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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宠妾我骄傲(129)+番外

选秀一事时间较长,不算前段秀女进京的时间,就是在宫里也得有一个多月。

京城里大概只有静安侯认为广平帝是个老头子,不愿送女儿进宫,其他人眼里,广平帝还是龙马精神,绵延子嗣是没有问题的,特别是大秦没有立后,以前是广平帝不要,这次他亲自开口,众人猜想有可能是要定下皇后了,这个月来,京城里安静得不像话,可朝堂上却是吵得不可开交,大家都抱着压倒一个算一个的想法。

静安侯心情诡异的看着这些个平日自持老成,此时却是恨不得大打出手的人,莫名的想笑,若是他们知道这场选秀只是为了他女儿办的,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他一边愤怒广平帝老牛吃嫩草,一边看到其他人把皇上当香饽饽又有种另类的优越感。

站在一群宰相尚书侯爷中间,静安侯瘪嘴的气瞪了高高在上的广平帝一眼,然后就对上了广平帝悠哉悠哉的眼神。

广平帝忍笑,手不觉的抬起想要摸摸胡子却是摸到一片光滑。

喜欢上蓝珍珠后,他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刮胡子。

想到已经住到他宫殿里的蓝珍珠,广平帝温和的对静安侯笑笑。

及其宠爱女儿的岳父,不能得罪了。

宫外的双儿不知道蓝珍珠在宫里的惬意日子,她担心来担心去的索性就拿起她的老本行――刺绣来打发时间。

跟了陆恒以后,她的人生里重要的人越来越多,曾经她耐以为生的手艺已经成了一个她表达她感情的方式,每次拿着绣针,看着锦缎上精致的刺绣,她就会觉得很开心,由衷的开心。

陆恒倚在门边,看着认真刺绣的双儿浅浅一笑,他没有进去,转身去了外书房,青木跟在旁边。

“程氏那里可安排好了?”

青木躬身, “是,丫鬟已经送进去了。”

陆恒颔首,眼睑垂下,遮住眸底的暗光,“加快速度,暗中帮助她和程夫人见面,夫人这边多派一点人手,不能出任何事情。”

顿了顿,陆恒手指一下有一下的点着书案,屋子里寂静无声,青木小心的抬头看陆恒,一片冷漠。

半晌,他冷冷一笑, “程氏不是还恨我和双儿吗?让她和秦姝接上头。”

曾经的安王府一家都下了天牢,几个月过去,事情的处理办法已经出来了,安王爷是犯了大错不假,可他还是是姓秦的,且他本人没什么本事,留下他也无碍,反而能彰显出他广平帝的大度,所以过年后,广平帝就下旨贬安王府一家为庶民,三代之内,不可科考。

青木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是否要透露给夫人知道?”

听到双儿,想到她温柔的哄果果的样子,面色阴沉的陆恒缓了神色,“不用了,这种脏事不要去打扰她了。”

他是想着让双儿不那么天真,是想让她变得强大,让她能游刃有余的和京里的夫人小姐们交往,可这种充满算计,让人恶心的事就算了,何况就之前黄家人和秦姝一事,已经可以看出双儿的成长,和上辈子有了巨大的改变。

程氏这边安排好了,陆恒转向去了陆国公那。

陆国公神情愉悦的看着陆恒,虽然他从边关回来后做了一些不怎么体面的事,可更多的是让他骄傲的,二十来岁的平定将军,夜深人静时,陆国公想起还会发笑,何况又有了机灵可爱的果果,最近陆国公对陆恒是满意的不得了。

他抚着短短的胡须笑道,“不在山石院里陪你媳妇和果果,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陆恒不要人请的自觉坐到桌旁,倒了杯茶,饮下后才道,“来你这自然是有事。”

他淡声,“皇上赐给我的将军府修好了,我准备带着祖母和双儿梦婷果果住过去,好让祖母享天伦之乐,而且房子不住的话会坏得很快,我也没有那个闲钱去修整。当然你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来将军府玩两日。”

陆国公懵了,听清楚陆恒的话后脸色立马晴转多云,瞪向风淡云轻的陆恒,什么叫可以去将军府玩两日?这好好的国公府不住,为什么去住个鸟笼般大小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重庆下大雨了,可是我拖延时间了,好了,我要去吃饭饭了,自己做的!

第101章 (补充了点)

陆恒和陆国公自然是不欢而散, 可是陆恒本来就没想着他会如愿以偿,只是先说出来让陆国公有个心里准备,以后再提的时候不会太过惊讶。

在陆国公少有的大嗓门中, 陆恒淡淡的哦一声,不多做纠缠起身离开, 让心里还憋了一大通话的陆国公在原地有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憋屈感。

陆恒的身影消失在院里,陆国公震怒的脸色沉寂下来,视线落在深色书案上,久久一叹。

陆国公府家庙里的一间乌黑乌黑的房间里,形容枯槁的程氏一身素衣, 手上拿着一串佛珠神色淡淡的看着突然跪在她面前的丫鬟。

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她在国公府里的丫鬟,茶水间的,可是一个丫鬟,怎么会来陆家家庙。

程氏沉静在原地, 丫鬟见她不说话磕了几个结实的响头后才将事情道来。

曾经种种仿如昨日,她目眦尽裂的望着面前的人,不敢相信她的话。

刚进家庙的时候程氏也是不满,哭闹着想要出去,可这家庙里虽没有严密的守卫, 可那些个做农活,有大力气的婆子也是不容易应付的,她一个被遣来的,没有人可用, 即便是正夫人,也没大可能再出去了,这些人对她不会客气,一年下来,身子容颜就破败得跟个婆子似的了。

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她从未想过,真相会如此残忍。

一个丫头边磕头边含泪泣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害了您,您离开以后二爷他想要奴婢的命好死无对证,奴婢九死一生的逃出去后心里愧疚,所以……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找到夫人,告知夫人。”

程氏咬住牙龈,一字一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夫人,”丫鬟扣头,“您自己应该能感觉到,这种药服用的时候让人精神恍惚,易怒易躁,从您进家庙以来就再不曾用过了,精神上该有所改善才是,”她略做停顿,悲泣道。“只是对您的身体是有难以复原的损伤。”

这些话是进来之前青木教给她的,她只是复述一遍。

程氏身子一软,退后步,进家庙以后她的确不像在国公府内那样易怒,精神平静了许多,她还只当是每日拜佛念经沉心之故,原来她早就被人算计着了。

难以复原的损伤,难怪她经常腹痛呕吐咳嗽,近来吐血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这种药一直吃着便让人精神恍惚,一旦停下就会命不久矣。还有,三爷能让二爷把小小姐过继到大爷名下也是因为三爷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

程氏冷眼一扫,丫头浑身一颤,“是我偷听来的。”

程氏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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