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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男主日常(58)

刑歌:……

“乱来”只是个孩子,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它吧!

“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犯人逃跑了!”

侍卫小哥气喘吁吁赶来报道,结果对眼前的一幕傻眼了。

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搂着风华绝代的丞相大人在玩亲亲什么的……

玩亲亲什么的……

玩亲亲……

亲亲……

侍卫小哥石化中。

“好了,卿家,朕已经将真气渡给你了,你现在伤口应该不疼了吧?”

刑歌一本正经拍了拍他的肩。

“真是多亏了陛下,感觉好多了呢,今晚应该能睡一个好觉。”丞相大人十分上道,“倒是陛下,不要紧吗?输给臣这么多的真气,明明之前还经历了一场搏斗,陛下也很累了吧。”

他握住对方的手,情真意切地说。

“那个不算什么,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朕还有很多国家大事要同丞相大人一件一件的商榷呢。”刑歌僵着脸甩开他纠缠的手指。

“陛下,您的恩德,臣没齿难忘……”

丞相大人紧接着发动了伤害-10000000袭胸杀。

刑歌:有人在你倒是注意点啊喂。

两人一副君臣和睦的恩爱,啊呸,是温馨的场景。

侍卫小哥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他掏出小帕子揩了一下鼻涕。

比起那些为了权势一朝翻脸的帝王与大臣,他们家的陛下跟丞相大人简直就是一股美好清纯不做作的泥石流啊,为了对方的身体着想,甚至不惜让人误会也要治疗对方!

这是何等伟大的禁断的激情的君臣之爱啊!

等等,他的用词好像不太对……

侍卫小哥木着脸,稍微纠结了一下。

“你是说,关押在地牢里的韩潜,跑了?”

“陛下恕罪,狱卒正想给韩潜送饭时,发现牢房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是四周没有破坏的痕迹,还在床边捡到了这个东西。”他捧上前来,是一张漆黑的羊皮卷,上面刻画的符文已经暗淡。

“传送卷轴吗?”刑歌瞥了一样,男主光环果然逆天呢,连这种在黑市里贩卖都是数一数二的高级物品居然也能搞到手,真不能小看这只种马男。

“既然如此,朕会把他追回来的。”

刑歌挥手让侍卫小哥退下去了,自己光速打包远行之物。

食物,必须的。

武器,防身的。

帐篷,睡觉的。

灰色小鸡仔,解闷的。

很好,打包完毕。

出发,浪!

“啪——”

又被伸出的长腿绊了一脚。

刑歌早就防着某人这一招了,身体失衡之下双手迅速撑地,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

完美防御。

她给自己的表现打了一百零一分,多一分都不怕自己骄傲。

“陛下,要去追男人么?”

丞相大人双腿交叠,慵懒倚靠在红柱边上,葱绿色的薄纱衫子松松垮垮笼着细瘦的腰身,雪白的肌肤隐隐若现。他随意半绾着乌发,有一些凌乱垂落在耳边,衬得那略微病态苍白的脸颊,有一种诱人的风情。

追男人?

她要把韩潜就捉回来,也算是追男人的范畴吧?

所以她痛快点了点头,“是啊!”

还自以为“贴心”格外补充了一句,“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跟上来了,免得拖我后腿。”

“哦?是吗?原来陛下是嫌弃臣会妨碍到陛下追男人的行动啊。”

他微笑伸手,“啪”的一声,重重关上宫殿的门。

吞噬了最后的光明。

攻:“咦?你关门干啥?天还没黑呢?”

受:“天没黑也可以干坏事哦。”

那一刻,人类终于回想起被魔王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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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了,摸一下良心,嗯……并不是很痛的样子……哇呀,都是刀刀,住手,要出人命的!

第59章 种马男主崩溃中(11)

五更天,刑歌提起御制龙裤,整个人跑出残影。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土地太厚,差点耕死了她这头柔弱无辜的小牛!

果然终生吃素才是保命真秘诀!

耕地小牛深深觉悟了。

皇宫,自古以来,高危之地,先是叉烧女儿叛逆,带回个觊觎家产的种马男,老父亲脑梗心梗鬼火直冒,生命条咣咣直掉。这也就算了,没想到人到中年,枸杞艾灸泡人参的养生年纪,老父亲还得在龙床日夜奋战,犒劳臣属。

何等的艰苦!何等的辛劳!老父亲罢工了!

“陛下留步!”

“父皇你等等我!”

“岳父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刑歌埋头跑酷,逃离高危皇宫,谁叫都不好使。

等等?

岳父?!

刑歌扭头一看。

嚯!

她看见了什么?

小河边,乱石旁,在太极殿大放厥词的种马小伙披着几根布条,柔弱颤抖宛若风中小白花。

“我真傻,真的。”韩潜抹着泪,“我以为我跟鸟哥蹲过牢,挨过臭鸡蛋烂菜叶,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却没想到,他,他……”

“他怎么啦?!”

刑歌和颜悦色,端起一盘瓜子,咯吱磕皮,快活一批。

“我都被肛了你还能吃得下?!”

韩潜震惊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要被肛!这是至理名言!可惜你明白得太晚啦。”刑歌钻进小金库,掏啊掏啊,塞给他几个最便宜的馒头,然后双眼朦胧,追忆过去,“曾经我也跟你一样,年少不懂事。”

她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总是弯成小沟渠!

韩潜被刑歌送的温暖给暖到了。

这样顶天立地大丈夫,威名赫赫,为了安慰他,竟然不惜自揭伤疤!

这一瞬间,韩潜不禁感动,尽管很难启齿,他也磕磕巴巴安慰道,“都过去了,岳父大人,就当是被千刀万剐的烧火棍捅了罢了,区区磨难,不值一提,吾辈当以长生为志……”

岳父大人:“?”

她迷惑又不解,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好像是那条千刀万剐的烧火棍呢!

“什么岳父大人!”刑歌板起脸,“我看你可怜,送你几个馒头,你可别飘,你诱拐九公主的事情,我还没有同你彻底清账呢!”

男人剑眉星目,声音沉厚,尤其是一身窄袖劲装,勒出雄厚胸肌。

这、这难道是长辈老男人的魅力?

莫名的禁忌感包裹着周身,年下小种马忽然口干舌燥,“知道了,燕,燕哥哥。”

刑歌:“?”

为什么他叫得这么娇?

她犁断腰的时候,丞相大人也是这样娇娇柔柔地吹枕边风!

可怕。

这货头顶明明插着的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在修真界日日当爹”的种马标签!

而另一边,经过这件惨绝人寰的兄弟情变质的事,韩潜深深明白,男孩子,哪怕是莫欺少年穷的男孩子,在野外也难保贞操,因此他这一回老老实实扎在刑歌的身边,还颇为殷勤折了两片叶子,从小河兜回了一汪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