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龄颇大的男仆将他领进新房,面无表情的说道:“请十七男夫稍等,教主大人很快就到。”说完就打算退出去。
“等等,我是教中长老,应该不能算教主的男夫吧。”
男仆仍旧面无表情,但眼里有些嘲讽:“以依然鸪选择为准,名声您大可放心,连禄充少爷都是教主的入幕之宾。”
说罢,退了出去。
男仆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连禄充少爷,未来的副教主都是教主的入幕之宾,何况是个排名第十的长老呢?
吴默暗骂,这都是什么鸟事!都是该死的依然鸪打破了他的满盘计划。他是一点想跟段千浪有一腿的想法都没有,并且是男夫这么光明正大的关系。
身后一阵阵麻痹的酸痛,吴默慢慢的将后方的玉柱取出,玉柱周身涂满了粘着的透明状液体,晶莹剔透。
“吱嘎——”门被推开,吴默顺势将玉柱放在铺好的被下。
段千浪无比从容优雅的摘去玉冠,浓厚的黑发披在肩头,狭长的丹凤眼牢牢的锁住床上仅穿内衫的人儿。
完蛋了。
吴默嘴角勾起假笑,心里已经打起了小鼓点。他是继续装孬任由段千浪为所欲为呢,还是撕破脸皮算了。
段千浪一步步的走进,吴默的假笑也就越僵硬。
邪肆的脸庞在吴默的脸庞一点点的扩大,淡淡的酒气呼在他的眼帘上,男人盅惑沙哑的声音响起:“默儿的舞真是好生销魂。”
“轰”的一声理智烧断,吴默装不下去了。
段千浪并没有吻上去,直起身,将黑丝白浪袍褪去,宽阔的肩膀,精壮的腰身,男人浓郁的气息一滴不漏的钻入吴默的鼻翼。
“默儿,为何不看为夫呢,莫非是害羞了?”段千浪调笑着靠近,吴默倏的直起身,在段千浪没反应过来前,将他按在了床铺上。
段千浪挑起帅气的眉毛:“默儿好生热情。”
吴默已经想好了解决的方法,实在不行就做好了,只不过,他在上。
勾起唇角,吴默笑得妖娆不已:“教主好好享受就好,一切由默儿来。”
段千浪听后真就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吴默伸出粉舌,沿着段千浪的喉结一点点的吮吻,濡湿那洁白的肌肤,段千浪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的硬、物贴在吴默的腰腹处。
将段千浪的裤子与内衬褪下,手指伸向身后那紧密的部位,纤细的手腕却被人陡然抓住。
“默儿这是何意?”
“教主,默儿人家想在上面。”吴默软软的说道。
段千浪双眸微眯,眼底有着微不可见的怒意:“默儿还是乖乖躺下吧。”段千浪猛的坐起身,长臂紧握住吴默的双手,将吴默压在身下。
吴默吃痛的咂嘴,这该死的段千浪,居然用内力。
将吴默的内袍敞开,段千浪一鼓作气。
吴默闷哼一声,娇喘的说道:“教主,舔舔默儿的耳朵嘛。”段千浪大力的攻略着城池,吴默细腻的肌肤就如磁铁一般吸引着段千浪一再的落下细密的湿吻,粗糙的舌苔划过吴默小巧的耳廓,向耳洞中延伸。
吴默在心中默数,一、二、三。身子用力向后一缩,段千浪硕 大的下、体滑出体外,随后用力的向前一扑,将段千浪按在了床上。
段千浪刚想挣脱,却发现此时以没有了内力:“你做了什么?”
“教主,默儿的耳朵甜不甜?”吴默咯咯的娇笑,随手抓过衣带,将段千浪的双手绑在头上。
段千浪不怒反笑,笑的无比阴冷:“默儿的本事还真是不小,你不怕我叫人进来?”
吴默将段千浪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笑得无比奸诈:“教主,如果您想让别人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尽管叫人好了。”
待段千浪的私密处吞食三个手指后,吴默一个挺身,冲进其中,一浅一深,寻找着段千浪体内的敏感点。
段千浪咬紧牙关,牙齿磨得“吱吱”作响:“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不会的,教主,禄充一族只剩我和少爷两个人,你怎么会让禄充一族断后呢?”段千浪虽杀尽禄充一族的人,但每一代都会留下几个人繁衍后代。
“默儿知道的还真不少,是我小看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得意。”段千浪用力挣扎了起来,身上的内力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不要怪我,和谐了,动作全都省了,就剩两人对话了,白瞎了,唉
20
20、第二十章 偷情升级 ...
吴默想到段千浪会在体内逼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一个用力后,段千浪发出“嘶”的一声抽气。
“该死,谁叫你乱动的,裂开活该。”吴默急忙退出披着衣服就往外跑,谁知道段千浪恢复体力后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显然是气的不清。
刚跑出两步,吴默就被一个健硕的手臂抱了回来,像货物一样被重重摔在床上,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洁白纤细的双腿被以及羞耻的形状分开,坚硬的利物冲了进去,不分黑白的一阵猛撞。
“默儿,知不知道什么是玩火自焚?”
身后传来撕裂的疼痛,腥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下来,染红了被单与衣衫。鲜红刺目。
“老爹只告诉我……啊……玩火,会尿床……嗯,可没说,会自焚。”
段千浪的唇边露出邪肆的笑容,冰冷又残酷。
“默儿还真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让你,切身体会!”段千浪的话就如宣布死刑的最后宣言,矫健的身躯更加快速的冲刺,引得吴默一串串不重复的乱语。
“教主……恩,你确实不是个……啊……好床伴。”
“什么是床伴?”段千浪将吴默的腿架在肩膀上,更加深层次的抽、插。
“就是……和我行过……房、事的人。”吴默大口大口的喘息,平息难以忍受的痛楚。
段千浪猛然想起吴默前几天去过“芳草楼”的事实,额头青筋暴起:“小倌?”
吴默看到段千浪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笑得那是一个妖娆,就似一朵没了刺的娇艳玫瑰:“是啊,这是对您的赞美噢,教主!”
显然段千浪并不满意这个答复,残、暴的运动起来。
长夜慢慢,暴、虐无边。
第二天,吴默从全身酸软的死海中挣脱了出来,往窗外看看,还是灰蒙蒙的一片。身旁的段千浪还在熟睡当中,邪肆的眼也紧闭着,安详的让吴默想掐死他。
昼夜的性、爱过后,吴默的身下早已惨不忍睹,段千浪被吴默不小心撑裂的后、穴也因过度的运动加重了伤势,血液顺着结实的双腿流淌下来,留下干涸的痕迹。
“呸!活该!”
吴默从床下找到了皱巴巴的内衫,急匆匆的套在了身上,走出屋,轻轻的把门关好。清晨的风总是带着凉意,把吴默混沌的大脑也吹清醒了。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不但问候了段千浪的祖宗十八代,还强了一次。无论哪个理由都够他死的了,有点后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