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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泼辣妻(20)

队里社员家要修个围墙建个茅厕,大家都是互帮互助,不累人的活都不需要钱,管个饭或者送点吃的就行。

他们家正在建的房子,也请人来帮忙了,没请薛二柱家的人。

在薛二柱眼中,他家妈妈和妹妹就是好欺负的人。

有他们爸爸或者兄弟在,薛二柱不敢有什么动作,他们不在的时候,妈妈妹妹都无可奈何。

他针对的不止妈妈妹妹,别人家都忍气吞声,妈妈不想招惹是非,在华康说要教训他的时候,妈妈都叫华康不要惹事。

厌恶薛二柱但没有直接和他们家撕破脸皮,薛二柱爸爸找他们干活,他们还是会去帮。

他没看到彩玉扇薛二柱脸的场景,看到薛二柱被扇得红肿的脸了,深知苗家和薛二柱家已经撕破脸皮,他们家已经没必要再维持表面的和平了。

薛重山已经知道事情大概经过,大儿子开口,他点头应下来,以后不帮了。

“早该这样,看到他们家就烦,薛二柱他爸也不是什么好人。”薛华康很反感薛二柱,薛二柱他爸是他们家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

正因为反感儿子,对他全家人都没好感,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肯定是学老子的。

薛二柱天生坏种,他爸会装而已。

薛华安听爸爸应下来,没再说别的话,专心吃饭。

还是妈妈主动问母女俩怎么样了,他才开口。

孙素兰上午有听到赵美凤和薛二柱他妈吵架的声音,声音老大了,大家想去凑热闹,被妇女队长赶回去干活,叫她们别管闲事。

前头华安去送豆腐,华康华乐简单把上午后续事情告诉她了,包括彩玉扇薛二柱几个巴掌。

她怕妇女队长重罚彩玉,也怕薛二柱一家人报复彩玉。

薛华安说了惩罚,妇女队长在这件事上,总的来说还是“一碗水端平”了。

妇女队长给的惩罚,听起来不痛不痒,孙素兰放心下来。

薛华安没告诉亲妈,彩玉因为反思书在家生闷气,即使反思书不是她自己来写。

和彩玉接触一段时间,他大概了解彩玉的性格了。

爸爸代写的反思书,她可能会再检查一遍。

她绝对不喜欢反思书里的内容全是自我反省,按她的思路,反思的应该是别人,她没错。

他猜对了,苗彩玉还真有检查反思书的打算,爸爸写的反思书内容要是全在“自我检讨”,她肯定不乐意,必须修改,她自己来改。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不会写反思书,爸爸给她写一遍,她看内容就知道该怎么下笔修改了。

第17章

薛重山吃过饭去豆腐坊干活,爸爸离开后,两个弟弟开始详细形容当时的场景。

不清楚苗家兄弟离得近耳朵有没有嗡嗡响,薛家兄弟隔着一段距离,听得脑瓜子嗡嗡响。

那力道,薛二柱没耳聋,也得耳鸣。

苗家兄弟离得非常近,他们从小到大没打过架,可能有点阴影,薛家俩兄弟没有,主要是场面过于“暴力”,一时之间无法从他们脑海当中挥散。

爸爸在家的时候,他们没和大哥说太仔细,爸爸在的时候他们也没敢说太仔细,担心爸爸对大嫂有意见,以后亲事黄了就不好办了。

人都偏心,爸爸平时不爱说话,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偏心妈妈,给爸爸留下爱打人的坏印象就不好了。

爸爸可能怕大嫂打大哥,甚至连婆婆都敢打,闹得家里不安生。

从没欺负过妈妈和大哥的大嫂该多冤枉。

孙素兰薛华萍母女听完,担心苗彩玉的安全问题。

妈妈姐姐的想法,在薛华康眼中很是多余:“担心她不如担心你们自己,大嫂上午跟恶霸似的,都能给薛二柱打成聋子了。”

儿子说的有道理,孙素兰开始担心闺女,让闺女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别随便和陌生男人搭话。

她没法时时陪在闺女身边,队里给她们母女安排不同的活,她们就得分开了。

薛二柱可能会找其他大队的人来报复他们,防不胜防,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思念我就发愁,她经常一个人去集市,没见谁陪着她。”这种时候,薛华康很难不想到程思念。

“哥,她跟别人无冤无仇,大白天应该很难出事,只要你不纠缠她,她就很安全了。”薛华乐很清楚三哥对程思念来说才是最大的危险。

薛华康不听,自顾自说,下次见到思念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让她注意安全。

薛华安听完家人的话,没有插话,也没有发表自己的感想,见大家没其它想说的话,他先回房间了。

除了已经去豆腐坊的爸爸和回房间的大哥,家里其他四个人都待在厨房没离开。

“大哥上午没亲眼看到大嫂打人,无法理解我们亲眼目睹的震撼。”薛华乐总觉得大哥的反应太过平淡了。

薛华康:“我能理解大哥的反应,换成思念扇人巴掌,我听了不会害怕,还会心疼思念手有没有打疼。

思念怎么可能像你们说得那么凶残,绝对是你们污蔑,就算亲眼看到被思念扇成猪头的人,我也坚定是对方的错。”

薛华乐给三哥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

...

自从薛二柱被苗彩玉教训一顿,他见到苗彩玉都绕道走,队里没人敢泼她脏水了。

集体劳动的时代,薛二柱作为劳动力,除非被打瘫痪了,不然没法躲懒,脸肿也要出门。

他的脸被大家看见,想隐瞒都隐瞒不了。

大家没看见他被扇脸的场景,上午两个妈妈吵架的声音,妇女们却是听见了,下工后告诉各自家人,这事情很快在队里传遍了。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那对母女,踢到铁板了吧。

做人得积口德。

薛二柱的事暂时过去了,队里通知了另外一件事。

说是六月中公社里要弄个文艺表演,到时候县里领导会过来看。

他们公社离县城最近,领导过来方便,大家并不觉得领导过来多稀奇,领导平时就会来看看。

都不用驻公社干部或者驻大队干部,县里的干部当天来,当天走。

文艺汇演让大家自发报名,通过的就能上台表演,上台表演的节目会评前三,前三有工分奖励。

所以能登台表演的社员和知青都有工分,不如一二三多,算是个参与奖,提高大家积极性。

苗彦庆看了通知,回家把消息告知闺女,问闺女有没有参加表演的意向。

不是让女儿单独表演,是让闺女参加对唱。

今年表演有个打头节目,山歌对唱。

说是姑娘小伙各要五十人,条件是年满十八周岁的未婚男女。

报名时需要当场唱几句,唱得难听不给通过。

参与山歌对唱的姑娘小伙都能拿到二十工分,听说只要唱唱歌就能拿到二十工分,不少姑娘小伙积极报名。

苗彩玉想也不想:“我有对象了,不去,让添明去吧,要是山歌对唱能让我少干点活,我就去,既然不能耽误劳动,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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