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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罪(39)

在你的吻中我能够找到

El calor que me brindabas,

使我沉醉的热量

El amor y la pasion.

以及爱和激情

Es la historia de un amor,

这是一个爱情的故事

Como no hay otro igual,

没有其他的事情能让我懂得更多

Que me hiso comprender,Todo el bien, todo el mal.

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快乐和悲伤

Que le dio luz a mi vida,

都使我有重生的感觉

Apagandola despues,

但是这一切都在慢慢熄灭

Ay! Que vida tan obscura,

生活是如此灰暗

Sin tu amor no vivire.

没有你我无法生存

Ya no estas mas a mi lado corazon,

亲爱的,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Y en el alma solo tengo soledad,

我的灵魂只剩下孤独

Y si ya no puedo verte,

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Porque dios mi hiso quererte,

为什么上帝要让我爱上你

Para hacerme sufrir mas, sufrir mas, sufrir mas

使我遭受如此多的折磨

第五十一回

“暗”的一切都如同她记忆中一样,未曾改变,一如既往的冷颓魔魅。

吧台内侧,依然是那把吉他,落满灰尘。

她径直走过去,取下,拭去岁月的痕迹,轻轻拨弦。

聂湛纵容的笑,遥遥对着她,举起杯中的酒致意。

一曲终了。

那日之后,其实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改变,她还是在她租住的小公寓里,照样的上班下班,照样的日出日落。

夜班的时候,他会来接她,即便来不了,也总有龙浩或者唐利风,神情尊重,礼数周全。

并没有夜夜纠缠,也没有刻意回避,所有的一切,似乎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发生。

偶尔的肌肤相亲,她在黑暗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沉沉入睡。

暂时忘记,所有孤冷的伤寂。

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的一曲吉他,她弹,他听,并不过多言语。

他没有让她搬来和他一起,也没有让她辞了工作或者别的什么,她的任何决定,他都不干涉,有种不讲道理的纵容。

只是,夜里,他常常会到她租住的公寓,没有给过他钥匙的,但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弄坏门锁,然后进来,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搂着她,一枕安眠。

她嫌每次换锁麻烦,索性多配了一把钥匙,拿给他的时候他没有接,只是看着她似笑非笑:“我直接过来帮你交房租吧。”

幽黑的眼底有光影,一闪而过,待她细看,又只见得,一贯漫不经心的冷淡,就那样看着她。

她无端的有些心乱,收了手中的钥匙,放到门外花盆下面:“爱要不要的,别每次都把我的锁弄坏就行。”

他一笑,也不迫她,转动杯中的MACALLAN,一饮而尽。

他们在凌晨时分离了“暗”,他开车载她回公寓,没有上楼,直接发动车子离开了。

林朗也并不以为意,一个人上楼,放着意大利语的磁带,边听边洗漱,然后睡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是在夜里被惊醒的,他的手,冰凉的温度,却慢慢点燃她身体的簇簇火苗。

她微喘,伸手推他:“我明天有早班。”

收回手,蓦然惊觉,掌心粘稠,有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

就要起身开灯,却被他抱住,动弹不得。

“你……”

话未完,已经被他吻住,激烈而缠绵。

深吻过后,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搂着她,气息渐渐的静了下来。

她在他怀里,平复喘息与心跳,想要起来,他却一用力,搂得更紧。

她不敢太挣扎,只得在黑暗中抬眼,借着隐约的月光看他深刻的轮廓:“我得看看……”

他只是搂了她,淡淡开口:“死不了。”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清晨时分,他还未醒,于是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臂,想要起身,而他只是无意识的一用力,揽得更紧。

林朗有些挫败的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而聂湛也在此刻醒来,低低一笑,松了手。

她起身,拿来医药箱,返回卧室的时候,他倚在床上抽烟,似笑非笑的看她。

她也不忸怩,一会还得赶到饭店上早班,没时间浪费,直接走到床边,掀了他身上的薄被。

看到他衬衣上,大片干涸的暗色血迹,心里面还是不由得一紧。

有衬衣遮着,她看不真切他的伤势,犹豫了一下,终是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做都已经做了,再忸怩反到是矫情得彻底。

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抬头,正对上他暗黑的眸,闪着玩味的笑意,林朗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本就有些僵硬的手指,更是不听使唤。

聂湛终于低低笑出了声。

林朗被他笑得恼了,索性一用力,刷的扯开了他的衬衣。

过大的动作扯动了他的伤,疼痛的感觉上来,他却笑出了声,按灭烟蒂,看着她,眼底有激赏和纵容。

待到林朗看到他身上的伤时,不禁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小性子。

他的伤并不太严重,也做过简单的处理,本来已经干涸,因为刚才自己的一用力,重又裂了开来,有新鲜的血液,不断涌出。

她收了赌气的心,低着头开始为他消毒,上药,包扎,并不熟练,可是动作轻而细致。

聂湛一直看着她,微微低着头,长发随意的盘起,露出柔和而优美的颈项,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有着另人心折的美丽。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他伸出手,略微粗砺的指,在她娇美细腻的颈间肌肤上游走。

林朗怕痒的微微避开,抬眼,却撞进他黑眸深处的柔光。

她不由得微微一怔。

而那极短的一刻,已经足够他敛回心神,不在意的笑笑,收回了手,眼底又是惯常的漫不经心,甚至于让她以为,方才的一瞬不过是她的幻觉。

他重又点燃一支烟,对她一笑:“不是有早班吗,老十二在下面等着。”

林朗看了一眼他的伤,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医院他自然是不会去的,也就用不着她浪费口舌,反正如他说的一样,死不了。

她拿了自己的包,走下楼,唐利风很快的下车,为她开了车门,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林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其实你们没必要来接我的,我自己可以。”

唐利风透过倒车镜看她,兴味盎然的一笑:“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挺新鲜的。”

第五十二回

五月,时光绵长。

林朗跟着意大利语的磁带轻声朗读。

她的手机响了,是母亲。

接起,说了自己的近况,问了父母的身体状况。

没有提关于林射的一切,无论是她还是雅筑,都那么刻意的在回避。

雅筑在电话那边抱怨:“没事的时候,多和家里打电话,这孩子,也不知道我们多想你。”

她安静垂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