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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风居士杂记/魂飞湮灭明风篇(28)

作者:古玉闻香 阅读记录

宣明心里虽然打定主意要送,表面上却也没坚持,说道:“路上小心点。”

苏仪扬鞭而起,马嘶叫一声飞奔而去,黑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宣明一直见他的身影在小路间消失,又安静地站了片刻,拉起暖烟的小手进了院子:“今天想吃什么?”

暖烟见他的心情实在有些低落,却又不愿意露出来,懂事地说道:“先生去休息吧,我做饭。”

暖烟虽然年纪小不太会做饭,生火煮个清汤面倒也没问题,宣明说道:“也好,别烧着手。”

暖烟听话进了厨房,宣明皱起眉,转身进了简平的房间。

推开门,简平正在窗边怔怔坐着。他比起以前又消瘦了许多,面颊塌陷进去,肤色青白,手指像是竹枝一般干枯。宣明平时不想打搅他,现在却不能不开口,轻声叫道:“师父。”

简平转过头来,像是思绪被人打断,现在才察觉到他的存在,收敛了神情说道:“宣明,昨夜朝阳侯来了?”

“是。” 宣明觉得简平脆弱得连大声说话都会被惊吓,尽量把声音放柔放缓,“徒弟有一件事不明,想请教师父。”

简平好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才道:“说吧,何事?”

“朝阳侯要动身回京,徒弟今天早上为他占卜吉凶,怎么也算不出来。” 声音微有些沙哑哽咽。

简平没有露出什么诧异之色,缓声说道:“你对他动了情,而且情根深种,从此他的事便是你的事,自然什么也算不出。”

宣明的脸色微微有些动容。动了情便算不出,那么当年师父算不出风扬又是怎么回事?

简平自桌上拿起两个铜钱:“朝阳侯的生辰八字几何?”

宣明兀自有些难以回神,连忙收敛心思,把苏仪的生辰八字说了。简平将铜钱在空中掷了一次,低头看着卦象道:“吉卦,此行无事。”

宣明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从今天早上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心神焦躁不安,心中早已经料定是个凶卦。这时候简平说是个吉卦,宣明竟然有些不敢相信,只是怔怔看着简平。

简平再次把铜钱往空中一掷,身体有些劳累,连手也微抖着轻晃。他看了看卦象,向宣明道:“仍旧是吉卦,此行顺畅,不会出什么事。” 简平见宣明还是怔忪着难以安心,说道:“我与他毫无牵连,自然不会算不准,你不必不安。”

宣明的呼吸有些急促,这才发现后背上湿冷一片,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简平的卦算比自己还精通,宣明也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骗他,冷静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师父说的是,多谢师父为他占卜。”

“去吧。” 简平说完把铜钱收起来,又转头望着窗外,不言不语地坐着,如同入定一般。

苏仪此行无事,宣明像是突然间捡了个便宜一般,心情不禁轻松许多。他见简平的样子实在不太好,不想再打搅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走出去,回头把门关好。

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临窗而坐的简平面色苍白,在晨光下看起来竟有些微透明。

第二十章

苏仪这次回京没有大肆宣扬,因此县令、太守等人都不知情,入暮时分,府内外的事务全都打理停当,随时可以上路。苏仪对随从道:“我启程之后你去宣明家里住着。如果我出了事,你清楚该怎么办?”

“清楚,把他们送走。” 随从又继续道,“送到塞外之地。”

就这样,翌日清晨宣明赶到苏仪府外的时候,苏仪早已经不在了,只有随从在大门口候着。随从恭敬地说:“侯爷昨夜就上路了,担心宣先生为他操心,这才没有说。”

宣明没见到他,心里自然是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苏仪此行平安无事,倒也略略心宽了些。从此随从住在宣明的家中,如同服侍苏仪那样照顾宣明的起居,听候吩咐。

宣明嘴上不说,生活如常,心里却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苏仪的来信,时不时让暖烟去门口看看。暖烟也不清楚宣明让他看什么,索性拖着苏仪送他的剑在门口乱挥,随从看不过,让暖烟把剑收了,教着他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练。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十几天,家门外一骑快马飞奔而来,马蹄子敲得地面如敲鼓般作响,紧接着一声嘶鸣,硬生生地在宣明的家门口停下来。

朝阳侯来信了!暖烟连忙冲进去通风报信,宣明疾步从院子里走出来。

那骑马的信使喘息未定,下了马,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呈给宣明道:“侯爷让我传信,说他在京城安然无恙,可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侯爷让属下送给先生一样东西,说先生想他的时候,可以看看。”

宣明听说他无恙,连日来紧绷的心骤然放宽了许多,招呼信使进来吃饭。信使说还有事忙,与随从低低私语了几句,上马走了。

宣明回到房中,见那木盒封得紧,又有些沉重,以为是匕首防身之物,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根光滑的白色玉柱。

玉质温和柔滑,顶端打磨得圆润,长短足有半尺多,粗细与苏仪那物差不多。旁边有苏仪写给他的信:“特别给你做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没事拿着多练练,想我的时候也可以用。”

宣明抿着唇,这木盒里还有一小瓶花膏,苏仪倒是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了。

他把这盒子放在一旁没去管,晚上临睡前打开看了看,又放好收起来。黑灯瞎火地躺了半天,宣明突然间翻身而起,从木盒里取出那玉柱回到被子里。

苏仪说想他时可以用,这句话像是下了咒似的,竟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宣明把头蒙在被子里,侧躺着面向墙,把床缦也拉下来,黑黑沉沉见不到一点光,私密寂静。

先是含在嘴里舔,舔得宣明浑身发热,自下而上吮着滑上来,深入到喉间又抽出。衣服散开来,宣明往下摸着自己那东西,继续吸.吮口中的玉柱。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到这是苏仪,就觉得体内邪火丛生。

太下流了,但是没人知道。

粗细相仿,宣明闭上眼睛,觉得苏仪就在身边。他一发不可收拾,用这玉柱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滑过,从小瓶里挖出一指花膏,涂在小穴周围,涂在玉柱上。

他摸着玉柱在口中抽送片刻,慢慢拿着它往自己的后.穴里送。

疼,也有点凉,可是感觉真的有点像。宣明咬着牙把玉柱送进去,那东西在里面上不来下不去,宣明忍不住又思念苏仪。

想起这是苏仪送他的,宣明忍不住又是稀罕,将玉柱在后.穴里缓缓插送。苏仪送他这个,说明苏仪想上他,宣明心里情潮汹涌,后.穴也不知怎的湿润起来。他一边抚弄着自己那东西,一边握着玉柱在体内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着穴里的敏感之处,宣明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体颤抖,蒙在被子里只是叫苏仪的名字。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浑身松软地趴在床上,汗水淋漓,后.穴里还插着那东西没有拿出来。虽是射了,滋味却比真正的苏仪差得远,时不时让他想起两人欢爱的点滴,思念销魂蚀骨。这东西根本不是为了慰藉相思之苦,而是来提醒宣明他有多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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