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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黑化日常(465)+番外

他掌心摩挲着,问,“疼不疼?”

琳琅早就被他掐得双眼泛起了泪光,抿了抿唇角,“不疼。”

燕国公垂下眼帘,“不疼就好。”

这时候燕昭烈撞翻了几个摊子,也急急忙忙冲了过来,生怕自己肝胆俱裂,看到的是父亲杀妻的血腥场面,结果抬眼一瞧,琳琅低着头跟在燕国公的身后,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气氛十分古怪。

“天色已晚,且回吧。”燕国公神色平淡。

燕昭烈含糊应了一句,悄悄去看琳琅。

经过他身边时,对方也斜过了脸,看了他。

噗通一声,他的心脏还没来得及紧张,就被那满含仇恨的目光刺得鲜血淋漓。

他呆了一下。

她……恨他?

燕昭烈猛然一个激灵,难道她以为是自己告密?

不是的,不是他——

他本想解释,可是琳琅早就跟着燕国公上了马车,不再施舍他半个眼神,让他既恼怒又委屈,还有一股儿不知所措的茫然。

回到国公府,丫环们发现这对平日里如胶似漆的夫妻有些不对劲,平常夫人总喜欢黏在国公爷的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可现在,两人中间几乎能划下一道宽阔的银河。

“你们先出去,没有本官的吩咐,不必来打扰。”

燕国公不徐不缓走进房间,丫环们应声退下了,还贴心关上了漆红雕花门,一时间只剩下夫妻二人。

察觉到某种危险,琳琅忍不住后退了小半步。

男人眸光淡漠,“离这么远做什么?为夫还能吃了你?过来,替为夫更衣。”

妻子咬了咬唇,硬着头皮给他解开了斗篷。

“他碰了你么?”

燕国公冷不防地问。

琳琅的手一抖,斗篷落在地上,她急忙弯腰去捡,浓重的黑影压在前头,犹如盘踞在沼泽里的大蟒,粗壮的蛇尾突然卷起了她的身体,嘭的一声,狠狠砸到了床上,底下有一层厚厚的被褥,不至于摔得骨折。

饶是如此,琳琅也觉得头晕目眩,胃里泛起恶心来。

燕国公就站在床沿边,半边轮廓染着鬼魅的阴影,他慢条斯理解开了腰间的红色锦带,在妻子惊慌不已的眼神中,无视她的挣扎,直接绑了双手,紧紧缠系在床头。打得是死结,完全挣脱不开。

“好端端的,哭什么?”燕国公就如平常一样,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凝视着她,他褪了外衣,露出刚硬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远远看去如一道道手指粗细的蜈蚣,添上几分恐怖肃杀的气息。

床的一边塌陷了,琳琅挪着肩膀,使劲往里面去,脚腕却被牢牢捉住了,男人掌心里积着薄薄的茧子,摩擦在柔嫩的肌肤上更显粗砺,生疼得很。燕国公的手顺着细细的踝骨钻进亵裤里,动作异常缓慢,就像是行刑前,侩子手的刀拂过脖子的绒毛。

冰凉的触感在皮肤上游走,燕国公的眼睛透着青幽幽的阴寒,掠过妻子那怯生生的面容,如同任人欺凌的柔弱小兽,他喉结克制耸动,沙哑地说,“为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不包庇他,为夫这回就饶了你。”

“不然——”

他欺身而上,语气血腥地很。

“为夫让你知道,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还有什么叫,把人活活做死。

第311章 恶毒继母前女友(16)

纸窗外,冬雪折射的清光明澄澄地映进室内。#小@说

天青色的松鹤纱帐垂在地上,叠成了细褶,掩着两具紧密交缠的身体。

燕国公掌心里的薄茧在琳琅的腿窝处打转,一簇乌暗的光在眸底深处慢慢燃起。他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女人,黑鬒鬒的秀发以靡丽的姿态散开了,斜襟处蜿蜒一段皎然的春雪。

明净得令人蠢蠢欲动。

琳琅见他这模样,害怕曲起了双腿。

燕国公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沉沉的,“往日恩爱千遍,耳鬓厮磨,你的腿儿就仿佛天生长在为夫的腰身上,紧紧夹得为夫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恨不得就溺死在其中。怎么了,如今有了你心爱的赤凤凰儿,这腿就认不得主人了?”

赤凤凰是女子对俊俏小情郎的缱绻爱称,从燕国公嘴里吐出来,这爱称无端多了一股骇人的血腥味。

燕国公的眼尾狭长,幽深炽热的黑瞳凌厉摄拿住了猎物,“可惜你的凤凰儿是个薄幸寡情的儿郎,不然怎会丢下你,自己独自逃走呢?他若是真有勇气,真爱重你,就该堂堂正正的,与为夫当面对峙。躲在妇人背后寻求庇佑,像什么话?”

字字全是诛心之语,不动声色地击溃妻子的心理防线。

琳琅沉默着不说话。

很轻微的,挪动着床头绑住双手的腰带。

对方这条腰带的边沿是硬邦邦的,这样牢实而不留一丝缝隙裹着手腕,很快席卷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世家小姐养尊处优,琳琅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根本经不起半分的磋磨,也受不了这种惩罚式的捆绑。

燕国公的眼力好,将这细微的动作一并收入眼底。

事到如今,她还不知悔改。

那个男人在妻子的份量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她可以无视自己的怒火?

理智的弦被挑拨了,他的耐性终于消耗殆尽,在琳琅的惊呼声中,一手强硬捞起她的细腰,低了头,唇齿与她疯狂纠缠。

在此之前,也许是与男人渐长的年岁与阅历有关,燕国公的吻是克制而含蓄的,仿佛对待一件无上珍宝,耐心而又细致地研磨。

不像现在这般,如同绝世凶兽在饥肠辘辘之后突然出匣。濒临失控边缘的男人剧烈喘息片刻,然后不顾她的任何感受,舌头如薄薄冷冽的利刃,长驱直入,见血封喉,噬咬着她红檀里的温香软玉。

猖獗的,放肆的。

近乎肆无忌惮。

琳琅被吮吸得浑身战栗,身体摇摇晃晃打着摆子,缠系玲珑珠子的殷红流苏也黏在了脸颊边,脑海里全是绞得粉碎的空白与茫然。

铁钳般的大掌无比粗暴掰开了她合拢的双腿,自己的膝盖猖狂挤了进去。

犹如专横暴戾的君王,极端而可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琳琅被他欺压得无法反抗,只能趴在他肩头细细地呜咽着,一双手无助搭在男人光滑的肩胛骨上。燕国公解开了将她绑在床头的结,却没有放松琳琅的手腕,依旧被束缚着。他是铁了心肠要教她尝尝何为酷刑。

丈夫细瘦分明的手指强势地插入了她的乌发中,浓密的,拢着后脑勺,不让她离开半分。

哭泣声逐渐变得沙哑。

到了金乌坠落的傍晚时分,春色沉酣,室燕国公血红的眼珠子慢慢恢复正常的清明,他抽身出来,一手拨开了妻子细颈上缠绕的黑发,掌心里沾着细密的汗珠,鬓角微湿。

琳琅昏昏沉沉间,腕骨一紧,又被他绑在床头。

这人还玩上瘾了?

“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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