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息之前传(14)+番外
□上下颠簸了好一阵,自觉这把老骨头都快摇碎了,自己几次差一点泻了,赵君山却岿然如山,精关迟迟不开,□忍不住道:“臭小子!今天本居士拼了性命非采到你的元阳不可!否则的话我□改名叫黄瓜!”
死命又插了百十来下才突然感到体内的欲火暴涨,忙夹紧纠缠,才将那来之不易的元阳吸出。
待他气行大小周天化解这上好的纯阳之气后,才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起身。
捋了捋他那值得夸耀的三屡美髯道:“赵君山,你还是很有些用处的,放心,本居士‘江湖榨汁机’的名头不是白来的,我会好好招呼你的。”
须臾,地牢里又只剩下地上横躺着的那人,不知心里做何感想。
四人决定先行将赵君山押解入关,奔赴围剿华山之役,而后在决定如何处置这新诞生的植物人。
这日队伍停驻在一个叫马家甸的小地方,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打尖。
见来者样貌不凡,形容肃杀,店家一力小心伺候,安排他们一干人等住下,赵君山被人从马车里裹着棉被抱入房间。因他一行虽打着正义大旗,然亦不想惊动官府,故低调行事。
这一日轮到色空禅师值班看守,夜里他念完了佛便开始打坐,直到二更天,忽然感到一股邪火从丹田逆流而上,直逼得他气血翻腾,心知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血丝从嘴角蜿蜒而下,忍得他辛苦,遂勉力停止运功。
此事甚是郁闷,他站起来来回走动,瞥见床上挺尸的赵君山,心下一动,一丝诡异的笑容在他嘴角上绽开,他向床前靠去,开始对赵君山进行视奸。
第12章 骑不得
赵君山此刻光彩不再,血脉不畅通,又连日来只能靠人随便灌几口稀的,形容摧损的厉害。然,他天生风姿俊骨,底子好,虽然憔悴,却仍比普通人多几分姿色。
色空道:“阿弥陀佛!夜半三更玉体陈,有花堪折直须折,老衲就笑纳了。”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解赵君山的衣裤。
刚分开那并不细弱的大腿,伸出他的二指禅捅去,却听腐宅师太在隔壁房间厉喝:“你做什么?!”
色空顿住手脚,只见腐宅已推门而入,随后另两人也被惊醒赶到。
色空唱了声佛,笑道:“哪里有做什么,不过是礼佛罢了。”
无稽子问道:“礼佛用脱人家衣服吗?”
色空道:“佛渡有缘人。老衲练功岔气拿他泻火不过份罢。”
□居士忿忿然道:“难道这是少林寺的和尚一直都是这样练功的?!”
色空道:“其一,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奸情,无须多言;其二,你青城最讲究合籍双修,练的都是采补之术,我少林自愧不如;其三,□老弟做过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如何你骑得我就骑不得?”
“你!”□被他说的脸色红白交加,说不出话来。
却听腐宅道:“□可以,色空不行!”
色空脸色微变道:“为什么?”
腐宅道:“人家用的是菊花□,主动做受的,你分明是想JJ□,不成!”
色空怒极反笑道:“谁说赵君山只能菊奸不能鸡奸?这是哪里的规定?”
腐宅道:“攻受天成不可逆,人间正道是沧桑!”
□捋着胡须得意补充道:“横批:爱咋咋地!”
旁观的无稽子见气氛闹僵出来打哈哈道:“色空,你就体谅下腐宅的爱好,强受是她平生大忌!你就不要刺激她了,要是实在火气大,去找□沟通沟通,彼此都有好处嘛,哈哈。”
色空气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便阴沉着脸向他逼过去,侧目问腐宅道:“那么老衲从善如流,敢问老衲和□老弟的配对你可同意?”
腐宅认真大量二人道:“老攻老受,和尚攻道士受,鬼畜攻人妻受——嗯,嗯,都不是我的雷,大师随意。”
□红着脸道:“你——你干什么?我——我也是有原则有审美的!你别过来!!”
一阵风过去,房间里的蜡烛只闪了一闪,一切恢复了正常,只少了两个站在地上的人。躺在床上那个不知道心里做何感想。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由无稽子代班。相安无事。
那失踪的二人第二日很晚才出现,俱狼狈,裤子都破烂了。
□坚持说他二人一直打,打得不分胜负,才耽搁了时辰。
色空倒是故意笑眯眯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气疯了,举拳道:“揍你!”两人又缠斗起来。
此后每当□伺机揩赵君山的油,色空就故意抓包以示报复。大有一副,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架势。却因此,此后赵君山前后门暂时得以保全。
赵君山从一个漫长的白色梦境中走出来,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他觉得自己不知时间过了几何,一直感到失落牵挂和盼望,有时候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在等待或者寻找什么人,曾经一度,他忘记了,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人的面容从历史的长河里浮出水面,那么温柔那么亲切——
他眨了眨眼睛,真切地看到那张脸放大了在自己眼前,他轻声道:“噢,你也在这里吗?”
空气中很静,尘埃落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无数的雪落在雪原上。
后来白渔川又几次三番地历经生死,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临了的时候他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这悠悠醒转的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天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房间里却不止他两人,孟浪很自然地跑出来说话,打乱了这难得的好气氛。
白渔川才记得哭出来,他激动地说:“师弟,你终于醒了。”
赵君山九死一生,刚刚从重创中苏醒,他现在甚至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句话也不知是怎么说出来的,现在是连半个字也吐不出,也想不起来之前在武林大会的遭遇。白渔川喂了他一些稀粥,汤药后,他又渐渐昏睡过去了。
第二日他再度醒转,觉得精神好了一些,但仍旧行动不能。
白渔川怕他多睡伤身,便同孟浪两人扶他起来做些康复活动。
几日下来,赵君山身上的力气多少恢复些,渐渐能扶着墙行走几步了。
一天夜里,他叫来白渔川和孟浪,三人秉烛夜谈。
赵君山道:“我知你们为我着想,几日来不同我谈外面的事情,然,我亦非草木,岂能一直逃避,望告之事情之来龙去脉。”
孟浪话多,然此刻却频频看向白渔川,不语。
白渔川想了想,道:“好,师弟,我知你并非脆弱之人,你想知道什么且问吧。”
赵君山看了看他,道:“那个孩子怎么了?”
白渔川自然知道他说的孩子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