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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无题/大师兄病了(5)

陵端是真心不服:“哥,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哪也不去!——那可是芙蕖啊!是芙蕖,不是随便什么女人。你忍心这么伤害她?我都不忍心看到她难过,你到底是为了谁?”

陵越无奈地退步:“你不走,随意。”看看表,“现在下班时间,我走。”

陵端急了,拦截:“你去哪?话没说清楚,你也不许走。”

屠苏挡着陵端,帮师兄脱身。陵端一拳挥过去,打在屠苏的脸上。

屠苏撞到墙上,反射地捏紧拳头就要反击,他是拳击俱乐部的成员,论技击未必不及。

可是陵越不会眼见事态恶化,插身两人之间,啪扇了陵端一个嘴巴,“你闹够了没!”

陵端不怕打屠苏的后果,实际上,正因为是百里屠苏所以才动手,但他万万不敢和堂兄动手,即便是被扇了巴掌也没有打回去的胆量。陵越的积威仍在。

陵端还要争辩,突然和堂兄的目光对视,惊觉对方真生气了,气势上一下就颓了。

陵越手指门:“你要是关心芙蕖,就去她身边安慰,我的事凭你也能指手画脚!出去!”

陵端灰溜溜离开。

陵越查看屠苏的脸,微微有点红肿,抱歉地说:“抱歉连累你……可惜这张漂亮的脸了。”

陵越手指拂过的地方清凉中有几分酥麻,屠苏忍不住嘶了一声。

陵越说:“疼吗?去看医生?”

屠苏说:“不用看医生……其实不疼。”

陵越叹气:“我可真是天怒人怨,我看你也离我远点,免得受牵连。”

屠苏说:“是他们不懂师兄……你还是请我喝酒吧,我这拳也没白挨。”

陵越苦笑了下:“好。”

他们常去的酒吧环境安静,没有急赤白脸的音乐和躁动的人群,因为难得,所以酒钱略微地贵那么一点。

陵越特意要了冰块,用手帕包了,给屠苏敷脸。

屠苏暗想,别人都说我是暖男,但在师兄面前,我算是又冷有硬了。

酒一杯杯地上,陵越是借酒消愁,屠苏是想不能两个人都醉,没怎么喝。

差不多的时候,屠苏把手按在陵越把酒的手上,“师兄,别喝了,你快醉了。”

陵越笑说:“就是还没醉。”仰头又是一杯。

屠苏注意到透明的液体顺着陵越的嘴角流下来,一路不疾不徐舔过白皙的皮肤,下颌,脖颈,在探入领口前被陵越的手指擦拭掉。

陵越又叫了杯螺丝钉。

屠苏劝说:“真的别喝了,酒里冰块多,刺激胃,你还没吃饭。”

陵越抬手摸了下屠苏的头毛,笑说:“你是饿了吗?”

屠苏想了想,点头说:“嗯。师兄,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陵越这么暖,自然不舍得饿到小师弟,“最后一杯。”喝干最后一滴。

陵越并没觉得自己醉的厉害,顶多算是微醺。但空腹喝酒的后果不容小觑,上了车就觉得眩晕得厉害。

屠苏探身过来帮他系安群带,彼此的呼吸拂过耳畔,痒痒的。

屠苏的耳朵红了,假装毫无感觉,发动车子。

“师兄,去哪吃?”

陵越正云里雾里,没有食欲。

“不去哪,回家。”

“可是师兄,我饿了。”偷去一个忍饥挨饿的师弟眼。

陵越宠溺地笑:“你想吃什么都行。”

屠苏说:“那还是去你那,师兄你给我下面吃。”

陵越手按在额头上,“随便。”

车到陵越家楼下,一抹熟悉的影子入眼。

屠苏提醒:“师兄,是芙蕖师姐。”

陵越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更晕了。

叹口气,他慢吞吞打开车门。

芙蕖直勾勾看着他,眼神里是眷恋委屈痛苦,复杂得很。

屠苏担心酒醉的陵越,跟着下车,不远不近地看着。

陵越走过去,站在芙蕖对面。

两个人都不说话,对视了一阵。

半天,芙蕖抖擞着嘴唇哽咽地说:“该说的,我都说的,能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不离开,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做,你能告诉我吗?”

陵越说:“我爱上别人了。”

芙蕖说:“你撒谎!之前你一直说没有!”

陵越说:“是我不想伤你,也是我考虑不周,这种事情没办法不伤害你。所以你别来找我了。”

芙蕖又哭了:“我不信。”

陵越说:“你应该已经想到这个理由,只是和我一样没有勇气承认。”

芙蕖泪眼朦胧地问:“她是谁?”

陵越摇头。

芙蕖说:“那至少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陵越沉吟了下,说:“她很漂亮,皮肤好,眼睛大大的,不大爱说话,但是在我面前很乖。年纪比我小,有时候又意外地很有担当,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芙蕖咬着下唇,恨到骨子里,却有卑微到骨子里,“你刚刚说的,除了我没办法把年纪变小之外,我都可以为你改变。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你不喜欢哪里我会改。”

陵越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叹气:“我不想让你改变,你就是你。改了,也不是她。”

芙蕖忍不住大声哭喊:“那到底你要我怎么办?”

陵越说:“走吧。别再里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纠缠。还有别的人爱你,并且值得你爱。”

芙蕖说:“我不是你,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不会爱别的人。”

陵越说:“爱人不需要教,你会幸福的。”

芙蕖说:“她是谁?我好恨她!我想杀了她!”

陵越说:“如果你实在恨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和她在一起。”

芙蕖抬眼呆呆看他。

陵越说:“因为她,我不爱你了,和你分手。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不内疚,所以我同样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芙蕖说:“既然你不和她一起……”

陵越说:“我会独身,作为对自己的惩罚。”

芙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现在连怎么说都没了着落——男友不爱自己了,宁可独身也不要自己……从价值上讲,她还没有充气娃娃有用……不,不是这样的,她实在是伤心得要命才会这样贬低自己,也贬低陵越,陵越他只是……道德感太强罢了。

芙蕖抹着眼泪走了,得到了答案,却仍旧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屠苏感叹:大师兄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真机智。

陵越家人早些年移民,他一人独居在这市中心一套loft公寓,陵越曾经子这里做过房客,后来交了女友才搬出去。

熟门熟路地走进玄关,把脚步虚软的陵越放在沙发上,屠苏说:“师兄你躺一下,我去下面给你吃。”

其实屠苏的厨艺不大好,面条大概就是他能做的美食的极致。

水烧上,翻箱倒柜找面条,找不到,又停了火,去楼下超市买。

折腾半小时,屠苏从厨房到客厅,才发现,陵越竟然在酒柜前又开始第二轮,一瓶红酒见,人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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