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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35)+番外

王磊笑了,“你觉得我能挫掉你的EX?”

景海鸥点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某种程度上我的存在也就是用来撅他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王磊慢慢把车靠边停下,说:“听上去好像很好玩。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提议,如果我最近不忙的话。今天就送到这吧——我已经不忍心把你拉到更远的地方了,虽然现在已经南辕北辙了。”

直到王磊的车消失在车水马龙中,景海鸥才想起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难道一下午的功夫王磊就已经反调查他的底细了?

算了,这种公子哥,有一搭无一搭的。他站在夜色街头,缩起脖子,这次还真是玩得认真,这么晚了居然被卸在路边自己找回去的车。

左右看了看,发现居然还比较眼熟,于是——

彦清还对着A片发呆的时候,电话响起,景海鸥冲他大声说:“喂!我在你家楼下,今晚上我可以到你家过夜吧?反正陈建林也不在。”

第20章

彦清刚刚七手八脚地把该收起来的东西收起来——其实也就是那张G片儿,电铃就响成一片了。

彦清一边披睡袍一边应门。

打开门,景海鸥挫着手进来,“晚上气温好低。”他低头踢掉鞋。

彦清给他摆好,问道:“你怎么会想起来我家过夜?”

景海鸥说:“没办法,你别忘了我最近刚被某人赶出家门,无家可归。”

真信他彦清就脑子有毛病了。景海鸥是从晋波住的地方搬出去了,可是他们俩还有几处联名房产,总不至于流落街头,再不济还可以住酒店,天知道他为什么来的。

景海鸥进门没多久就很自动自觉地去客房洗澡,然后出来就翻冰箱,从里面拿啤酒出来喝。

“喂,我来的不会不是时候吧?”他穿着主人家的睡衣,喝着主人家的啤酒,毫无诚意地说,“你不会是趁着陈建林不在想找点乐子被我打扰了什么的吧?”

彦清因为刚刚确实有点强行找乐子的嫌疑,故而脸略红了,眼神闪到一边,说:“别胡说。”

景海鸥差点噗了,他擦了擦嘴角,“你……难道真被我说中了?你是约了人了还是偷着用工具了?”

彦清说:“怎么越说越下道了。没有就是没有啊。”

景海鸥很微妙地“哦”着,用手指点他,意思是“你好色”什么的。

彦清知道他说起这种事情来很可能是没下限的,此处不宜恋战,把他往客房里赶,“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呢,要给我好好上班啊。”

景海鸥躲闪不肯就范,大声说:“转移话题是没用的,难道你家陈建林不能满足你?啊你好YD!你不会在屋子里藏了什么人了吧?不对如果有的话这功夫也早走了,我要去告诉你家老陈BLABLABLA……”

如果彦清没有隐疾的话,这些话顶多就是笑骂着过去了,只是此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都像针似的在心尖划过,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

他无法再当是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他无法再保持尴尬的笑容,他放弃了驱赶,一言不发丢下景海鸥转身离开了客厅进了自己的房间。

彦清知道自己失控了。糟糕的是,他很少失控;而景海鸥是他的朋友,他们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

彦清知道景海鸥一定知道了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那么聪明,不消几下就能套出他“不行”这件事。而这件事他并不想除了陈建林和自己外的任何人知道——当然医生什么的是免不了的,可是医生又不是他的鹏哟。

敲门声是十几分钟后才小心翼翼地响起的,“你想要谈谈吗?”景海鸥在门外问。

彦清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下去,也许因为景海鸥是个很随性的人,自己竟然在面对他的时候忍不住露出马脚,实在不应该,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补救的话,事情只有朝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他打开房门,勉强露出个微笑,“对不起,我不是对你。”

景海鸥说:“对谁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要闷在心里不说给任何人听,气球是怎么爆的你知道的。”

彦清搔了搔一侧脸蛋,有点不好意思,“没那么严重。”

景海鸥指指茶几,“我自己动手准备了酒和一点下酒菜,咱们边喝边聊。”

彦清坐到沙发上一看,有点无奈——一碟子花生米和他家厨房柜子里做菜的即墨黄酒,不过酒是插在冰红酒用的冰桶里,里面放的也不是冰,是热水。

景海鸥撩了撩头发,“现在天气这么冷,喝点温酒对身体好。”说这话的他好像感觉不到这房间地热的温度,以及他们身上只穿着薄睡衣也丝毫不觉冷的现状。

他把酒倒进两只准备好的高脚杯里,“说吧。”把酒杯推过去。

彦清无奈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略局促,“没什么说的,只不过是心情不好。”他还试图负隅顽抗了下。

景海鸥抬起自己那只杯子,伸出去很友好地邀请碰了杯,很清越的声音,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

彦清说:“呃……其实还是有的吧。”

景海鸥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我不过是爱好一点美少年,美酒,美食……”

彦清补充说:“还有烟,你爱抽烟。”

景海鸥并不否认:“如果你说那是爱好也无所谓,还有就是——我爱八卦。”

彦清看着他,景海鸥笑眯眯的,“说吧,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不,开导开导吧,否则的话我早晚也会知道的,就是不一定通过何种手段了。”

彦清的额角流下一滴汗,他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恐吓吗?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晚上不弄出点像样的祭品,是无法打发面前这个极品男人的旺盛好奇心的。除了那个真正的理由外,随便说点什么烦心事好了——反正他并不缺少烦恼。

“我……安迪要去F国读书了。”

“所以?”

“他是去找他丽莎的。”

“丽莎?”

“就是建林在F国的前妻。”

“你不同意?”

“不,我同意了。”彦清摇头,喝了口黄酒,满嘴酸苦的滋味,“我这个位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景海鸥又给他倒了杯,“就这事么?唉,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言语间有点小失望,“说白了就是你家那个小胖小子翅膀硬了要去找亲妈,他不要你也不要他算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你家陈建林也劈腿了。”

彦清又一口闷了下去,抹了抹嘴角,“好吧,安迪也就算了,不是我亲生的也不能要求什么……其实我更介意的是丽莎,我能感觉到她慢慢地要回到这个家了。”

景海鸥说:“那女人?她凭什么?!”

“哪里有凭什么?……或者凭她是安迪的妈,建林唯一深爱过的人。”

“我问你,这事你有什么证据还是你自己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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