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401)+番外
若颖抬手要打,花立赶紧躲到一边去。
若颖身姿款款的走了,她可没想做一个叫太子爷觉得还不错的宫女儿。
胤礽看了半下午的账本,今天不用上课,他打算把前段时间积压的都看完,到畅春园之后再好好地休息一天。
不过想到大哥此时在时刻都可能爆发战争的漠北,他就没有了什么要休息的想法了。
“二哥。”
胤禛踩着踏踏的脚步声走来了,身旁跟着一直飞在肩膀高度的硕大的探仙。
探仙每天飞着玩给宫里和漠北带信,回到皇宫之后一般都要先去找它小主人。
胤禛把已经从探仙脚上取下的信筒交给胤礽。
胤礽打开信筒看过上面的内容,立即站起身,道:“胤禛,跟我一起过去乾清宫。”
西暖阁通风性不好,天气一热康熙就在乾清宫正殿办事,底下下站着几个臣子,说的是今年贞洁牌坊请封的事。
康熙压了很多类似请封,也在一步步削弱贞节牌坊能给一个家族带来的荣耀,但是这东西在民间根深蒂固,每年都能出几个特别“毛骨悚然”的贞洁孝妇之事。
康熙不能一下子给打压下去,却轻易不开中央朝廷直接颁发的贞节牌坊的口子。
胤礽身后跟着胤禛进来的时候,一老臣正为某县的一个陈氏据理力争,说她为亡夫守节十八年,送走老母又养大亡夫弟妹俱安了家之后慨然赴死去寻亡夫——
胤礽听得满脸不适,这不就是大哥说的妥妥不要面吗?为了男人的利益,连这种事都要称赞。
就问问你内心,是真觉得这样的女子好还是觉得她傻?
本来想听他们说完事情的胤礽直接打断:“阿玛,前线送来了信件。”
第205章 仙师(修过了)
还有一肚子话要说的大臣,只好住嘴。
一刻钟之后,裕亲王福全和几名武将在宫门口相遇,几人看见,交换了一个眼神。
难道是漠北的局势又有了变化?
福全还担心,是不是两个侄子遇到了危险。
到乾清宫见驾之后,他们就接到梁九功送下来的前线信件。
福全认识侄子的字迹,一瞧,已经长大的侄子这表达能力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没有什么进步。
通篇大白话,说了噶尔丹和喀尔喀左右翼的事,最后还不忘嘱咐保成和皇兄保重身体。
福全看完了又交给被召进来议事的武将。
大家看了都说,噶尔丹愿意接受调解,这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王爷还在信中交代,让朝廷准备好大军和粮草?
难道是皇上有钱了,想要开疆扩土?
“鄂罗斯的使者还在京城,既然他们在漠北跟土谢图起了冲突,不如现把他们的使者看管起来。”
说话的是安亲王岳乐,朝中老派将领,说的话一向很有份量。
康熙说道:“噶尔丹和鄂罗斯早有勾结,如今鄂罗斯在土谢图部发动攻击,很大可能不会是单线行动。而那些鄂罗斯人明知道有使者在京城还发兵土谢图,令他们作为人质的意义不大。依朕看,不如提早做好双线作战的准备。”
刚才看了儿子的信,他已经决定给盛京、吉林发军报,现在就调集粮食,运往乌珠穆沁以及乌兰布通一带。
噶尔丹如果敢动,他亲征也要把这头凶猛的野狼赶出去。
“双线作战,会不会太吃力了?”勒尔锦皱眉说道,“皇上,臣以为鄂罗斯一方根在远方,他们的需求不会太大,只要我们双方都能接受,何不先与他们达成和谈协议再全力应对漠北局势?”
勒尔锦将军说得有道理。
那些刚才请贞节牌坊的几个大臣还没有走,对勒尔锦的话非常赞同。
皇上嘛,竟然有了亲征的念头,这可不行。
康熙问福全:“皇兄的意见呢?”
福全一直都是个听话的皇兄,拧着眉头思考一阵,说道:“臣的意见,是应该打。不说噶尔丹,只说鄂罗斯方面,和谈本是在二十四年下半年就提出来的,却一直拖延到现在都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章程。”
“也就是我们看起来太好说话了,才让那些鄂罗斯人能分出闲人跑到西面打蒙古人。”恭亲王刚才偷偷溜进来的,察觉到皇兄一直在看自己,他不得不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论。
胤礽有些同情这位皇叔,您不吭声有您什么事儿啊。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一次北征,阿玛是不打算用常宁皇叔的。
现在好了,您去东北吧。
胤礽的想法还在脑海中盘旋,已经听见他阿玛道:“常宁,朕封你为安北大将军,只需要你镇防东北,比鄂罗斯人跑到西面来与噶尔丹打配合就好。”
常宁一脸苦相,心里却非常高兴,终于可以跑出去捡一些军功了。
东北,东北好啊。
那里原本就非常擅长应对鄂罗斯人的郎谈、彭春,而且鄂罗斯只有几个人,把那些在漠北大漠上游荡的无业之人都给他们集结起来也没有两万吧。
常宁一面不愿一面非常高兴的跪下来领命了。
而福全就比较苦,皇上竟然让他带领大军去西北驻扎,以防止噶尔丹的突然起兵。
我侄子在信上不是说,噶尔丹很听话,朝廷的使团一过去调解,他就后退了?
康熙看着福全迟疑的神情,问道:“怎么,皇兄有什么难言之隐?”
福全说道:“臣感觉年纪有些大了,再领大军可能会吃力。”
“皇兄正值壮年,如何就自称老迈?咱们大清的铁帽子王还没有诞生呢,皇兄就不想争取一下?”
皇上都这样说了,福全除了领命还能说什么。
那几个没有离开的文臣这时有人上前,想要说一番妄动征战于国不利的大道理,胤礽就站在龙椅旁,将下面之人的一举一动都能收入眼中。
“刘大人,”胤礽突然开口,把所有人都吓一跳,专心想着措辞的刘大人吓得最狠,他颤巍巍抬头,道:“微臣在。”
胤礽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没有吓人的意思。
“刚才孤进来的时候,听见你正与皇上说江南贞洁妇人请封贞节牌坊的事?”
刘大人点头,“是,那位、”
可是太子殿下打断了刘大人的话,“但是在孤看来,那样一个妇人对我们大清的贡献,完全不如对他夫家的贡献大。要奖赏,也应该其夫家对他进行奖赏。朝廷的奖赏,只针对对朝廷对大清有益之人。”
刘大人皱着眉,抬头随后又谦恭地垂下眼睛,“微臣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
胤礽说道:“如果朝廷有战争,死伤最大的是普通士兵,有将领职衔者有上升的机会,这是他们为朝廷征战得到的回报。没有职衔的普通士兵如果能够在一场大战中活下来,或许也有升职的机会,他们也有回报。”
“而那些一出征就战死的人,除了几两抚恤银子,便什么都得不到。刘大人如此热衷于为人请封,不如去查一查历年为朝廷战死的普通士兵,等这次北征结束,我带头替你奏请皇阿玛,给你提上来的所有人颁发忠勇之士的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