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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主角又挂了(182)

正如现在路丛三人所表现的一样,他们大声的尖叫着,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性别是不是符合这种毫无形象的尖叫,除此之外,他们能做到的就只有更加紧的抓住蜜蜂身上的绒毛,以避免自己在下一个急转弯中被直接给甩了出去。

就在路丛觉得自己一定会死于这种无边无际看不到希望的刺激中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是好像什么再被缓缓拉开的声音。

丁烛只觉得这声音的到来让她原本就紧张的身体一下自己汗毛倒竖,她迅速的锁定了这声音传来的方向,居然就是他们刚刚要躲藏的窗帘边上。

有一条缝隙在一点一点的打开。

天窗,就要开了。

跟上一张地图大概经过了三个小时之后才开天窗不一样,这一次的天窗竟然距离他们进入这张地图只过去了短短的一个小时。

躲起来。

在看到天窗正要被打开的瞬间,丁烛他们四人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这个。

可是,现在在一个被珍妮盯上的封闭的空间里,躲在什么地方才能又不被珍妮找到,又能躲开天窗呢?

丁烛没有办法像是路丛和秦戈一样遇见任何情况都能快速的在脑子里梳理出整个事件的线索,然后找到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她从进入任务到现在,所有的决定,几乎靠着的都是自己的直觉。

而这一次丁烛的直觉是要躲在刚刚他们决定躲起来的地方——窗帘的褶皱里面。

这里就在天窗的边上,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在厚厚的大大的褶皱里面不但能避免被珍妮继续用抹布追击甚至击中,甚至就连天窗后面的人想要发现他们也是很不容易的。

像是子弹头一样的小蜜蜂拖着四个人直接就撞进了窗帘中间最大的褶皱里面。

进入了褶皱之后,丁烛并没有让小蜜蜂停下来,而是垂直朝上,又顺着褶皱朝着窗帘上面飞了一段距离,才最终停下来。

“抓紧了。”丁烛停下来之后,只跟已经满头乱发如鸡窝的三个人说了这两个字。

不等路丛三人问清楚为什么要抓住,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手里拿着抹布走到了窗帘边的珍妮,直接就抓起了褶皱的一角,开始快速的抖动起窗帘来,那巨大的颠簸可远远要比地震可怕多了。

这一次不光路丛三人被颠得几乎从蜜蜂身上掉下去,就连丁烛也差点抱不住蜜蜂也要跌落。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说:“珍妮,你在做什么?”

窗帘的抖动立刻就停了下来,随后那窗帘被被珍妮放下来了,她似乎在回头对着那个男人说话:“我在打扫卫生。”

“家里这么干净,为什么还要打扫?不要打扫了,来吧,我们一起跳舞吧。”

“哦,不,我只差一点点了。”

“来吧来吧,打扫卫生做什么呢?我们一起跳舞更重要。”音乐随之响了起来,混合在音乐声中的有珍妮和这个男人的笑声,他们似乎在打闹又似乎在追逐,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叫做爱情的粉红色气泡。

丁烛四人直到时候似乎才从已经被放过的结果中接受了自己还侥幸活着的事实,他们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瑟缩着从蜜蜂的背上爬下来,跳到了窗帘一个横向的褶皱上,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爬去。

他们背部紧紧的贴着窗帘,沿着那条横向的褶皱朝着外面行走,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四个人终于从层层叠叠的窗帘中走了出来,他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顺便探出了头朝着外面观察情况。

屋子里似乎有一男一女拥吻在一起,不过因为角度的关系,四个人只能看到倒在沙发上交叠的人影中的珍妮,另外一个人,他们看不见,不过,就算看得见也不能看啊。

毕竟他们投入到让四个人感觉马上就要开车了,面对这副画面,四个人一时间都显得有些尴尬,纷纷清着喉咙别开了头,朝着别的地方看去。

为什么这么恐怖的任务里还会有这种甜得发腻又让人无比尴尬的画面呢?

这真的不是要搞死他们才设置的任务吗?

真的不是吗?

丁烛一边在心里疯狂的吐槽着,一边下意识的朝着窗帘边隔壁的墙上看过去,在那里不是别的,正是打开了一半的天窗。

刚才,天窗在打开的一瞬间,丁烛几个人是全部都冲进了窗帘里,这让她失去了一次可以观察天窗的机会,而现在,那天窗并没有完全的打开,他们的身体也还能动弹,这就给了丁烛又一次观察天窗的机会。

她伸长了脖子朝着天窗的方向看过去,想要能看到一点什么。

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第209章 天窗(二十四)

根据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经验,丁烛知道,这是因为天窗已经彻底打开的缘故。

现在丁烛以一种很可笑的姿势站着,她背部紧紧的靠着横向的褶皱以避免自己会掉下去,而脖子却升得好像是长颈鹿一样,长长的,面孔也奋力的朝着天窗的那边靠过去。

这一切,只是为了能窥得天窗后面的一点点玄机。

任务二中说过,不能让天窗后面的一切发现自己,但是丁烛却觉得,这个描述其实是一个开放性的。

它只说了,不能让天窗后面的一切发现自己,却并没有说自己不能去看天窗后面的东西呀。

毕竟这个任务前提只是一点,那就是自己不要被发现,从句子中似乎可以这样理解,只要不被发现,那么丁烛可以在天窗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的事情。

就在屋子里面的两个人还在做些少儿不宜又不能详尽描述的事情的时候,丁烛听到了天窗后面传来了低低的悲鸣声,那似乎是哭泣后的呜咽在拼命的压制,又好像是不能宣泄的悲伤憋出来的低鸣。

但是,可以分辨的出来的是,这个声音跟上一张地图天窗后的声音是一样的。

他在悲伤什么?

这是丁烛最介意的地方,在这个到现在为止都充满了爱情粉色泡泡的画面里,这个天窗后的男人到底在悲伤什么?

还有,这个男人是谁?

他跟珍妮是什么关系?

他现在从天窗后面应该能看到倒在沙发上已经投入到一场生命创造中的两个人吧,他的悲伤是来自于这个嘛?是因为珍妮是自己的心爱的人,然后被绿吗?还是因为他一直暗恋珍妮,却因为一直没有机会?

丁烛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答案,她只能从这个陡峭的角度看过去,勉强能看到一双巨大的眼睛,这双眼睛正专注的看着天窗里面的一切,因为太过于巨大,丁烛没有办法从他的目光中找到他的焦点,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为看到了屋子里面不能描述的画面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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