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205)+番外
保成摇摇头,他哥对阿玛,还有对他,从来都是不参杂一丝一毫的利益考虑,可他不知道这片土地上许多王朝中当皇帝当太子的,从来把手中的无上权力看得高于一切。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后在权力和亲情之间,是选择权力还是选择亲情。
保成很担心自家哥,再次认真且郑重道:“哥,你以后,对谁都要留三分,我和阿玛也不能例外。”
苏辰伸手摸摸光亮的脑门儿,点了点头,心里却道:“有你这样的话,我便不需要留那三分。”
哎,保成还以为他是真傻,他到现在都保留着师父真正身份的秘密,如果说出师父是修仙者,帝王对长生的渴望总有一天会造成他和阿玛之间的巨大鸿沟。
在还没有明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苏辰就隐隐在惧怕了,更别提现在完全把康熙当称父亲、把保成当成是弟弟的他。
保成安慰道:“哥,你别愁,我不会跟阿玛对着干的。”
苏辰翻过身给他拍了拍肩膀:“早点睡。”
孩子也是可怜,才小学二年级的年龄,却要学像是高中生那么多的东西。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保成已经起床跟着太傅们学习去了。
苏辰坐在床上揉了揉脖子,一个小宫女捧着衣服上前,道:“王爷,太子爷叫奴婢伺候您穿衣洗漱。”
苏辰哦了声,“把衣服放这儿我自己穿。”
小宫女听话的放了衣服,转身去端洗脸水。
苏辰才穿好衣服,一转身吓一跳,小宫女跪在不远处双手端着盆,这是人肉洗脸架啊,以前他才进宫的时候,跟阿玛一起吃饭的时候如此奉水的太监宫女倒是见过几次,后来就没见了。
保成都是这么洗脸的?
苏辰说道:“你站起来吧。”
小宫女疑惑,一直带她的有橘姑姑,不是说辰亲王最喜欢有规矩的人吗?
但她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
苏辰洗了洗脸,交代道:“以后别跪着伺候保成洗脸,他要是因此责罚你,你就说我说的。”
见面行跪礼就算了,洗个脸也让人跪着,这是心眼不好。
小宫女愣了下,眼看着辰亲王都走出了,忙追到门口说道:“王爷,太子爷从来不让奴婢们跪着伺候洗漱。”
是有橘姑姑说---
小宫女察觉到了什么,及时咽下后面的话,改为:“奴婢不知道王爷喜好,才自作主张的。”
苏辰笑道:“你很好,”是个能把话说清楚的人,虽然他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误会保成,但他还是更喜欢有话说清楚的人。
因为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因为没说清楚什么话,就引起一连串后续事件的情节真的很让人窒息。
小宫女听闻这话也不由得一笑,笑起来露出颗小虎牙,一张脸都明媚起来,与现代学校里那种这个年纪的女生并无二致。
可以看得出来是个没心眼的人,保成身边就需要多几个这样心思纯净的人伺候。
苏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小宫女开心了一天,只觉有橘姑姑说的一点都不对,辰亲王是宫里最好伺候的主子才对,她以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的哥也没有夸过她好。
---
城郊的庄园依山而建,周围开辟着百亩良田,收了麦子之后,田中栽种的是谷子、大豆、高粱等物。
快到地方的时候,索额图就建议苏辰下来走走,指着前面道:“那里种的都是红薯,现在能吃了,待会儿让人给你烤两个。”
另一个陪同的是格尔芬的庶长子留喜,他笑着提醒道:“玛法,前面的村子里就有人专门卖烤红薯,是隔着铁板用热气烤熟的,干净又好吃。辰亲王,我去买些给您尝尝?”
这是苏辰第一次听到烤红薯,当然不是他没有吃过,而是第一次知道清朝人自己就把烤红薯整出来了。
“那好吧,辛苦你了。”
留喜忙摆手:“给您跑腿儿是我的荣幸。”
说着留喜就跑远了,索额图看着孙儿的背影,对苏辰叹息道:“留喜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生母早早去世了,你大舅母看管他却总有照顾不到的,要不是我看顾着,这孩子还跟个小猴儿似的。”
苏辰:老狐狸,卖惨啊,那你觉得我信不信?
索额图看他无动于衷,在心里嘿了声,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本来的打算是,辰儿这孩子一听就心软了,他再趁机提出叫留喜跟在辰儿身边学习的话,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相信。
索额图不禁怀疑,自己也没做什么让这孩子忌讳的事吧,对了,就是他小时候提醒过他两句嘛。
这孩子这么记仇的?
话题又回到田里的庄稼上,偶尔有扛着锄头的人从旁经过,这些人都很自然的跟索额图打着招呼。
这个道:“老爷又过来查看田地啊,水够呢,不旱。”
那个道:“老爷好啊,待会儿叫我家小子抓两条泥鳅给您送去。”
苏辰想笑,二姥爷这导演了一出关心农事亲厚佃农的戏给他看呢。
他们都到庄园的客厅坐下来了,还时不时有听到老爷过来的佃农过来送一篮子菜一筐鸡蛋什么的。
索额图谦虚笑道:“这些人依附着咱家的田地生活,总是这么客气。”
“是啊,”苏辰举起一颗鸡蛋,“他们还有空把鸡蛋上的鸡屎都擦干净呢。”
索额图笑脸一僵。
苏辰道:“二姥爷,你这里的佃农生活水准都很高吗?”
索额图尴尬笑笑:“高着呢。辰儿啊,一起去后院看看,二姥爷去拿个东西。”
来到后院,后院是一片很宽敞的厂地,一捆一捆打包好的青叶子在地上平放着,苏辰竟然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
难道索额图发现了什么好作物?
索额图招招手,只穿着汗衫在解捆翻晒草叶的人中就走出来一个。
“有现炒好的烟草没有?”
那人笑道:“上午才炒出来一锅,香味淳正的嘞,奴才这就给老爷装一袋子来。”
烟草啊。
怪不得闻着这里味道很是熟悉。
索额图从袖子里变出来一个金嘴的烟锅,问苏辰:“见过这个没有?”
苏辰点头:“见过,这不就是烟袋锅子吗?”
索额图笑了,那人拿着一袋颜色极正的烟草走过来,索额图从里面捏出来一撮,按在烟袋锅子里。
那人极为有眼色,手里还拿着一个火折子,抽出来给索额图点上了,看向苏辰道:“这是府里的少爷吧,您抽不抽?”
苏辰一抖,他对梳着一根辫子的人说抽这个字,有民族历时留下来的心里阴影。
回去得找荣广,让他查查,大清境内现在有没有出现烟土。
对了,那东西在清朝名为□□吧。
“我不喜欢抽烟。”苏辰说道。
索额图摆摆手叫人下去了,烟袋锅往前指了指,闲步中和苏辰说话:“你阿玛年轻的时候也抽烟,十一年他陪着太皇太后去汤泉养病,你在宫里得了重病,竟然没了,当时可把你阿玛痛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