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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2303)

作者:二月落雪 阅读记录

因此在琼林宴上,不免多喝了几杯。

喝多了,便尿急,要去解手。

许瑾解手回来,忽然在假山旁听到有人低声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是啊,若我有个好祖父,我没准也能拿个第四第五……”

“这是羡慕不来的,进京参加会试时,人人都说今科状元定是许大公子,我还以为他多了得呢,不想会试过后,他才得那么个名次。他会试的文章,我也读过,也就那样罢。”

“听读过他殿试文章的人说,殿试也写得不够好,原来皇上想看在许尚书的面子上,点他进前三的,可文章实在抬不起来,只能给他个第四。”

许瑾听到这里,气得浑身发抖,马上走出来,厉声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他虽然只考了个第四,但这绝对是他的真本事,而不是靠祖父才拿了第四的!

那两个新科进士看到许瑾,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他们不怕许瑾,可是怕许尚书啊,因此连忙拱手道歉,说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让许瑾不要当真,然后脚下抹油,飞快地跑了。

许瑾虽然得了道歉,可是心里如何能过得去?

要知道,有一个书生这样说,就会有第二个,只怕以后他做了官,还是有很多人说他靠祖父呢。

就是祖父,在家不也是骂他即使靠着他,也没有出息吗?

许瑾越想越生气,肚子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阴沉着脸回到席上,正好见新科状元林稽站出来跪在皇帝跟前:“皇上,臣有一事请求皇上。”

皇帝目光晦涩地看着林稽,问道:“爱卿何所求?”

难不成,刚成为状元,又以诗词讨得他欢心,便要从他这里要官职了?

林稽语气铿锵地道:“请皇上派臣北上,抵抗北戎!”

皇帝吃了一惊:“哦,你想投军?”

须知,北戎军自从破了永城,一路势如破竹,又破远城,之后围困北边最后一个小城,频频得胜,令得许多士大夫有南逃之心,皆不愿子侄后辈北上。

这林稽,作为新科状元,怎么竟主动提出北上投军?

林稽点点头,扬声道:“请皇上成全!”说完又一脸正气地解释,“臣虽出自江南耕读之家,可从小酷爱习武,一直希望能投军报国,如今知道北戎南侵,据京师不远,恨不得即刻北上,驱逐北戎,保卫京师!”

皇帝见他一脸正气,不像是故意说好话,顿时大喜:“好!好!”又感叹道,“若天下多几个卿这等人物,我大兴朝何惧北戎贼子?”

许瑾一听这感叹,心里头那股怒火,顿时化成了建功立业和证明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豪情,当即也上前跪下:“皇上,臣许瑾也想北上抵御北戎,请皇上成全!”

许尚书知道许瑾居然自请北上抵抗北戎,气得浑身发抖:“荒唐!”

他当时为了不让许瑾北上,连老脸都不顾了,推了族中另一个儿郎北上的。

如今,许瑾主动请缨北上,不仅给了他会心一击,还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许老太太和许大太太哭得跟泪人似的:“你怎么这么傻啊,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个书生,能顶什么用?”

许瑾身姿站得笔挺,脸上露出几分刚毅之色,沉声说道:“大丈夫立于世间,自当保家卫国,虽死无悔!”又念了曹植《白马篇》的一句自证其志,“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尚书恨极,举起颤抖的手,就要抽许瑾一巴掌。

许老太太忙拉了许瑾一把,让他躲过这一巴掌,拉完了,想起许瑾到战场上去还不知道会如何,忍不住又哭起来。

许大太太看着自己被保护得一派天真的儿子,哭得浑身都痉挛了。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这儿子就该被抽一顿的!

如果他当时为了若卿一意孤行时,她狠下心肠抽他一顿,然后教他人情世故,再让丈夫和公公教他官场中的一切,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傻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许瑾见祖母和母亲都哭得伤心,便上前劝,说他一定会小心,一定会挣到军功,给她们增光的。

许老太太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更难过,哭着问许尚书:“要不,让瑾儿装病,没办法北上?”

许尚书颓然地摇头:“这是瑾儿自己跟皇上求的,临出发时,又说病倒不能北上,就算皇上不追究,王丞相他们也会追着我们咬。”说完长叹一声,又安慰道,

“也不用太担心,我安排一下,让瑾儿在后方整理文书罢。五皇子、李公子和唐二公子也在北边,想必不会太糟糕的。”

也只能这样了。

张余年见又打了两日胜仗,觉得是时候全面反攻了,于是召集将领商讨全面反攻事宜。

萧遥只是千总,没资格列席会议,因此埋头练兵。

她原先一手练出来的兵自然很能打,可是后来被分到她手下的,却差得老远,因此她不用上战场,便将时间都拿来练兵了。

她希望,每一个跟随她出征的兵,都能平安回来。

林树看着训练的兵,有些不解地问萧遥:“千总,你说,北戎这几日,为何场场战败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萧遥摇摇头:“我亦不知。不过,肯定有阴谋。”可惜她只是个千总,没办法让斥候去探听。

她其实是想让自己的人去探听的,可是张余年分明针对她,她若派了去,张余年只怕会直接军法处置。

她不怕处置,可怕张余年拿她手下的兵出气。

到时几十军棍下去,又时值寒冬腊月,人只怕就没了。

练完兵了,萧遥正打算回去,黄副将的亲兵就找了来,说黄副将找她。

萧遥马上带上林树,直奔黄副将的营帐。

黄副将眉头紧锁,正跟几个心腹将领在议事。

萧遥进去,听了几句,眉头也跟着皱起来:“张将军认为北戎已是强弩之末,打算全面反攻?”这才几天,每天只是折损个一两千人,一路直破两城的北戎,就会是强弩之末?

怎么可能!

黄副将点点头:“你也认为不该全面反攻么?”

萧遥点头:“北戎连败太不正常了,必有诡计!或许,正是为了引我们全面反攻呢。”

黄副将脸色凝重地点头:“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张将军认为,我太过小心。”

叶参将一脸怒意:“他还认为,我们和之前的将领一样,是因为没本事,才故意夸大北戎军的悍勇的。真是岂有此理!”

黄副将忙喝止他,让他不要再背后妄议张余年。

叶参将一脸不忿地住了口。

萧遥问黄副将:“斥候探听到什么没有?”

黄副将道:“原先我们紧缩守城,没办法派出斥候,这几天接连胜利,才派了斥候。斥候不敢走近,故不知道北戎这几日为何连败,更不知道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看到,北戎兵很多,据说粮草也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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