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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回家路(4)

狠狠瞪了眼这对奸夫淫、妇,她转身就走,再看下去她保不准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

左香兰是在半夜二更时才悠悠转醒了过来,红烛微影之下,她年仅七岁的女儿趴在她身边睡的正熟。望着女儿小小的脸蛋,一滴一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从她的眼角处淌落。

听见那无法压抑的哭声,秦以沫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说道:“娘,您醒了!”

“夫人您醒了啊!”同样守在旁边的祝妈妈满脸激动的说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老奴再去传大夫?”

左香兰一把把抹着满脸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我、我没事,扶我起来吧!”

祝妈妈赶紧拿起一个五福绣金抱枕让她靠着。

“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左香兰急声问道。

“娘您放心大夫说了弟弟没事儿!”秦以沫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笑容安慰的说道。

左香兰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娘让荷儿担心了吧!”左香兰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现在娘已经没事了,荷儿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秦以沫看着眼前满是心伤的女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道:“那荷儿等娘吃完了药在回去睡觉吧!”

“好孩子!”左香兰哽咽的说道。

秦以沫亲手端着药碗一点一点的喂完左香兰后,在她强硬的要求下不得不回房休息去了。

看着她那苍白憔悴的面色,再想起几日前她那幸福的模样,秦以沫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看着女儿纤细瘦小的背影渐渐远去后,左香兰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起来。

祝妈妈脸上同样露出痛苦不忍之色,只见她一把楼出这个她从小奶到大的小姐,连声安慰道:“我的兰姐儿不哭哦!不哭哦!你可别忘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呜呜…呜呜呜呜…………”左香兰痛苦的呢喃道:“曦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明明说过已经忘了那虞心儿的!明明说过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啊啊啊啊…………”。

“我可怜的兰姐啊!”祝妈妈泪水连连的恨声说道:“姑爷那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他也不想想,当年他被那虞心儿弄的身败名裂家财散尽,是小姐你不嫌贫爱富毅然嫁于他,用着自己的嫁妆做本钱一点一点的帮他东山再起,这才有了如今晋州白家的偌大名头,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她一张老脸扭曲到成恐怖的样子,气的浑身颤抖不已。

左香兰听得祝妈妈的话后更是痛苦不已,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为什么她又出现了、为什么那个妖女又出现了,她已经抢走过曦哥一次,难道还要再抢一次吗?呜呜……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呢!”

“兰姐莫哭、兰姐莫哭”祝妈妈说道:“您现在可是这白府正经的女主人,谁也越不过您去,他白曦想就这么把那对狐狸精母女接进府里来,那纯属做梦!”

左香兰紧紧搂住祝妈妈的腰,心痛的就好似一千把刀狠狠绞进心里似的,可造成她如此痛苦的人偏偏就是那个她最爱的人。

难道他们往日的甜蜜恩爱,难道他们往日的蝶鸾情深,都是假的吗?

为什么你忘记了昔日的时光,忘记了昔日的诺言,那个虞心儿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么我呢?身为你妻子的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刻虞心儿恨的要死、痛的发狂。

次日一早,秦以沫早早的就过来了。

“娘,你还好吧?”几步走到床前看着左香兰一脸苍白憔悴的模样,秦以沫不禁担忧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娘没事!”

以秦以沫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是万不能对她再发表什么“高见”的,只好按下满腹心思,装作一副小孩儿样的说道:“娘,您现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哦!不然的话弟弟会不高兴的!”

“荷儿真是娘的好孩子!”左香兰摸了摸她的头笑中带泪的说道。

“娘别哭啊!”秦以沫踮起脚尖,伸出手抚去她眼旁的泪珠:“荷儿最喜欢的是娘的笑容!”

如你这样的女子应该永远的笑下去才对啊!

如此,七八日过后,秦以沫每日都会早早的来到这里陪伴左香兰,她本是个大人的灵魂,说话做事自是顺畅圆和,即使总是郁郁不乐的左香兰也常常会被女儿娇俏的话语逗得会心一笑。

“荷儿,真的是长大了啊!”左香兰又欣慰又心酸的想到。

女儿在这里却从不提他父亲之事,明显的是怕惹她伤心,要知道往日里这孩子可是最粘她父亲的啊!

“话说:一秀才带书童赶考。途中帽子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秀才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书童帮秀才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秀才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娘,娘?您再听荷儿说话吗?”

左香兰回过神来,发现女儿正撅着个小嘴不满的看着她,忙说道:“娘听了,娘听了!”

暗自摇了摇头,秦以沫心想:我可是为了要逗你开心才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的笑话呢!

她抿了抿嘴,对着左相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目光,不禁说道:“既然娘觉得这个笑话不好笑,那荷儿就在给娘讲一个吧!话说有个傻女婿。有一天他岳父要来拜访,父亲刚好要出远门,不放心,所以就教他………”

“夫人”

秦以沫笑话还没讲完,左香兰的大丫鬟春萍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夫人”她脸带薄怒、俯身说道:“东边院里的那个女人来了!”

左香兰身子顿时一僵。

“你去告诉她我娘现在身子不适,不能见客”秦以沫缓缓站起身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难不成还真拿我们当软柿子捏了?

“奴婢就是这么说的!”春萍怒气冲冲的说道。

秦以沫看她这幅样子,挑了挑眉问道:“怎么,难道她还想强见不成?”

说道这个春萍更显的怒意难平,只听她说道:“奴婢刚说完主子身体不适不能见客后,那女人竟然哭了起来,连说主子之所以会病倒都是她连累的,她要亲自来给主子赔罪……奴婢怎么说怎么劝都不行……最后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

“最后她竟然跪在了门口,说什么时候夫人肯见她了,她什么时候才起来!”

5你会跪我会说

“她虞心儿欺人太甚!”刚端着盏热茶走过来的祝妈妈再听到青萍的话后,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阴寒起来:“夫人,老奴这就出去教训她,也该让她知道知道这白府的女主人到底是谁?”

“不必了!”只见半躺在床上的左香兰微微挺直了身子,神色激动的说道:“萍儿你去传话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要说些什么?”

“娘……”这时,秦以沫却突然出声叫道,只看她抬起一张小脸对左香兰微微笑道:“娘,你是这白府的主母亲岂能让人想见就见,再说了,您可别忘了肚子里面的弟弟,那个女人今个儿哭一场明个儿哭一场的,丧气死了!没了让冲撞到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