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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黑化日常(754)+番外

白非笑放下了手上的衣物,他迈开长腿,朝琳琅这边走来。

“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她瞪圆了眼,双手撑在椅子柄,两条腿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我可告诉你呀,姐姐也是练过的!

“你不是说,我是恋味癖么?”

银发美少年歪了歪嘴,犯规地露出了两颗糯米似的虎牙,“你只听到了目击者的证词,这多没意思呀,既然我真人在此,不如我给你示范一下好了。”

你这家伙还想怎么示范?

琳琅正要摆出大姐姐的严肃脸,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来,坏心眼往上抛了好几下。

她抓住他的脖子,掐着手臂,放声尖叫。

“你……你放我下来!”

“什么?再高一点?好的!”

“白非笑——”

“我叫笑笑。”

琳琅被他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很快服软了,娇滴滴喊了声,笑笑,我的笑笑。

他满意了,将琳琅丢进了绵软的羊毛垫子。

“干什么?”

“收债呢。”

白非笑双手架在椅子柄上,跟她讨价还价,“喏,有目击者为证,我给你任劳任怨洗了这么多天的裙子,总得给个利息吧?有句话说得好,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得让马儿多吃草。”

“松手,我给你吃草!听话!”

琳琅又去掰他的手。

“晚了,马儿变异了,要吃人。”

“我这个人放了很久,变质了,会拉肚子的。”琳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正好,我活腻了,毒死我算了。”

他是死不悔改,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白非笑擒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反抗。

琳琅发现,他的动作凶狠,勒得她手臂发疼,可吻的确是软的,甜的,含着一股柠檬的清香。他低着头,沉迷在伊甸园的梦境里,细细的发梢扫过她的脸颊,像是滑过了一片微凉的月光。

他没有说情话,却吻着她的眼皮,与她十指相扣。

掌心是一片湿漓漓的汗。

“嘭——”

只听见一阵重物落地的响声,琳琅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

她茫然睁开了眼,对上了一双幽冷的琥珀瞳。

如同择人欲噬的匣中兽。

它蛰伏于黑暗,等着一个破笼而出的机会,将三心二意的饲养者撕咬至死。

“拉美西斯……”

“我找了你很久,快疯了。从底比斯到孟斐斯,从埃及到叙利亚。我已经七天没睡了。”

法老平静地说,“只要一天没找到,我就在我手臂割一刀。我割了三十七刀,我看到了血肉里的骨头,我看到了一个最卑微、最无助又最可笑的法老,他本该是拥有一切的神之子。”

“您说您爱兄长高贵仁慈的个性,那我便做一个懂得倾听与宽恕的君王,您说您爱大祭司冷静从容的智者风度,那我便做一个善于决断与谋略的将军。

“您说我粗鲁、莽撞、目光短浅、心胸狭窄,好,我改,我学会体贴、温柔、宽容、善良。您不喜欢我身上的每一根刺,好,我拔,拔得干干净净,将所有的刺头都抹平。”

“姐姐,你究竟还想弟弟如何呢?”

拉美西斯俯下腰,华美的黄金耳坠折射斑斓的光。

他微笑着,颈侧青筋却狰狞突起。

“还是说,弟弟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了姐姐的兴致?”

第485章 法老前女友(27)

拉美西斯单手撑在琳琅的脸颊旁边。

他的身材高大修长,如同一座伟岸的山峰,微微下倾的时候,琳琅上方的光被他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只能看见他俊美的脸庞,以及充满压迫性的胸膛。

这让她清晰意识到,他已是手握权柄的至高法老,比起匍匐于足底的仰视,他更愿意俯视着她,做她的主宰,而不是附属。

“姐姐怎么不说话?”

年轻法老的声音比起之前更轻了,轻得宛如一根羽毛,从心头沙沙地刷过,酝酿出醇厚温柔的气息。然而琳琅知道,这是他暴怒到极致的压抑。

她能清晰看到他眼底浮现的血丝。

事情到了这一步,解释是多余的。

尽管她知道,只要她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这位年轻高傲的法老就会心甘情愿钻进她的蜜语陷阱里。

但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不说话?”拉美西斯又重复一句,他的眼睛充着一层骇人的血膜,神情阴郁冷漠,“姐姐可以解释的,你只是为了给他治病对吗?他是不是得了一种不亲近女人就会死掉的病?”

他未完的话语消失在琳琅的手掌里。

她蹙着眉,捂住了他的嘴。

也阻止了他的口不择言。

她似乎不能容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有关于她心上人的污蔑。

“滋——”

细微的血珠溅了出来。

拉美西斯恶狠狠咬住了她的手掌软肉,他很用力,以致于咬得很深。

他想把整块肉全撕咬下来。

琳琅没有喊疼,她反而舒缓了眉梢,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你要是实在生气了,你可以在这里处决我。或者,带我回去,慢慢折磨。”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胸膛,看到了另一个人,“如果你想我活着,就让他活着。”

“你在威胁我?”拉美西斯胸口起伏,剧烈喘气,如同悲鸣。

他死死盯着她,想将她钉到柱子上鞭笞。

“为了一个外人,你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你的弟弟?”

拉美西斯轻微抽搐着脸皮,四肢百骸发出强烈的悲鸣。

看,这就是他的好姐姐!

她出卖忠诚,践踏他的爱情!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琳琅唇角微动,说得很轻。

这句话里含着无数的情绪,然而拉美西斯就听出了一个意思。

妥协。

这声妥协原本是没有其他意味的。

然而年轻法老低头一看,乌黑的发凌乱散在羊毛上,她的雪白腰衣似泉水般向四周散开,任由女性的曲线柔媚地蜿蜒着。再看她眸中氤氲着几分水光,嘴唇微红,对于拉美西斯来说,她的妥协交织着圣洁与魅惑。

琳琅肌肤细腻,犹如新鲜奶酪,浸透出一抹不容亵渎的雪白。

于是在一片雪白中,拉美西斯轻而易举看到了她颈侧的痕迹。是紫红色的痕迹,肆无忌惮的,染着他最愤怒的色彩。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了他的大脑。

拉美西斯甚至听到了它们沸腾时咕咚咕咚的声音,叫嚣着,即将冲破他身体这一层薄薄的肌肤。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疯狂又邪恶的念头。

——想亲手掐死她。

用他的手掌,亲眼看着,捏碎姐姐那脆弱的喉骨。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背叛他。

“好。”

弟弟只吐出一个字。

他甚至没有给琳琅任何走动的机会,就用椅上那张羊毛毯折了两折,裹住了她的四肢,只剩一对纤细的脚踝还露在外面。

琳琅没有再直呼拉美西斯的名字,而是换了一个更加尊敬的、疏离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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