉进队的?”
两人坐定后,阿凯就开始八卦起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当时有没有给你摆脸色看?你不知道,听说付声竟然进来这么一支小乐队,圈内所有人下巴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