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将碗筷添上,段千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芹放进吴默的饭碗里。
“没有。”
段千浪一块又一块的夹着,自己到没吃多点。
用完饭,段千浪颇暧昧的对吴默说道:“默儿先准备,本座一会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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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二次侍寝 ...
又是一番侍寝前的准备,男仆面无表情的蹲□,要为吴默扩充甬、道。
“不用了,今天就这么着吧。”吴默快速的裹上透明的白纱袍。
“十七男夫,如果不做好准备会受伤,教主也不会尽兴。”男仆平直的说出缘由,没有一点感情起伏。
吴默咯咯笑了两声,调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提前润泽好固然方便,但就少了激情,半推半就的热烈,恰到好处。”
男仆多年来侍候的男夫悬了去了,人家都巴不得提前做好缓冲,免得受伤,就十七男夫最不按常理出牌,上次侍寝后还走到半路昏倒了。
“就这样,你们先退下吧。”吴默婀娜多姿的迈着修长的双腿往床边走。
男仆们无奈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等房门都关好,吴默快速的从下午穿的袍子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了枕头底下。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盘算着晚上的计谋。眼角不经意间撇到了床斜侧的铜镜上,不禁长叹一口气。
恢复真实的面目已有两月余,夏末也转移到了秋初,《净绞真经》是随着武功的增强而提升的。
初时不健康的白色如今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色,不淡不浓,原本黑曜石般的双眸变得更加深邃,睫毛长而浓密,如黑雁的长翼。
身材纤细而柔软,无骨而妖娆。
“默儿可等久了。”段千浪推开门,转身把门关好。
吴默从床上坐起身,“没有,默儿刚刚准备好。”
段千浪走近,一把搂过吴默,将薄薄一层的纱衣褪掉,肆无忌惮的用目光流连着。
吴默伸出手臂,环上段千浪的脖颈,娇笑着用贝齿轻轻咬噬段千浪的耳垂,呼出一缕缕热气:“教主可觉得浑身燥热?”
段千浪经吴默一说,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像一把火一般,缭绕的毒茶着肌肉线条明朗的肌肤,私、密处也传来阵阵不正常的骚、动。
用手指勾起吴默的下颌,水汪汪的黑眸蕴藏着呼之欲出的狡黠光芒。
段千浪危险的眯起双眸:“默儿又做了什么?”
“呵呵呵呵。”吴默的双手伸进段千浪的衣袍,四处的游走着,灵巧的似一条蛇一般划过段千浪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感受到他皮肤呼应的传来烫手的温热。
“迷迭香啊,教主。您不是喜欢这味道吗?”
段千浪在身内运气内力,可惜媚、药这东西不属于正常范围,根本逼不出来。
“默儿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段千浪被吴默按在床上,任身上的人儿恣意的舔吮着自己此时敏感异常的肌肤,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一双阴森的双眼冷厉的睨着为非作歹的吴默。
吴默从枕头底拿出药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嬉笑着靠近段千浪棱角分明的脸庞:“教主,这可是默儿的独家珍藏,仅此一家,别无仅有噢。”
用食指与中指夹住药丸,吴默一边说着,一边将药丸靠近段千浪的双、股之间,轻轻的向里按压。
段千浪闷哼一声,咬紧牙齿,双眼似要喷出两条火龙。药丸推入甬、道中后就自行融化,粘着在脆弱的粘膜上,一点点的向更深处流去,所到之处均传来难以名状的麻痒。
饱满的额头渗出点点的细汗,顺着轮廓汇集到眼角,咸咸的液体将眼角刺的微红,并形成一汪小水坑。段千浪左手攥紧,任尖利的指甲陷入肌肤中,用疼痛来缓解着令人羞耻的感觉。
吴默红唇微翘,将段千浪的双腿掰开,身躯钻入其中,将勃、起的硕、大抵在不断收缩的花、穴处,来回打着擦边球,就是不进去。
“教主,叫两声来听听,默儿就帮你解痒哦。”
段千浪狭长的凤目波光氤氲,难得的流露出些风情,但却让吴默感觉到深切的寒意,头皮都开始发麻。
“切,没情趣。”吴默下、身早已冲血胀痛,一挺身冲进那湿、润的温热中,不由得舒适的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有技巧的驰骋。
床板由于冲击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咯吱咯吱”,段千浪紧攥着拳头,将喉头中酝酿的呻吟紧闭在咬合的牙关中。
狂魔乱舞是极其诡异的一种媚药,中药之人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软绵绵的,但却异常的敏感,甬、道中一丝丝的快感都会被无限量的放大。但这药有一个纰漏,那就是它是流走在血液当中的,只要可以流血,就可以将药性解除。
最后一阵快速的律动后,吴默将白浊喷洒在段千浪的深处,慢慢的退出身,半依靠在床脚微喘着。
段千浪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床榻,朦胧的双眼蓦地变得清明了一些。
吴默心下一惊,段千浪的左手从身后拿了出来,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了出来,吴默的视线在伤口上一顿,准备开溜。
段千浪将吴默的反应尽收眼底,感觉身上的燥热清了少许,可以缓缓的用力了。右手快速的抬起,用指甲将左手的伤口更大幅度的撕、裂,皮肉外翻,猩红的血液汩汩的流出,随着血液的流淌,咬紧的牙关终于开合,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吴默咽了口唾液,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连忙赔笑:“教主,不要生气嘛,默儿只是跟您开开玩笑!”
扯过散落在床底的薄纱袍,段千浪将伤口草草的包扎,矫健的身子如猎豹一般靠近缩在床脚的吴默,用声音干扰他的视线,完好的右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床铺上搜索着什么:“默儿,既然做了,就要预料好失败的后果。”
吴默紧盯着段千浪似狼一般的暗色双瞳,垂下眼飞快的瞟了一下段千浪的下、身,粗重的庞然大物精神头倍足的挺、立着,甚至可以看清潘布在上的条条青筋。
已知后果的惨烈性,吴默索性破罐子破摔,放松身体靠在床尾,反正他也不知亏。段大教主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自己,够有纪念性的了。够勇猛、够胆量,够气魄,也就做好牺牲的准备。
呻、吟陡然的脱口而出,吴默不敢置信的盯着进入他身体的纤长手指,一个丸状的东西突如其来的进入蜜、穴中,瞬时融化。
段千浪得逞的邪肆笑着,洁白的牙齿亮的刺眼。
“默儿,这药如此珍贵,你也应当尝尝他的甜头。”
段千浪右手轻轻摇晃着一个洁白的瓷瓶,让吴默悔不当初,早知道就带一颗,带一瓶来干什么!
段千浪这厮的持久性远远超出了吴默的预料,直到外面传来嘹亮的鸡鸣,吴默的还在某浪的身下一耸一耸的被动着。
昏昏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日,段千浪更是玩上了瘾,趁他一个不防备,就往蜜、穴里塞一颗药丸,嘴角噙笑的看着吴默缩在墙角面无表情的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