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牢门前,护卫开了门,用力把她推了进去
“就是这里了!给我进去!”
然后哐啷一声,有铁链把木门给锁上,两护卫长徉而去。
地面很湿,空气中弥漫着血和死尸的味道,又黑,她有看不清楚,角落里不时有些动物的动静,也许还有虫。
这里应该死过不少人,而且一定死很惨,不会还遗留在这里面吧,越是想,她就越是吓自己,最后干脆动也不动,只是靠着刚才的牢门。
“这次是真的没有人会来救我了吧?”
柳随风本来就中了毒自顾不暇,小凝霜什么也不知道,估计还以为她在家里悠闲着,还有谁?小童?
她发现自己认识的会救自己的人,不用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原来在古代她只能混得那么惨,这叫什么?没人缘,讨人厌?
以前她什么样,现在比以前更惨!什么金手指外挂一起开就能呼风唤雨,全TM是骗人的,她也开了金手指,结果不是一样?!
“......小逃,也许我快死了,可我不想让那脑残折磨我,如果,我说如果,当那个时刻到来,能不能麻烦你先敲晕我,然后再一刀捅死我?就当是我作为主人的最后一个请求。”
小逃本来也满是难受,但还是被她那句先敲晕再给捅死抽了抽。
寂静的黑夜中,桃枝流下眼泪来,环抱着自己不断给自己鼓励和温暖。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最后一根火柴燃烧中看到了疼爱自己的奶奶,而她在黑暗中睡去时想念的是爸爸的笑脸。
人在睡梦时总是最幸福的,哪怕是噩梦那也是假的,最怕醒来时还在比噩梦更噩梦的地方。
桃枝再次张开眼,还是在地牢里,依旧很黑,只是从那遥远洞顶部透下的光告诉她,现在已是白天。
豪无任何奇迹可言,连送早饭的人也没有。
牢房里没人说话,只有喘息和呻吟,这时小逃轻轻的戳了戳她。
桃枝毫无生气低头看,然后热泪盈眶,没有什么比在绝望中看见希望更让人开心的。
那木头牢笼的牢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逃给削掉了一段,可已经足够桃枝钻出去的,果然哇神器就是神器,关键时候咱还得靠外挂!
“乃真素太太让偶感动了,以后洒家绝对不会再嫌弃你了!”一激动桃枝连说话都不利索。
小逃得意的摇摇任它主子在自己身上又亲又流鼻水。
桃枝小心的爬出牢笼,拍拍身上的灰。
现在要想怎么出这石牢,石牢外面的门是锁着的,而且还是铁门。
等他们进来把然后敲晕他们从正门溜出去?显然凭自己的力道不太可能。
此刻她一少颓废,四周看了一番,恩,黑乎乎啥也看不清楚,自己也不敢靠近别的牢笼,最后目光缩定在最上面的洞上,她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蓝天,她猥琐的笑了。
别人也许不行,可她是谁,开着外挂的小灰人呀!
再高再远对她也不难事。
桃枝信心满满摸着小逃小声道“灰吧,我的私人小灰机!让我们朝着光明前进!”
灰是很简单的,只要你开好外挂。
她从未觉得吊着灰行是如此美妙滴事情,现在她迎接来了最为美好的蓝天,和新鲜的空气。终于又重回大自然的怀抱了,她张开双手拥抱这这片蓝天。
忽然体内一阵绞疼,她差点没疼晕过去,接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左手,已经转变为乌黑色。
额,忘记了,她还中了那脑残的毒。
可素,那脑残不是说过先要疼四十九天才会手脚变黑全身腐烂的么?她怎么效应那么快,难道说那石牢里一天等于四十九天?
没等桃枝想个明白,又是一阵绞痛,比刚才更为强烈,还来不及去找脑残要解药,这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第 49 章 ...
小时候的记忆她总是记得很模糊,惟独五岁时,那一年冬天,下了场好大的雪。第一次看到雪的她很开心,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起开心的玩着堆雪人、打雪仗,弄得满头满脸都是雪。
一直到放了学,朋友们陆续都被家长们接回了家,渐渐的只剩下零落的几个孩子,当最后一个陪伴她的孩子家长来接他时,男孩子对着她道
“桃枝,我回家了,拜拜。”
看着小男孩牵着妈妈的手,说笑着原离她的视线,桃枝觉得雪很冷。
妈妈在家吧,但是她从来都没接过自己,每次都是爸爸来接她,今天爸爸却没有按时出现。
那时幼小的她站在滑梯上,看着空旷而洁白的院子,对雪烙下了孤独和寂寞的定义。
下雪是孤独的,又冰又冷,白色的一片寂寞,她开始讨厌雪。
最后老师也要下班,家长没来接的孩子都是由班老师下班后送回家。她迈着被冻僵的小脚跟在老师的自行车后面缓慢走出校门。
校门外,当老师正要把她抱上自行车后坐时,远处有个熟悉而又急忙的身影向她们这奔来
“小桃桃!对不起,爸爸今天单位有些事,来晚了。”
然后她被抱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爸爸那温暖的体温融化了在她脸上那些洁白的冰晶。
下雪很寂寞,但爸爸很温暖。
如今下着雪的地方,却没有了曾经的温暖。
该死的小逃不知道为毛把她空降到这一大片雪域里,她中了毒,疼到无法走路,本以逃了出来,却没想还是要死,还是如此餐具的一个人被冻死,好倒霉啊!
悲叹之时,洁白的雪地里传来沙沙的响声,有什么停在她头顶处,她努力的抬头,看到一团很茂密的毛。
这是.....人?
桃枝努力发出最后的声音求援道
“救...救我....”
听到她求救,那团毛把她背到了自己身上,瞬间桃枝感到无比暖和,这人穿的件毛裘大衣好暖啊,几乎让人忘记了疼痛,在这份暖意中,她放松心情的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桃枝发现自己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有暖暖的被子盖着,身下的床还传来阵阵热气,这应该是个亢头吧,确实不是她幻觉,自己是被人救了。
在看看自己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色已经全部消失,她身上也已经不再疼痛。
准备下床活动活动,这时有人进来了,桃枝愣傻傻的看着那个人,或许说是那一个全身都批着某种动物皮毛的人。
连脸都被栗色的毛给盖住,只看得到那红艳艳的唇,再仔细一看,与其说是披着皮毛,还不如说这些毛本来就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
这素......毛人?桃枝原本要道谢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倒是那位毛人兄见她醒来,笑笑道
“姑娘,你醒了,来快把这药喝下去。”
他走到燥台前,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送到桃枝嘴前。
“这是......?”桃枝还在被眼前的毛人所震撼疑惑道.
毛人兄一笑,露出他唯一没有被毛遮掩掉的红唇白齿“姑娘,放心这是我们那拉亚人的秘药,能解你生上另一种蛊毒,只需要再连续喝三天,姑娘身上的蛊毒就可以完全解掉了。”