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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57)+番外

我一贯不信什么善恶终有报的鬼话,但却信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更何况,我爹也叫我该锱铢必较、分寸不让,才不枉费这一生。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暗卫。”

那暗卫便应声出现,我才注意到他也有些眼熟,许是当年变故中,幸存下来的数人之一。重新规整暗卫之时,方知晓当年的真相,司徒宣下药,苏风溪杀人,而我当年的好影卫,透露了暗卫的存在和部署。他三人倒是联手做得好局,杀了不少我的人。

扭转命蛊的药,却不知究竟是谁给苍牧的,也不知之后的再次扭转,是苍牧的手笔,还是之前的药剂失去效用。这一层的问题,要待苍牧醒来再行审问。

我只须知晓,我不必花费什么力气,自有人,会替我做这费力却有趣的事。

我在鞭子声和惨叫声中,抿下了第一口茶。

其实我有些遗憾,该先叫他受苦,再告知他苏风溪已死,但又怕如此安排,他会直接疯癫,那便没办法多多玩弄。

叫他知晓苏风溪已死,他若执意选活,便不会轻易疯癫,如此折磨肉身,自然可以多做花样,也无须什么担心。

我喝了一盏茶,用了些许点心,鞭子已换成了血红的颜色。

自有小厮贴心为他灌水,如此看来,他的待遇比我还好些,我那些时日,可不会被如此精细照顾着,毕竟司徒宣可不会照顾人,至少,他不会照顾我。

已换了新的刑具,撤下了鞭子,换上了厚实的戒尺。那戒尺打人不见明血,只会叫肉身发肿,皮下,便俱是破碎的血肉。他已经喊得嗓子沙哑,一戒尺打下,竟然又惨叫出声。

我心疼他的嗓子,怕他喊破了,便让人取了苏风溪留下的衣衫,裁剪成破布,塞进他的嘴里——他该是认出了那是谁的衣服,呆愣了一瞬,更是剧烈挣扎了几分。

如此到了晚膳的时候,只听轮椅咯吱作响,白明玄竟也进了密室。

他顺着血腥味“看”了过去,便蹙了眉,道:“这折磨人的手段也未免太过低劣,叫几十人轮流肏弄,只要不弄坏人,更来得迅速。”

他声音没有刻意放低,那人闻言更是剧烈挣扎,引得铁链发出沉重的闷响,暗卫不待我们吩咐,便更加凶狠地抽打着他,只叫他老实些。

“这人弄脏了,未免可惜,我是觉得可以送给我爹玩弄一二,讨他欢心。”

“你倒是孝顺,”白明玄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却又伸出手,精准地摸上了我的脸,“我也想玩,你给是不给?"

“给,你若喜欢,我亦可以陪你玩。”

白明玄便点了点头,眉眼间俱是温柔的笑意,摇着轮椅,又向外走,只落下一句话:“你爹叫我唤你去用晚膳,莫要贪玩了。”

纵使他如此说,我还是贪玩地看了一会儿,便嘱咐下人在那人的伤口上,涂抹上烈性的春药。

既然做了长长久久的心思,自然要他心甘情愿。

待我进了饭厅,才察觉到洛林亦在。他的头发自然散下,身上也穿得无比素净,像一朵单纯清丽的菊花。

但我知晓,这副皮囊下蛰伏着疯狂的灵魂。

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白明玄倒是会做人,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洛林的碗里,洛林吃了一口菜,便也道了声谢。

用过晚饭,我爹唤洛林同他一起,白明玄用帕子擦了擦嘴,便唤我同他一起。

我推着白明玄的轮椅,自洛林的身旁走过。

洛林却轻轻地唤了我一声:“教主哥哥。”

我顿了顿,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姨娘叫我何事?春宵苦短,我和明玄,都很急。”

洛林便也不说话了,风吹起他的发,发梢挣扎着,却无法触碰到我的脸颊,最终颓然坠落。

用过浴汤,我便抱着白明玄上了床,他和衣躺在床里,我熄了灯,亦上了床。

冰凉的身子滚进了我的怀里,他用冰凉的手捏了捏我垂软的孽根,只道:“春宵苦短,庆儿却不解风情,莫不是嫌我老了?”

我便伸出手,将他灵活的手自亵裤中抽出,又压在了他身侧:“别闹,睡了。”

他便又要闹腾许久,再沉沉睡去。

这世间真心待我之人,已是极少,我不想我同白明玄的关系,便得复杂起来。

第72章

脸上的伤终于不见痕迹,身上的伤也只剩胸口的一处疤,白明玄果真医术高超,整个人俱是玲珑心思。

他眼睛看不见,却会使唤我,便硬是要教我去编个穗子,好挂在剑柄上。我原本是不愿的,但当他用那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我时,我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也罢,不过是编个穗子。白明玄一句句指导着,我也很快上了手,但他仿佛能真的“看”见似的,我稍微编松编错了一个环节,他便要用刚刚吐出的樱桃核,去打我的手背。

不疼,更像是一种撩拨与调情。我便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他的脸,再去看他的衣衫。这些时日,他洗过澡后,大多是我抱他上床,衣衫下包裹的身材早已映入脑海,连那抹冰凉的触感,亦萦绕在心头。

“这时胆子变大了,待到落日之后,又要缩回去。”

白明玄淡淡地开口,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我爹近些日子,来他院落也极少,似乎只有用晚膳时,才会不尴不尬地见一面。我有些好奇,那日我命悬一线时,白明玄同我爹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我爹不说,白明玄也不愿提起,唯一知晓的是,我爹同洛林达成了交易,洛林以身服侍,白明玄去救苍牧。

穗子编了一半,白明玄便道:“又想去玩了?”

我“嗯”了一声,他面上也不见什么情绪,只是伸出了手:“给我。”

我便将编了一半的穗子给了他,他亦向我挥了挥手:“去吧,记得回来用晚膳。”

我是想去密室,看司徒宣如今如何了,暗卫下手虽有分寸,但到底是个人,说不准哪里逾越了,人死了,我便没得玩了。

提着魔功走了一半,却到了洛林的院子前,到底存了一分侥幸的心思,便转了足尖,落到了他卧室的屋顶上,不必掀开屋顶的瓦片,我爹同他,竟然在院落里便玩儿了起来。

洛林的上半身压在了石桌上,腰身下压显露出两个诱人的腰窝,蜜桃一般的肉臀却高高翘起,我爹漫不经心地肏弄着他,手掌把玩着他的臀肉,间或无聊了,便伸出手拍打一二,又道:“夹紧些。”

洛林也不见痛苦的模样,几乎是享受的,他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臀肉又不断向后送着,缠绵不已,情欲交缠。

我正欲走,我爹却抬起了头,精准地擒住了我的视线。

他扬起了嘴角,神色一半是宠溺,一半是嘲讽,我猜他要邀请我一并下来了,但我不想给他机会,便飞快地提了魔功,逃似的离开了那个院落。

我进了密室,便发现司徒宣今日的精神似是很好,身上的伤口,亦恢复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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