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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权限(49)+番外

作者: 平戎策/鬼策 阅读记录

对于哥哥们那么出色的人他们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这本身就是极度不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只能尽量镇定。

“凌剑,今天是谁帮我上的那节课?”一边泼水一边问,“惠子,小迟,你哥就是昨晚上我们在电视上看的那人吧?”凌剑这么一问,边上的管子,小李子也来兴趣了,都看着我,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暗自咒骂哥哥们干嘛没事跑到这里来。

“昨晚上我就说你们名字这么像,问你是不是兄弟你老大还不答腔。”

“……我哥太出色了,我自卑啊……”有些调笑的说,“在他们耀眼的光芒下为了不让自己灼伤,只能当作不认识了。”

“切~别人想要这么出色的兄弟还要不到。”管子不客气的说,“对了,你哥他们结婚了没有?”

“还早呢,他们现在还只有二十五岁不到,看上去还没那个意思,不过女朋友倒是换得很勤快。”毫不客气的诋毁哥哥们的名誉。

“他们那么出色的人就算是当同性恋估计也是被人追着跑,哈哈。”小李子大笑起来,管子在一边帮腔,“是啊,是啊,要是我估计也会从异性恋变成同性恋,哈哈,他们那张脸比女人还长的好些。”

我脸色有些难看,他们的语气让我很难堪,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些幻想,你就算变成同性恋也要人家小迟的哥哥看得上,就你,下辈子吧。”凌剑一边说,一边往岸边走,“小迟,我们先走了,皮都快泡皱了。”管子说,

留在水里的我打了个寒颤,这风也忒凉了点。

我知道不是我的错觉,小小和惠子不经意的目光,兴味、厌恶等等夹杂在一起,凌剑他们对以前很自然的搭肩膀的动作的躲闪,我只能安慰自己身正不怕影斜,问题是我的躲在房间的窗户下,我听见他们在议论,

“喂,小小,你看到的是真的吗?”惠子有些兴奋的声音,“切~这种事我还能和你乱讲,我又不是那种没常识的人,我真的看到小迟和他哥哥们抱在一起,好像在接吻什么的,虽然隔得远,但是我确定就算没接吻,抱成一团那也够暧昧了吧。”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GAY,平时看耽美心里面YY一下也就算了,看真正的还是有些怪异。”

“这年头帅哥不是同性恋就是已经结婚了,衰啊~~”

“不过这兄弟还真是有些诡异。”

“嗯。”

“……”

我停驻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世界末日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手心直冒冷汗,轻手轻脚的走开去,掏出手机,我好想打个电话去骂哥哥们一顿,揣在手里半天,最后还是收了回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不是村里面的人看见了?学生的思想到底是前卫些,想到回到学校以后他们会怎么说就恐惧,是不是会漫天的流言蜚语,如同丝线一样密密麻麻缠绕着我的莫名视线,看怪物似的眼神,还有,还有……

捂住脸,神啊,救救我。

我佩服自己的定力,照常的生活下去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即使心里面翻江倒海我自巍然不动,无视边上人的一举一动,人要活的自在些就要学会自我调适,我一向最会做这种事情,发了个短信不再接哥哥们的电话,认真的上课,和小毛头们玩到一起,甚至下田去捉泥鳅,割稻子,晒的皮肤发红,蜕皮,刺痛的同时有一种自我惩罚的快感。

在故意的漫不经心中度日,让自己忽视时间的流逝……

很快的到了分别的时刻,我们就要走了,校园的再建已经开始,新的课桌椅子书本文具,哥哥们也送过来了,看着那一张张哭泣的不舍的脸,虽然是个男生也有点忍不住眼眶发热,只不过为了面子强忍着,小小和惠子则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凌剑和管子在一边细声安慰着,一个暑假他们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看起来离成为朋友已经不远了。

在镇上休息一个晚上,他们笑闹着去买一些当地的特产,而我则自愿留守,出门吃完晚饭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好像有人跟在我后面,回头一看,嘴上已经蒙上了一块布,紧接着头一晕,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第52章

从昏沉到手脚发软的睡眠中醒过来的时候,睁眼所看到的也是一片黑暗,这让我有些疑惑,难道自己还没醒来吗?

手试探的摸索着,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似的东西,拉拉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轻薄的物体,好像是被子,闻闻,味道居然是清香,散发着太阳的气息。

看着这黑漆漆的虚空,渐渐的眼睛能够看清一些东西了,这似乎是一个房间,没有别的东西,只有我躺着的这张床,一个极小的天窗,极淡的光线从那里斜斜的照进来。

走到依稀是门的地方,“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在耳边响起,没有回应,麻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疲乏的四肢提出抗议,滑坐在门后,看来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绑架事件了?揉揉额头,苦笑一声,我这样一个平常人也有人绑?看来是家里面其他人的原因了。

只不过现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我的肚子饿的痛了,他们不会打算就这么不理我让我饿死在这黑不隆冬的房间吧,关禁闭也要给吃的啊,在没有拿到赎金或者是答应他们的条件前不都应该让我和家里人联系一下,顺便虐待虐待我,电视小说都这么来的。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房间真的好安静,没有一点声音,我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只好开始哼歌,把自己会全部唱了一遍,最后连国歌,两只老虎都没有放过,只是,越来越安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闭上嘴,一线音扯裂,如同薄雾般被阳光驱散。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几天了,也许是三天,也可能是五天,饭菜和水从门上的一个洞中递进来,无声无息的放在地上,轻轻的“坷”一声,餐盘被一只手送了进来,没等我叫出来立刻又缩了回去,NND,这绑架的人有病啊,什么动作都不做,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大爷我,他到底想干嘛?烦恼的揪着头发,痛,只有这个才能把我从死寂中解救出来。

时间的流逝,我只能通过一日三餐来了解,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疯狂的想听到声音,无论是谁都好,该死的老爸老妈,该死的哥哥,为什么还不来把我从这鬼地方弄出去?

头脑里慢慢的出现了空茫茫的空白,空白越来越大,缓慢的吞噬着我可以思考的地盘,手无意识的抓起一片面包,机械的往嘴里送,吞了进去。

“叽嘎…”门开启的轻响,柔和的光线慢慢的出现在门背后,照亮了这黑暗了许久的房间,如同天使降临人间时那样和煦温暖的光芒,我靠坐在床尾,嘴里的面包还没有吃完,只是出神的望着那带着灰尘飞舞的光。

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看了看她,是个很熟悉的人,一身青色的旗袍,骨感而又丰润的身材,古雅的脸,还有那双眼睛,精明掩盖在含波目下,居然是沈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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