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听到庄碧的大呼小叫。
“快点给我站在树下!病了难道要我给你治吗?”
路起乖乖走去树下站好。
庄碧继续低头松土。
路起突然有点近乡情怯。
这个人就在眼前……
怎么跟他打招呼呢?
师父,我回来了?
师父,你想我没有?
庄碧要取工具,路起看到了,连忙递上。
庄碧抬头,迎上路起的目光。
路起一时没收好,眼中光彩四溢,庄碧一呆。
他站起来,紧盯着路起。
哎呀,被师父抓包了呢。
庄碧放下手中的工具,向路起走来,在他面前一步远站定。
路起吸口气,看看天,又转头对着庄碧微笑,“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正是播种的好天气呢。”
庄碧神情一动。
路起拉起庄碧的一只手,“师父,我回来了……”
真的真的回来了呢。
庄碧的紧紧攥着路起的手,半天不说话,胸脯却起伏着。
眼角似有晶莹流下来。
路起伸出手,想要帮他擦。
庄碧抓住路起的手,把头一撇, “你……现在才知道回来!”
而后,他狠狠道,“敢再走,你试试!”
(全文完)
第19章 二更来我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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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番外都会不定时更新
脑洞大开,又想开新文了。喜欢文案的戳戳这里
天上凭空劈下四道雷,劈死了四个身在不同地方的人。
他们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一样了。
【身份互换】
【文一】瞎眼暴暴攻 X 神医诱惑受
三观正直的断狱神手,重生,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瞎眼王爷。
接着,他被一个豪无节操的俊美神医无休止的纠缠着……
攻(在浴盆里思索):神医,本王是眼疾,为何要药浴?
受(迫不及待跳进浴盆):王爷,身体经脉相连,我还要进去帮王爷通通经脉,才好治病……
【文二】腹黑攻 X 温和受 (暂定)
从小就被保护的瞎眼王爷,重生,变成了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杀手。
然后,他被自己要杀的对象每天在床上拷问着……
攻:是谁派你来的?
受:……原来树长的是这个样子……
【文三】冰山攻 X 纨绔受 (暂定)
冷静孤僻的杀手,重生,变成了一个坐在轿子里要嫁人的男妻。
然后,他帮助自己爱花钱的丈夫夺回属于他的家产……
攻:……上床。
受:……我才是丈夫,媒婆还我钱……
【文四】可靠攻 X 人妻受 (暂定)
温柔贤惠要嫁人的男妻,重生,变成了一个断狱神手。
然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一个心腹手下的力量来破案,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受(惊慌):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攻:……这是案发现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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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前的静北王正在批改公文,俊美的脸上是万年不改的面无表情。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
滕越将茶杯倒满。
书房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
滕越想,自从半年前百川林边的暗杀以来,王爷对他是越来越信任了。
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做王爷的护卫,如今可以算是他事业的高峰。
半年前的暗杀,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谁都知道,就是凌王搞出来的。
凌王想谋反不是一天两天,王爷在皇上的授意下盯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半年,王爷经常带着他出门办事,特别是机密的事。
有时候,事情办完,王爷也会问他的意见。
他口头表达能力一般,但是王爷就是那么听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后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发现,王爷原来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
这很让他有点小激动。
最近,王爷在与他的幕僚商谈的时候,也让滕越站在一旁听着。
滕越不听不知道,原来对凌王的观察已经到了如此密切的地步。
他们谈话里谈到的几个人物,如果说出去,谁也不会想到那都是凌王在朝堂的眼线。
这几个月来,他在王爷身边侍候的频率也高了很多。
比如说,现在。
王爷在批改公文,他就在旁边侍候。
王爷偶尔也会把公文拿给他看,让他出意见。
事业的高峰啊!
真是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
静北王捏捏眉心,他已经处理了公事两个时辰。
他抬头看看滕越。
那人正中规中矩的站在一旁。
静北王道,“本王要午睡。你下去吧,下午不用侍候。”
滕越来到静北王面前行礼,“遵命。”
他随即转身,退下。
刚走了几步,只听得静北王的声音传来,“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滕越连忙转身,静北王还在批改公文。
滕越行礼,“是。”
静北王似乎已经没有注意他了。
滕越转身退下。
一出书房,他轻轻摸摸额头。
王爷最近对他,还有一个变化。
从一个月前开始,王爷不时叫他在二更的时候去他的卧室。
算起来,这次是第五次了。
每一次他去的时候,做的都不是护卫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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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滕越随着王爷去丞相府,商谈机密要事。
两人回府,下马,将缰绳交给马夫。
静北王道,“下午不用侍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滕越领命。
他刚要退下,只听静北王说了一声,“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声音平淡不惊。
滕越连忙答应,却见静北王已经行的远了。
当晚。
滕越站在静北王卧室门口。
半夜三更叫他过来,有要事商量?
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估摸一下时间,差不多二更了。
他敲敲门,“王爷,属下滕越候命。”
里面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进来。”
滕越轻轻推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王爷的卧室。
卧室很大,滕越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乱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滕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静北王似乎刚刚沐浴过,长发披散,连上身衣衫也半开。
滕越连忙低了头。
一会儿,静北王移身来到滕越面前。
滕越只听一个还是很平淡的声音道,“脱衣服。”
滕越心里惊了一下,微一犹豫,便脱下了上衣。
主人之命,不能不听。
接着,身前的双手慢慢的拉着他的衣服,把剩下的也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